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能夠提供這等法器,至少說明這人身後之人修爲不低。
功德道:“這法器一看就不是什麽精品,它之所以防禦力強大,是因爲它本身的材料不凡,這隻能說明他身後之人的财力不凡,通過這件法器反而能夠看出他身後之人必定不是什麽強大之輩,否則如此拙劣制器之法根本就無法入得他的法眼。”
聽功德這麽一分析,金山才稍稍松了口氣。
這時候外面已經傳來了争吵聲,隻聽宋忠憤然道:“混蛋,你差點誤了我們的大事,你知不知道?”
應該是宋忠在對那個恰好趕過來的人發火,這人來得也确實太不湊巧了,要不是這人突然出現的話,這一次伏擊也就不會平添這麽多波折,差點就沒有成功。
尤其是想到自己剛剛花費了一萬功德值購買了碧元丹,現在想想金山就覺得心痛不已。
不過這事也怪不得來人,金山估計來人應該是過來尋他們倆的,畢竟看到自己和宋忠倆人沒上去,趙建國肯定會心急,自然會派人過來尋他們。
所以金山對外面道:“忠,犯人已被擒下,你們進來吧!”
這時候通道内的毒煙也已經散掉了,所以宋忠和來人一同進入了大廳,來人正是那個隊長,這也就難怪宋忠不爽了。
那隊長見到金山手中提溜着一個昏死過去的人,他讷讷道:“竟然還有漏網之魚?”
宋忠氣哼哼地道:“不然你以爲我們吃飽了沒事幹,在這裏藏貓貓嗎?”
那人知道宋忠不爽自己,所以尴尬地笑了笑,就當什麽也沒聽到,直接不接宋忠的茬。
金山直接将那人交給那名隊長道:“你先把人帶上去,我們倆再在這裏搜一搜,看看還有沒有落網的。”
那名隊長接過那人對金山微微點頭,然後直接逃也似的離開。
金山等那名隊長離開之後,這才直接将從那人身上剝下來的衣衫和那些雞零狗碎的器物收入佛心之中,準備回去好好研究一番。
經過這次戰鬥,金山發現自己還是小瞧了天下人,這人修爲不高,但是通過這幾手施毒和暗器差點就讓自己栽了個大跟頭,說起來還是自己對敵手段太單一了。
所以這些旁門左道之物,自己還是要好好了解一番,不然以後還會栽跟頭。
收拾完現場之後,金山又将自己的度厄鞭還有宋忠的雷劍一同收起來,然後才離開此地,前往地下道的出口。
一邊走,金山一邊詢問功德是如何發現此人的。
功德道:“這家夥還貪心了,他拿了那小姑娘的一塊玉佩,那塊玉佩應該是小姑娘常年佩戴在身上的,沾染了那個小姑娘的氣息太濃,這也是當時我無法推演出小姑娘準确位置的原因,兩股氣息混淆,根本無法準确推演。後來你救出那個小姑娘之後,我才發現還有一股氣息存在,而且那股氣息竟然在悄悄移動,這才讓我發現了這家夥的存在。”
金山聽完這話,覺得非常的無語,這家夥也是倒黴催的,沒事竟然搶一個小姑娘的東西,結果就因爲這點貪心之舉竟然把自己給搭了進去,也不知道他曉得是這個原因暴露的自己,會不會後悔得直接用頭撞牆。
不過這事已經沒有金山他們什麽事了,倆人上來之後便直接向趙建國告辭。
時間已經将近九點了,要是再不回學校的話,恐怕就要被關在宿舍外面了。
趙建國倒也沒有挽留,今天晚上他注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這麽大的案子他肯定要親自監督,所以和金山兩人約好明天過去學校接他們倆吃晚飯之後,就直接派人将金山倆人送回學校去。
送倆人的警員照顧得很周到,路上給兩人買了幾份快餐,倆人就在車上解決了晚飯,匆匆趕到宿舍,剛好還不到十點,宿舍還沒有關門。
回到宿舍倆人沖了個涼,便直接睡下了。
這一天過得是真的太充實了,上午和教官杠上了,下午和人販子杠上了,實打實的忙碌了一整天啊!
就算兩人都是修士,在這種高強度的作業下也有些吃不消,不一會兩人便都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金山起床做早課,結果剛走到樓下便看到那個梳着大背頭的老者在自己宿舍門口和看門的老頭聊着天,正是那個被人販子拐跑了孫女的老頭。
金山還有些疑惑這老人怎麽會出現在自己宿舍樓下,而且還來得這麽早,要知道現在才六點鍾不到呢。
結果那老者一見金山便和看門的老頭打了個招呼就直直地向着金山快步走來,同時笑道:“哎呀,小兄弟,你可讓我一頓好找啊!”
“呃!”
金山非常的無語,老頭,你都可以做我爺爺了好不,這樣稱呼我合适麽?
不過金山自然不會這樣說,畢竟他是一個四好青年嗎,所以他忙擺手道:“老爺子,這個稱呼是真的不敢當,您還是直接叫我名字吧,我叫金山。”
見金山如此謙虛,張援朝更是高興,顯然是怎麽看金山怎麽順眼,哈哈笑道:“那可不行,昨天要不是你幫忙的話,我那孫女指不定要被那些該死的人販子給拐到哪裏去了。如果要真是這樣的話,那我老頭子可就真的沒臉活了。可以說,你不但救了我孫女,更是救了我一條老命啊!”
金山滿臉的無奈,道:“老爺子,這太誇張了,任何人碰上這種事都會上去幫忙的,您真正應該謝謝的是那些警察叔叔們,他們才是真正救人的主力,我不過是适逢其會而已。”
張援朝笑呵呵地道:“當然,當然,都應該感謝,都應該感謝。不過昨天晚上沒有當面向你道謝,你們就直接離開了,沒辦法,我隻要親自找過來當面向兩位小兄弟道聲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