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市場發現攤位上空空如也,一打聽才知道金山和宋忠兩人和人起了争執一起去了派出所,所以他立即便趕來派出所了。
生怕金山和宋忠兩人吃虧,來的路上買了兩條好煙,準備先探探消息。
李綱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他大概能夠想象得到那夥人之所以生事估計還是跟利益有關。
雙方攤位相鄰,又做的是相同的生意,同行是冤家,對方大概認爲自己外地人好欺負,而且對方是地頭蛇,在派出所裏多少有點關系,所以這件事恐怕比較麻煩。
雖然有些頭疼,但是李綱作爲合夥人,自然要想盡一切辦法來化解此事,所以他的想法很簡單,盡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來到派出所一打聽,得到的消息更是令他頭疼了,金山和宋忠兩人直接被隔離審訊了。
李綱覺得事情不對勁,費了好一番力氣才将兩條煙送出去,換來了一人的指點。
想要解決此事隻有出讓攤位,也就是說有人盯上了自己那個攤位。
這個時候李綱哪裏還不明白,看來這攤位是個燙手的山芋,自己三人根本不知道其中的情況就輕易接手下來,這才惹來了這場禍事。
李綱心中有些後悔了,後悔根本就不該答應入股做這門生意。
李綱後悔不是因爲錢的事情,而是他怕金山和宋忠兩人因爲此事而身陷囹圄。
對于社會上的事情,李綱門清的很,隻要有時候爲了利益,一些人再肮髒的手段都使得出來。
李綱心中焦急,他一邊托請那人給對方捎話,說隻要能放自己這邊一馬,什麽都好說,另一邊他趕緊給趙曼瑩打電話。
李綱在曲海沒有半點根底,所以隻能夠找趙曼瑩商量了。
趙曼瑩一聽這事,頓時也急了,她也怕金山和宋忠兩人吃虧,不過她人現在在曲豐正在辦理交接手續,所以沒辦法立即趕過來,當下挂了電話就給趙建國打過去,電話裏把李綱那邊獲取的消息一說,趙建國頓時就震怒了。
雖說趙建國也是從基層上來的,對于基層中的一些行爲門清,但是他完全沒有想到這所裏的人竟然這麽黑,要知道做什麽事都得有個底線,超越了這個底線那就太瘋狂了。
像金山三人遇上的這種事,可能會讓你花點錢,但是絕不會不給你活路,可是這次對方竟然要直接接手攤位,這就是把人往死路上逼了。
趙建國本來手頭上還在忙着那個人販子大案的收尾工作,所以派了自己的一個手下過去處理金山這件事,聽了趙曼瑩這個電話,他頓時就坐不住了,直接放下自己手頭上的工作驅車前往文玩市場派出所。
趙建國不得不來,因爲他十分清楚基層人員的工作作風,金山和宋忠兩人進了審訊室,還被單獨隔離開來,這雙方之間必然要起沖突,說實話他很擔心兩小子的安危。
趙建國還在來的路上,這邊已經炸了鍋,金山劫持了兩個警員還算好的,畢竟沒有驚動任何人,因爲兩個太年輕,而且表現得很配合,所以大家都沒有把兩人當回事,除了審訊人員便沒有再派人監視,再加上審訊室隔音效果很好,所以金山這邊根本沒有人發現異常。
另一邊宋忠鬧出的動靜就大了,對于别人赤裸裸的誣陷,宋忠給出的回應就是兩道神雷。
轟,咔嚓,兩聲響,兩名警員直接就被他兩道神雷給轟得外焦裏嫩,躺在地上直抽抽。
這麽大的動靜,那麽隔離審訊室的隔音效果再好,也直接驚動了外面的人。
外面警員開門一看,所有人都愣住了,隻見宋忠優哉遊哉地坐在審訊椅子上,翹着二郎腿在那裏欣賞着自己細嫩的手指,好像能看出花來一樣,而在他對面的兩位警員則好像被雷劈過,臉色焦黑,身上衣服焦糊糊破破爛爛的,四肢抽搐,口吐白沫,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警員進門之後,瞪着宋忠怒喝道:“這是怎麽回事?”
宋忠優哉遊哉地欣賞着自己白皙的手掌,頭也不擡地道:“老天有眼,混蛋遭雷劈啊!”
我艹!
這是什麽理由,而且外面萬裏晴空,哪有什麽雷,就算有雷也要先劈在牆上,穿透了牆才能劈到人吧,更何況這大樓可是裝了避雷針的。
警員一個個鷹視狼顧,緊緊盯着宋忠怒喝道:“說實話,是不是你搞的鬼?你可知道襲警是什麽罪名嗎?”
宋忠淡然一笑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而且你這是誣陷,沒有證據的事情可不要胡亂說哦,剛才這兩個家夥就是因爲誣陷我,突然就遭雷劈了,所以你可要小心點說話哦!”
看到宋忠如此淡定,甚至語氣中帶着強烈的嘲弄意味,那群警員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一人怒道:“我艹尼瑪比,到了這裏還敢如此嚣張,看老子弄不死你。”說話就要沖上去擒拿宋忠。
宋忠面對這人兇狠的撲擊,他淡然一笑,彈了彈手指道:“你這張嘴巴真臭,得洗洗!”
刺啦一道電弧便從宋忠手指尖彈出,直接那警員的嘴巴,噼裏啪啦,那警員的嘴巴便被電得皮開肉綻,整個人也被電得激靈靈得抖動了起來,然後啪嗒一聲跌落在地。
宋忠輕蔑地看了那人一眼,搖頭道:“早就說過嘴臭遭雷劈,你偏偏不信。”
剩下的警員們如見了鬼一樣看着宋忠,一臉驚懼的表情,心中回蕩着一個想法,這究竟是什麽人,竟然能夠放電,這是超人是變異人嗎?
好一會大家才醒過神來,全部都反手摸向自己的腰間的槍套,顯然唯有槍械才能給予他們安全感。
不過宋忠直接可能給他們掏槍的機會,隻見他一擡手一個雞蛋大的雷球出現在他手中對着那些警員冷然一笑道:“你們可以考慮清楚了,自己要你們敢動槍,我擔保你們一個個都會屍骨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