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的身體不但經曆過佛力的洗練,更是修煉過了金剛罩橫練功法,佛力自然流轉,遍布全身,暗勁噴湧之下,瞬間激起了金剛罩功力的反彈,那暗勁還沒有攻入金山的身體就被體表流轉的金剛罩反彈了回去。
這一來一回也就在一個眨眼之間,噗,那教練根本沒有想到金山竟然會直接将暗勁反彈回來,這一擊他可是用盡了全力,瞬間被反彈回來的暗勁沖入體内肆虐,隻見他口中鮮血狂噴,直接被反彈之力沖擊得飛了出去。
這種變故是誰都沒有想到的,金山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他隻是感覺到一股力道沖擊在自己肚腹之上,然後自己體内的佛力自然流轉形成防禦,将這股力道反彈了出去,然後那名教練就被這股力道給彈飛了出去,令金山尤爲震驚的是那名教練竟然口吐鮮血。
金山自己都直接呆愣在當地,好久沒有回過神來,周圍圍觀的同學更是驚叫出聲。
這邊的情況其實早就引起了周圍其他班級的注意,隻是其他教練正忙着整頓各自的隊伍,同時再向自己手底下的學員們講解相關的規矩。
教練們講得認真,學員們全是新生自然也不敢分神,因此才沒有人過來湊熱鬧。
不過這一次全班的學生都被教練噴血飛出的情況震驚到了,集體驚叫出聲,瞬間就引起了大部分人的注意。
這些教練全部都是一個部隊出來的,來自夏南軍區,所以這些教練們看到自己的隊友噴血倒地,那些人不敢耽擱,全部跑過來查看情況。
暗勁的反擊在金剛罩的反彈下直接由暗轉明,化着了明勁沖擊了那教練的内腑,震得那教練内腑移位,所以那教練身受重傷直接昏了過去。
那些教練們沖過來查看了一番,發現他竟然受了内傷,頓時臉色大變,他們雖然不懂什麽内勁暗勁,但是傷勢情況卻也能夠辨認一二,當下不敢耽擱,立即打電話去軍區調集醫生前來急救。
打電話之人顯然是這群教練中的領導,他打完電話之後才起身蹙眉道:“這是怎麽回事?張儀兵教練是誰打傷的?”
剛才大家都聽到那些教練叫此人爲劉班長,也有人叫他劉指導,看起來是這群教練的頭兒,所以面對他的問話,大家都不敢亂說,都拿眼睛看向金山。
就在此時宋忠開口道:“張教練硬要和我同學切磋一下搏擊之術,結果技不如人就這樣了。”
其實金山到現在爲止都還沒有回過味來,他不知道張儀兵怎麽突然之間就受傷了,不過他隐約能夠明白一些情況,那就是張儀兵并不是自己打傷的,那股擊傷他的力道應該是張儀兵自己打在自己身上,然後被自己的金剛罩功反彈回去的。
金山想不明白,隻能夠去問功德了。
這段時間自從上次從曲海市回去之後,功德就變得很安靜了很多,尤其是來到學校之後更是一次都沒有現身。
對于功德隐身的用意,金山多少能明白一些,在将自己領上路之後,他更希望自己能夠獨立發展,不過多的依賴于他,畢竟人是有習慣和惰性的,所以金山這段時間也一直有意識地沒有去打擾他。
不過碰上這種事情,金山自己想不明白事件的始末,沒有辦法隻能夠去請教功德。
在心中呼叫功德,功德也沒有多言,直接将張儀兵歹毒的心思說了出來。
聽完功德的解釋之中,金山不覺汗毛都豎了起來,他完全沒有想到張儀兵這人竟然如此心胸狹隘,并且心思如此狠毒,竟然想要暗算自己。
幸虧自己有金剛罩防身,要不然的話,估計倒在地上的就是自己了。
不對,恐怕自己的下場會更慘。
功德說過,這種暗勁打入體内之後,如果不能夠及時發現的話,對身體經脈的傷害會一直持續下去,而且這種傷勢動用普通手段的話是不可逆轉的,也就是說是無法治愈,時間一久,十天之後發作很有可能直接不治身亡。
如果自己是一個普通人的話,那豈不是要命喪此人之手,這樣一想,金山對于張儀兵現在的下場不但沒有半點同情,甚至還暗自覺得便宜了這家夥。
金山問過功德,這家夥隻是内腑受傷,并不緻命,如果有行家裏手幫助他調理身子的話,還是能夠痊愈的。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下,金山也不能再動手了,不過對于張儀兵的傷,金山确實問心無愧,所以他沉着臉站在那裏一言不發地看着劉教練,看他打算怎麽處理此事。
“切磋?”劉教練看着宋忠道:“切磋能把人打吐血?誰這麽厲害,我倒要見識見識。”
宋忠還沒開口,金山沉着臉先開口道:“是我,不過确切的說他是被自己給打傷的。”到了這個時候,金山也沒有給張儀兵遮掩的必要,這家夥既然連暗算的事情都幹得出來,那自己也不怕揭穿他的老底,至于最後劉教練他們信不信自己那就不是他能夠左右的,就算劉教練想要替張儀兵報仇,金山也會直接接下,甚至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張儀兵的行爲實在是惡心到了金山,同時也讓金山心中升起了深深的警惕性。
“什麽?”李教練轉頭盯着金山道:“你将張儀兵打傷了,竟然還狡辯說他自己将自己打傷,你這話說出來覺得有人會相信麽?”
金山沉着臉聳聳肩道:“反正我說的是事實,至于你們信不信跟我有什麽關系?”
劉教練覺得自己要被氣瘋了,這個學員未免太嚣張了,将自己這邊的人打傷了,竟然還一臉沒事人一樣,這未免也太目中無人了吧?
劉教練被金山的行爲氣結得話都說不出來,另一邊其他幾位教練也受不了金山的态度,幾個人沖過來叫嚣道:“劉班長,這事你不用管,今天我就是拼着上軍事法庭也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