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沖方遊海微微點頭,然後對劉明賀道:“聽說你們的意思是要走法律程序,對于這個,我們沒有意見,一切就依法辦理吧。”
嗯?
劉明賀完全沒有想到金山會表現得如此淡定,并且給出的答案也完全出乎他的預料,本來他還想要欣賞一下金山和宋忠兩人跪地哭求自己原諒的戲碼。
劉明賀心中其實非常想看到金山和宋忠兩人軟弱的一面,卻沒想到金山如此強硬。
他相信就算金山不明白走法律程序的厲害關系,方遊海肯定也會和金山講明,可是現在金山卻依然如此強硬,這的确有些出乎他的預料,但是沒關系,這也正是他想要的結果,所以他微笑道:“你們真要走法律程序?”
隻是劉明賀心中還是有點遺憾,他最希望看到金山和宋忠跪地求饒,然後自己無情地拒絕,讓他們絕望崩潰。
金山的話一出口,不但劉明賀覺得意外,其他人也都一臉看傻子一樣的表情看着金山。
方遊海更是急得汗都下來了,在後面猛扯金山衣服,示意金山千萬不要沖動,這種時候可不是怄氣的時候,就算不服軟求情也不要和對方再生沖突,最好是大家坐下來好好商談,看有沒有可能以其他方式解決此事。
在過來之前方遊海就和金山說過了,如果以賠償的方式來解決此事,學校肯定也是會願意的。
金山知道劉明賀不會放過自己,所以他在來之前就已經打定了主意,即便是過來見劉明賀他們,他也不會低頭,因爲求劉明賀這種人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一旁的宋忠看到笑容滿面的劉明賀,他冷笑道:“别笑得太早,以後有你哭的時候。”
劉明賀見宋忠到這個時候竟然還如此嚣張,竟然敢明目張膽地威脅自己,他寒聲道:“好,你們果然有種,那我們就走着瞧,看最後是誰哭求對方。”
說完這話劉明賀他們也不再停留,直接出門離去。
看到劉明賀他們憤然離去,方遊海不免開始數落金山道:“唉,你這孩子就不能忍一忍嗎,現在把人徹底得罪了,萬一他們在這事上做些手腳,你們肯定沒好果子吃啊!”
金山知道方遊海是在替自己擔憂,他道:“我知道,方院長,可是就算我們跪地求饒,那個姓劉的也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這件事就聽天由命吧!”
唉,方遊海唉聲歎氣,他也沒有辦法,在這件事上他能起的作用十分有限。
莊文言将劉明賀一群人送走之後,返回會議室,指着金山和宋忠一臉的怒其不争道:“你們兩個啊!這禍事闖得,真是……”
金山淡然道:“放心,這事又沒有學校什麽事,反正這筆賬是記在我們兩個頭上,你們就别跟着瞎激動了。”
“我……,你……”莊文言完全沒有想到金山竟然會如此不給自己面子,他好歹也是堂堂曲海大學的副校長,金山竟然一點尊敬的意思都沒有,這就太過分了一點。
不過金山接着又道:“學校都不管我們死活了,您也就不要再罵我們了。”
莊文言一聽這話便知道金山對學校有怨氣,不過想一想此事當中學校似乎還真沒有出多少力,他難免有些氣短,最後隻能夠化着一聲歎息,揮揮手道:“行了,你們走吧!”
金山和宋忠離開會議室去和李思成、林千月彙合,然後一起回文博學院,路上李思成問起商議的結果,金山坦然說了,不過告訴兩人不用擔心,這事是軍警法三方合辦,肯定會公平公正的。
雖然金山說得輕松,但是李思成和林千月兩人卻不免爲他們兩個擔憂起來,隻是他們兩個都是學生也沒有能力給兩人什麽幫助,隻有林千月輕聲對金山說,如果需要她作證的話,她一定會幫忙的。
金山和宋忠謝過兩個之後便在宿舍樓區分開各自前往自己的宿舍,回到宿舍之後宋忠忙問金山有什麽辦法勝訴。
以宋忠對金山的了解,知道他肯定心中早有對策,否則不可能表現得如此淡定。
金山道:“的确有些想法,不過這事現在還不好說,等我打個電話問問别人。對了,我們的卡好像還沒有賣完,今天估計這軍訓也進行不了,你趁着這個空閑趕緊把它銷了,這邊的事情我來處理就好。”
見金山不願意多說,宋忠想了想便點頭答應了,道:“那我先去賣卡,回來中午吃飯的時候,你必須把計劃告訴我,我等在你的計劃裏加點料,讓那個姓劉的王八蛋知道知道我們不是好惹的。”
金山道:“行啦,行啦,你趕緊去吧!”
宋忠的身影再次出現在各大新生宿舍樓,這一次宋忠更加有名氣了,所有人都知道早上金山和宋忠兩人挑戰教官,并把教官打傷的事情,見宋忠沒事人一樣還到處蹦跶售卡,所有人都還以爲這件事已經解決了,都圍攏過來一個勁地誇贊他,甚至還主動要從他手上買張卡。
不到一個小時,宋忠手上的電話卡就全部銷售一空,但是他也真的體會到了名人的苦惱,同學們太熱情了,無論他出現在哪裏,立即便有一群同學嗷嗷的圍了上來。
要不是宋忠築基,肉身經曆過元氣洗禮,故意三兩下就能被群情洶湧的同學們給淹沒了,宋忠售完卡之後抓住機會鑽出人群,一溜煙地跑了。
心有餘悸地跑回宿舍,這時候金山還在和人通話,見宋忠一副被狗追的模樣,他和電話裏那人說了幾句挂了電話之後問道:“怎麽啦?看你這副狼狽模樣,誰在追你?”
宋忠端起桌上的茶缸狠狠灌了一大缸子涼茶,才開口道:“我艹,那些家夥太熱情了,現在我估計我們走到哪裏都有人圍上來,我們算是徹底出名了,還好你沒有出去,要不然就是你那橫練功夫豆未必吃得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