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無語地道:“滾!”直接起身懶得理會這貨。
宋忠卻趕緊追上金山道:“诶,山兒,别生氣嗎,事情還沒有商量完呢,就算李綱兜裏有錢,他願意掏出來和我們合夥做着生意麽?”
金山道:“放心,你不知道,其實這家夥在打曼瑩姐的主意,曼瑩姐不是馬上就要調來曲海嗎,他肯定也要跟過來,到時候他不得找個正經營生幹,曼瑩姐能看得上他?”
咦!
宋忠驚訝道:“這你都看出來了?”
金山傲然道:“當然,不信,我們晚上向曼瑩姐要他電話,然後你來和他通話,把這個消息一說,他肯定會感興趣的。”
這當然不是金山看出來的,而是功德看出了李綱和趙曼瑩緣分不淺,而金山也覺得李綱這人不壞,剛好這邊又有這麽一個生意,大家一起合夥,也算是拉李綱一把,大家各取所需。
聽金山說得這麽笃定,宋忠拍腿道:“那好,晚上我親自給他打電話。”
事情有了眉目,宋忠也就恢複了活力,笑哈哈地道:“哎呀,這下發達了,如果這事真能成的話,我們豈不是要發财了。”
金山一臉無語地看着這貨的嘚瑟勁兒,這事情都還八字沒一撇,這貨就開始憧憬發财夢了。
金山直接轉頭不願看他那張白日做夢的臉,轉頭看向馬路上,剛好一輛小轎車從他們面前駛過,隻見車裏坐着兩個彪形大漢一左一右夾着一個中年婦女,那中年婦女懷裏抱着一個白白淨淨的小女孩,此時小女孩正哇哇大哭,大叫着爺爺,爺爺。
小轎車從金山面前駛過的時候速度不快,而且車窗還沒有完全合上,正好就被金山看了個正着。
不過金山看過去的時候,車門便那個彪形大漢正好合上車窗,并狠狠瞪了金山一樣。
這事讓金山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金山盯着車子在前面五百米不到的地方拐了個彎駛進一條小巷道中去,就在金山收回目光的時候,突然後方傳來一陣急促的呼喚:“苗苗,苗苗,你在哪裏?不要和爺爺捉迷藏了,快出來!”
嗯?
金山聽到這個叫聲,瞬間想到那個車裏大聲苦惱的小女孩嘴裏大叫的正是爺爺,他轉頭向聲音來處看去,隻見一群白發蕭蕭精神矍铄的老者正急匆匆地從文玩市場那邊過來,一路奔走,一邊呼喚着苗苗,苗苗,距離金山他們不到一裏地。
金山立即意識到情況不對,他立即對宋忠道:“你去追那裏轎車,就是那輛往巷子裏進去的,那輛車可能有問題,千萬不要讓它跑了。”
吩咐完宋忠之後,金山快速奔向那群老者。
宋忠見金山的表情就知道金山肯定是發現了什麽,所以他連問都沒問便直接沖向五百米外的小巷。
金山肉身經曆過佛力洗禮,所以速度極快,一分鍾不到便沖到那群老者面前,臉不紅氣不喘,表情鎮定地道:“各位老子,你們是不是在找一個小女孩,梳着羊角辮,穿着白色的衣裙,右手手背上有一顆粉紅色的小痣。”
金山眼力極好,在小姑娘掙紮的時候,剛好看到小姑娘右手手背上有顆紅色的痣。
聽金山描述得這麽詳細,一個梳着大背頭穿着一套汗衫唐裝的老頭一把抓住金山道:“是,那就是苗苗,小兄弟,你在哪裏見過我小孫女?”
金山頗爲無語,還小兄弟,老爺子您都可以做我爺爺了,不過這個時候不是客氣的時候,金山道:“剛剛幾分鍾前有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從這裏駛過,我剛好看到一個小姑娘被一個中年婦女抱着在車裏哭鬧,哭得比較兇,就仔細看了幾眼。”
“哎呀,肯定是碰上人販子了,這些天殺的,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擄掠人口,這簡直就是強盜啊!”
“是啊!這些混蛋太猖狂了,我早就建議要展開一場打擊行動,專門針對這些人販子。”
那些老者一個個七嘴八舌的在那裏着急叫嚷。
那個大背頭老者更是臉色蒼白,他也知道沒有僥幸了,自己孫女恐怕真的落入人販子手裏了,一時間臉如死灰。
還是有人比較穩健,道:“報警,趕緊報警,也許還來得及。小夥子,記得車牌号嗎?”
金山搖頭道:“沒注意看。”
那老者跌足道:“哎呀,你誤了大事了。”
金山無語,自己哪知道那輛車就有問題,沒事自己記那車牌幹什麽。
面對那老者的指責,另一老者道:“這些天殺的一個個都賊精明,就算記住車牌也沒用,肯定是用的套牌車。”
唉!
一時間,一衆老者對于此事都感覺深深無力。
剛才這群老者七嘴八舌的,金山根本插不上嘴,等他們停了下來,金山才道:“我已經讓我的同伴去追那輛車去了,現在我也過去,你們趕緊報警,那車就往那個巷子裏鑽進去了,如果有新的發現我們會立即跟警方聯系。”
說完這話,也不等老者們回話便直接返身,此時金山也不顧不上驚世駭俗,直接施展飛毛腿輕功,速度快到令人眼花缭亂,一個眨眼便是十米遠,整個人就像一溜青煙一樣沖向那條小巷。
看到金山背影不到半分鍾便消失在那個小巷口,所有老者一臉愕然地回過神來,對那個大背頭道:“老張,小夥子不是常人,這事大有希望,趕緊報警,然後在給你兒子打電話,讓他把手下部隊拉出去,今天把曲海翻個底朝天也要把那些牛鬼蛇神給揪出來。”
那個之前說之前就建議展開專場打擊行動的老者也道:“對,我也給小趙去個電話,讓他立即組織人手展開行動,這事耽擱不得。”
回過神來之後,這些老者全部都開始打電話了,一時間整個曲海市都沸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