第一位和第二位學生代表都是理工科類的,表現得雖然恰如其分,但是到了第三位上台,卻突然引起了巨大的騷動,台下突然出現一片片的驚歎聲。
金山本來坐在台下閉目誦經用功,兩耳不聞外事,卻突然被宋忠給用力拍打着肩膀,令他不得不睜開眼,然後順着他手指引的方向看去。
這一瞧之下,眼睛也是微微一亮。
那是一個女子。
一個一出現就注定令萬衆側目的女子。
一個令天下男人自卑,更是令天下女子自卑的女人。
她的出現仿佛令天地都黯然失色,似乎所有的光彩都被她一人吸去,天地間的顔色都用去描繪她了。
隻見她蓮足輕移,袅袅娉娉地從一衆校領導身後走了出來,玉臉無暇,唯有三分冷峭令人有些不敢逼視。
她慢步走上台,櫻唇輕啓,令所有人的心都好像顫了一下,然後從她嘴裏發出黃莺一般清麗的聲音道:“大家好,我叫淩雪,是文博學院xx屆考古學班的新生,很高興和大家見面。”
聲音清麗,但卻有着天然的冷意,似九天玄女一般高高在上,語氣中并沒有任何情緒存在一般,令人聽着覺得舒服,但是有着一份天然的疏遠感。
嘶!
聽到淩雪的自我介紹,宋忠直接倒吸一口涼氣,接着滿臉興奮得通紅,不斷地拍打着金山的肩膀叫道:“山兒,山兒,我是不是在做夢啊!你快掐我一把試試!”
金山不知道這貨爲什麽突然之間又發瘋,他轉頭瞪了宋忠一眼,道:“你發什麽瘋?”
宋忠完全不理會金山的不滿,雙眼定定地盯着台上那個女子,隻是不斷地拍打金山的肩膀叫道:“快掐我一把試試,快,快!”
金山眼中帶着一絲戲谑的笑意,出手虎口一合,掐着宋忠的大腿肉狠狠一擰。
嘶!
嗷吼!
宋忠這貨直接被金山一把揪得跳了起來,嗷嗷大叫,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不過這貨反應也快,沖着大夥便叫道:“不好意思,剛才太激動了,我也是考古學班級的新生。”
說完這貨還好不得意地沖着台上的淩雪姑娘叫道:“淩雪,還記得我嗎,我們之前見過一面,沒想到現在竟然成了同學,我叫宋忠,很高興和你同窗,哈哈!”
聽到宋忠這麽一說,所有男生看向這貨的目光是又驚訝又羨慕。
不過聽到宋忠的大名之後,那些對宋忠剛剛起殺機的家夥們,很快就萎了。
沒辦法,人的名樹的影啊!
宋忠現在也是新生中的名人了,即便沒有見過他的人也聽過他的大名啊!
要知道這貨可是敢端起槍來對準同學的兇人啊!
這種人可萬萬得罪不得,萬一哪天惹這貨犯渾,直接端把槍過來突突你兩下,那未免太得不償失了。
金山一臉驚訝地看着宋忠這貨又是激動又是得意的在那裏自嗨,他完全不知道這貨什麽時候見過台上這個叫淩雪的姑娘。
那位叫淩雪的姑娘,見宋忠這樣模樣,她眼眸之中竟然蕩起了一絲笑意道:“很高興認識你,宋忠同學。”聲音依然是那麽的波瀾不驚。
宋忠見淩雪回應自己,他臉上的興奮之色更濃,就差要當場手舞足蹈了。
不過金山已經看到台上那些校領導和院領導們殺人一樣的目光盯着宋忠,他忙拉了宋忠一把,示意他趕緊坐下。
宋忠這才回過神來,忙對淩雪笑道:“淩雪同學,不好意思打斷你演講了,你繼續,我們典禮結束之後私聊,私聊。”
金山都想以手掩面,裝着不認識這貨。
這貨還真是到哪都沒得消停,見到人家姑娘漂亮,不但來這麽一出,竟然還有臉要跟人家私聊。
完全無視台上衆多領導被氣得鐵青的臉色,笑呵呵地坐回原位,一臉豬哥相地盯着台上的淩雪。
淩雪似乎完全不以爲忤,依然一臉淡然,繼續自己剛才被打斷的演講。
淩雪演講完之後,校領導就直接宣布典禮圓滿結束。
離場之時,宋忠站在原地等待淩雪,希望能夠再和對方多聊一會。
可惜那淩雪姑娘直接跟随一衆領導離開,和同學們走的不是一條路線。
金山見宋忠怅然若失的表情,他直接踢了宋忠一腳,道:“走吧,人家姑娘怎麽可能過來找你。”
“唉!”宋忠回過神來,搖頭歎息道:“那些領導真是一點眼力勁都沒有,居然把我的淩雪帶走了。”
金山直接扭頭便走,懶得理會這浪貨。
見金山走了,宋忠連忙跟随,道:“說來你還欠人家一個謝禮呢!要不咱們找時間把人約出來,你好好向人家道個謝。”
金山一臉無語地盯着宋忠道:“我都不認識她,憑什麽給她道謝。”
宋忠道:“怎麽就不認識呢,就是上次我們被鬼谷門的人伏擊的那次,那次救我一命的人就是她啊!”
“嗯?!”金山驚訝地看着宋忠道:“你說當日将鬼谷門的人趕跑,救了我們一命的人是她?”
金山這才想起來,當初他們開壇啓法,挪移雨雲的那次事情,事後宋總确實和自己說起過有兩個姑娘出手相助了他們,将鬼谷門的人吓跑了。
當時宋忠還好是迷戀過其中一位姑娘一段時間,甚至一直嚷嚷着要非她不娶,隻是後來再也沒有見過,沒想到這姑娘竟然也進了曲海大學,還和他們一樣都是學考古學的。
金山當時中了噬魂球的噬魂光,無法動彈,一門心思在驅逐噬魂光,所以沒有見過這位姑娘的容貌,隻是事後聽宋忠提起過。
真是沒有想到天下竟然有這麽巧的事,最後三人竟然成了同學。
金山有些牙疼地盯着宋忠道:“要約,你自己去約,到時候我向她道個謝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