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曼瑩現在非常信任金山,所以對于他的吩咐沒有絲毫質疑便出去安排去了。
等趙曼瑩回來之後,金山道:“我去見見那個真兇吧!”
趙曼瑩點頭帶路,兩人半路上剛好看到買了早餐回來的趙建國,聽到兩人要去審訊犯人,他也跟了過去。
要知道自己侄女的魂魄還在那人手上呢,他自然希望盡快讓真兇開口交代事情的經過。
三人來到兇犯的病房,這裏一直有刑偵人員持槍看押,兇犯也已經蘇醒過來,正和看守人員大眼瞪小眼,他們已經在進行初步審訊了,可惜那人三緘其口,甚至對審訊者極其輕蔑,讓審訊的兩人極其惱火。
要不是因爲此案受到趙建國的關注,他們早就對犯人動用手段了,對着這種拒不配合的犯人,刑偵人員早就有了自己的一套手段。
看到趙建國三人過來,兩人忙起身打招呼,趙建國微微點頭道:“嫌疑人招供沒有?”
兩人微微搖頭道:“嫌疑人極爲不配合,我們沒有得到任何口供。”
趙建國微微點頭道:“你們先出去吧,我們來審一審。”
等兩人離開之後,金山三人坐下,金山盯着那人仔細瞧了一陣,那人也同樣在打量着金山三人。
此人看起來三十幾歲模樣,臉色白淨,斯斯文文,在金山看來一點也不像一位兇犯,要不是趙曼瑩之前告訴過他,此人當時就是身着黑袍的話,他是真的不敢相信此人就是昨晚差點要了自己和宋忠性命之人。
看到金山的表情,那人突然笑了,開口道:“怎麽樣?是不是覺得很意外?哈哈,其實我也很意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兩個煉氣期的小修士擊敗。”此人雖然被擒,但是卻一點也沒有階下囚的意識,依然表現得灑脫不羁。
金山點頭道:“的确很意外,沒想到你竟然是一個人面獸心的家夥,真是白瞎了這身皮囊。”
那人哈哈一笑,道:“那又如何?你們最多隻能拘禁我二十四小時,而且我還可以控告你們,非法闖入他人私宅,并且将我打傷,你就等着坐牢吧!”
金山顯然沒想到這人竟然會倒打一耙,他眉頭打皺,轉頭看向趙曼瑩。
趙曼瑩臉色略顯陰郁,看到金山詢問的目光,她微微點頭道:“在他家裏并沒有搜出任何有用的線索,所以我們隻能扣押他二十四小時,不過你放心,他的控告不會對你們有任何影響,這個我來應付就好。”
金山沒想到自己忙活了一晚,甚至差點搭上小命,最後的結果也僅僅隻換來對方一個二十四小時的羁押而已。
這讓他十分不甘心,他在心底問功德,有什麽辦法能夠将此人繩之以法。
功德笑道:“這有什麽難辦的,他既然敢用法術害人,那我們一樣可以用法術讓他乖乖認罪伏法。”
聽功德這麽一說,金山放心了,他目光沉着地盯着那人道:“你真以爲這樣就能夠逃脫法律的制裁嗎?”
那人見金山的表情,微微一愣道:“怎麽?你想怎麽樣?”
金山冷然道:“你既然敢用法術害人,那就不要怪我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之身。哼!”
“你敢!”此時那人是真的有些焦急了,他道:“現在是法治社會,你要是敢亂來,我就敢告你們。”
金山冷笑道:“殺人之時,你沒有想到法律,這時候反而想到法律,這話聽起來真是諷刺!”
那人看着金山的表情不似作僞,他立即軟了下來道:“你也是修行之人,我告訴你,如果你真要置我于死地的話,最好先想清楚了,我身後并非無人,到時候自然會有人爲我報仇的。”
金山沒有理會他的要挾,冷然道:“不管你身後有什麽人,你害了人就必須受到制裁,誰來都沒有用。”
那人微微點頭道:“很好,果然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那我就告訴你,我叫羅森,我出自鬼谷門,你要是敢殺我的話,鬼谷門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金山起身走到那人面前,道:“我不會殺你。”說着突然出手一指點在那人丹田之上,接着道:“但我一定會讓你受到法律的制裁!”
啵一聲響,金山一指直接将羅森的道基給摧毀掉了,羅森周身一陣狂暴的天地元氣逸散出來,他整個人好像一瞬間蒼老了十歲,嘴角更是有鮮血溢出,他一臉的不敢置信盯着金山,好一陣才恨聲道:“你……你好狠!”
金山冷然道:“毀你道基,是爲了讓你再也無法作亂。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暗中沖擊封印嗎?接下來你就等接受法律的審判吧!”
羅森自從醒來,就一直在試圖沖擊昨晚‘金山’打入他體内的封印之力,他剛才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在演戲而已。
羅森一直在試圖拖延時間,隻要沖破封印,他就能夠輕松逃離此地,到時候天高海闊還不是任他遨遊。
不過這一切都被功德所洞悉,又豈能給他逃脫的機會,所以在功德的指點下,金山直接破了他的道基,将他的功力盡散,讓他直接變成了一個普通人。
如果是對别人的話,金山也許會遲疑,但是對羅森出手,金山卻沒有任何的遲疑,因爲此人的所作所爲已經遠遠超出了金山心中的底線,所以金山對出手竟然沒有一絲的遲疑,果決得事後連金山自己想來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不過此時金山一指毀了羅森之後,再次坐回對面,漠然道:“現在你還要硬扛着麽?告訴你,如果你還要硬抗的話,我絕對不介意對你施展搜魂術,到時候即便你什麽都不說,我也能知道你的一切,至于你自己能不能夠挺得過搜魂術,那就看你自己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