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建國真是感覺自己亞曆山大啊!
不過雖然壓力大,但是趙建國也知道這是一個機會,如果自己在這次行動表現得好的話,能夠得到這幾位的認可,自己以後的地位就算是徹底穩固了。
這也就難怪自己的老領導會第一時間打電話給自己了,這是在給自己一個出頭的機會啊!
趙建國暗中向自己的老領導投去一個感激的目光,對方倒是沒有什麽表示,很平淡地向一衆老者介紹了一下趙建國,然後剩下的事情就讓趙建國自己處理了。
趙建國這些年一直工作在一線上,對于這種綁架案自然是極爲熟練,詳細詢問了事情的經過,知道竟然有兩個年輕先一步去追車了,并且表示會随時和警方聯系,他立即又在電話裏傳達了這個消息,并要求如果有對方的消息必須第一時間上報。
然後趙建國沒有在這裏多呆,直接留下幾個警員照應這些老者,自己開着一輛摩托車帶了一隊人員順着巷子追蹤下去。
看到趙建國竟然直奔第一線上去,張援朝道:“這個小趙似乎很拼命啊!”
這話不好也不壞,作爲一個局領導一般來說是不會奔赴第一線的,都是留在後方掌控大局,當然也有些從下面一步步走上來的領導會介入第一線。
趙建國的老領導笑着解釋了一句:“小趙一直工作在第一線,這次才剛剛提上來,也許還沒有适應現在的工作崗位。”
張援朝聽到這話微微點頭道:“敢于沖在第一線的都是有膽有識的,看來這個小趙還是一個可造之材啊!”
就在趙建國剛走不久,張克己也趕到了,先向自己父親一衆老友問好,這才開始問事情進展。
對于張克己沒有真拉過來大部隊,張援朝根本沒有說什麽,詳細把這邊的情況說了一遍,然後張克己也帶着自己的人馬殺進了小巷子。
……
時間回到半個小時前,金山施展輕功追趕宋忠,進入巷子之後才發現這裏竟然四通八達,岔路口極多,金山從巷頭追到巷尾都沒有見到宋忠的人影,他立即明白自己追丢了宋忠。
返回小巷子之後,金山有些犯難了,這麽多岔路口,自己究竟應該怎麽找啊!
不得已之下隻能夠召喚功德了,功德叽叽一笑道:“追丢了才正常,這些家夥一個個都是地老鼠,你們想要追上他們可不容易。”
金山道:“少說廢話,趕緊想想辦法吧。”
金山倒不是擔心宋忠的安危,他隻是有些擔心那個小姑娘,萬一真被人販子帶出城去了,再想要找到她可就真的不容易了。
功德道:“那我們先找到小宋忠吧,你先去找面鏡子來。”
金山無語道:“這個時候我要鏡子幹什麽?”
功德道:“你不讓我看看你的面相,讓我怎麽推算小宋忠的下落。”
我勒個擦!
金山無語道:“推算宋忠的下落,你看我面相幹什麽?”
功德笑道:“你們天天待在一起,相互之間氣息相交,通過你的面相自然可以推演出小宋忠的具體位置,要不你貢獻點功德值也可以借助佛心之力來直接推演。”
提到功德值,金山立即就積極多了,忙道:“行,我找面鏡子就是了。”
這功德值金山自己都嫌不夠,哪裏舍得浪費。
不過這偏僻小巷之中一時間想要找面鏡子可不容易,金山随便找了個岔口鑽了進去,想要找個人借一面鏡子。
可是這裏雖然是老城區,但是卻都是樓房,走了兩三分鍾都沒有見到一個人,還好在一個拐角處有一個小雜貨鋪,金山立即進去問老闆有鏡子麽?
結果老闆一臉怪異地看着金山直接搖頭,就在失望之際,金山突然看到老闆手上正拿着一面鏡子,手上拿着兩枚硬币正在那裏拔胡茬子,他立即道:“老闆,借面鏡子照照,很快就還給你。”
老闆一臉的無語,這究竟是個什麽人啊!
不過老闆最後還是把鏡子遞了過去,金山接過鏡子之後,站在外面光線明亮的地方對着鏡子照了起來。
店内的老闆看到金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地端詳着鏡子裏的自己,他更加無語了,暗暗嘀咕道:“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麽自戀了嗎?沒帶鏡子竟然還向别人借鏡子照自己。”
金山耳力極好,立即就捕捉到了老闆的聲音,好懸沒有頭栽倒在地。
我勒個擦!
今天糗大了,都怪功德這貨,搞什麽看面相,還讓自己照鏡子,現在在别人眼裏自己肯定是個自戀狂了。
金山在心中急速催促功德道:“好了沒?好了沒?”
功德慢條斯理地道:“别催,越催越慢再催熄火兒。”
金山真想狠狠抓住功德暴揍一頓,但是他還真不敢再催功德了。
足足照了一分鍾,功德才慢條斯理地道:“好了,算出來了。”
金山火速将鏡子還給老闆,剛說一聲謝謝,便嗖一下蹿出了雜貨鋪,直接動用輕功腳底抹油開溜了。
隻留下一臉無語的老闆在那裏好一陣才回過神來,道:“哎呀,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懂禮貌,要道謝也得有點誠意不是,難道我還會問你要錢麽?溜得這麽快。”
說完這話,老闆直接用收銀台上的電話撥了一個号碼出去,道:“老婆,你猜我今天碰到一個什麽怪人?”
對面一個聲音賴洋洋地道:“碰到什麽人了?”
老闆道:“我碰到一個自戀狂,比我還自戀呢,當年我不是向你借了一次鏡子照,你才喜歡上我的嗎。今天一個年輕人向我借鏡子,足足在我們店門口照了一分鍾。哎呀,對了,你說他是不是在故意吸引我的注意力啊!難道他……對我有意思?”
“我艹¥#……,沈萬擔,老娘告訴你,你要是再敢這麽自戀,老娘今天打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