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道:“好吧,那他會在什麽時候出現?”金山也知道多說無益,而且功德出手以來,沒有一件事辦砸了的,剛才金山隻是一時出于義憤而已。
功德道:“算算時間,也就在後天。具體時間需要那姑娘的生辰八字,或者讓我看一眼那姑娘的面相。”
好吧,金山想了想隻能這兩天找個時間去偷偷看一眼胡蘭英了,想要一個姑娘的生辰八字可不是那麽容易的。
當晚,金山便和趙曼瑩一起去了胡蘭英家附近守夜,在車裏金山專注地打坐誦經,而趙曼瑩則目不轉睛地盯着胡蘭英家附近的動靜。
雖然不在廟裏,誦經的作用不大,但是金山并沒有就此放棄,他沒有浪費一分鍾的時間,大部分時間他都在誦經中度過,倒真有一絲高僧的風範。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叫這孽運纏身,金山總覺得這不誦經就渾身不自在,隻有在誦經中才能夠平心靜氣,而且每次誦經完畢總覺得神清氣爽通體舒泰。
趙曼瑩現在是越來越覺得自己找對人了,覺得金山渾身都冒着高人的氣息,尤其是日夜誦經這種作爲,更不是常人能夠輕易做到的,就算是裝,金山這裝得也太像了。
一夜就在誦經中度過,早晨六點,胡蘭英一般都會準時出門跑步,這些都是趙曼瑩告訴金山的,金山這次過來就是爲了近距離讓功德看一看胡蘭英的面相,好斷定兇手行兇的準确時間。
所以金山囑咐了趙曼瑩,如果見到胡蘭英出門便及時叫醒他,理由就是要通過面相推導一下胡蘭英的吉兇。
早晨六點,趙曼瑩及時将誦經的金山叫醒,金山睜開眼便看到從遠處大門口出來的胡蘭英,穿着一套略顯寬松的運動短衫短褲,卻依然遮擋不住她凹凸有緻的身材。
挺立的雙峰,圓鼓鼓的幾欲将短衫撐爆,電臀後翹更是将一條運動短褲穿出緊身的味道來了,……
呃,好像觀察的位置放錯了,金山趕緊移動視線放到那張白皙的臉蛋上去,隻見白皙的鵝蛋臉透着幾分芙蓉色,似乎是運動造成的血液加速而泛起的粉妝,一股青春的氣息迎面撲來。
呃,好像還是錯了,此女額角峥嵘,劍眉飛鬓,緊抿的嘴角線條都略顯英耀,對,就是這個樣子,尤其是那雙有力的大長腿白皙……
呃,看臉,我隻看臉,金山不斷地告誡自己,同時在心底問功德好了沒有。
以前沒覺得此女這麽吸引目光,此時細看之下才發現短衣短庫的胡蘭英果然不虧爲班花,的确能夠晃花人眼啊!
功德叽叽一笑道:“害怕被扣功德值?呵呵,沒事,一次不會扣除太多,而且如果隻是純粹的欣賞,心無雜念的話,并不會有任何副作用哦!”
“滾!”金山惱羞成怒道:“好了沒?”
說實話,被拆穿了心思,金山很是有些氣惱。
功德也知道像金山這樣的雛兒不能再撩撥,否則很有可能真的發怒,所以他笑道:“好了,好了,已經推測出來了準确時間,就在明天醜時三刻。”
聽功德這麽說,金山忙挪開視線,然後對趙曼瑩道:“好了,剛剛我通過目标的面相推測了一番,今晚兇手很有可能會動手,尤其是子時過後,到時候你多增派一些人手,務必将兇手一舉擒拿下來。”
說話之時,那胡蘭英已經跑到了金山他們的車前,金山忍不住擡頭又看了對方一眼。
忽然功德驚叫道:“糟糕,這小姑娘好像要出遠門,而且就在今天。”
“什麽?”金山沒想到竟然會橫生出這樣的枝節來,他怔愣了一下,才在心底問功德道:“你确定?”
功德道:“我當然确定了,看來這下有些麻煩了,今晚她将在火車上度過。”
“我勒個擦!”金山忍不住爆粗口了,道:“火車上可不适合動手啊!對了,你能夠确定今晚兇手會動手嗎?既然她要出遠門,兇手怎麽跟蹤她啊!”
功德道:“她身上已經被兇手種下标記了,千裏範圍之内,絕對逃不過屍魅的追蹤。”
金山臉色有些難看了,這特麽算怎麽回事,難道老子還要跟蹤對方一起去火車上?
不過好像除此之外别無他法啊!能夠鎖定兇手的人隻有功德,如果自己不跟去,很有可能兇手就能夠成功了。
自己總不能眼睜睜地看着胡蘭英被殺而見死不救吧?
本來趙曼瑩聽到金山的推斷,剛要順嘴答應增派人手,突然發現金山臉色大變,然後一臉的難看表情,她忍不住問道:“小師傅,怎麽啦?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吃過豬肉至少也見過豬走路,她雖然工作忙碌,但是有時候也會找些電視劇來緩解心中的壓力,所以見過電視裏說的高人洩露天機容易遭天譴,此時趙曼瑩就以爲金山是遭了天譴反噬什麽的。
不過這一切推導之事又不是金山所爲,而是功德這做,功德躲在佛心之國中根本不在天道的監視下,自然不會受什麽天譴。
金山隻是因爲事情棘手才臉色難看,所以他搖頭道:“沒事,剛才我隻是突然發現目标今天好像要出遠門,趙隊,你讓人查一下火車訂票系統,看看她是不是今天要出遠門,如果是,恐怕我們今天都要跟着她在火車上過夜了。”
“啊!”趙曼瑩顯然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轉變,不過她知道金山絕對不會跟自己開玩笑,所以她立即打電話吩咐手下去查,果然很快便有結果出來,胡蘭英果然訂了前往tj市的火車票,時間就在下午三點半。
得到這個結果,趙曼瑩一臉敬畏地看着金山,顯然她此時是真的被金山的能力給折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