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讷讷道:“那你讓我怎麽去除妖降魔?”
功德道:“你放心,你身上有你那個便宜師傅留下的一絲佛力,雖然無法讓你施展佛門神通,但是一般的鬼怪想要傷害你也不容易,再說不是還有我在嗎。”
金山這才知道自己認下的那個便宜師傅竟然還給自己留下了一筆遺産,他問功德道:“我師傅真在我身體内留下了佛力?”
功德道:“那當然,要不是他以洗髓伐毛之法将一絲佛力渡入你的體内,你想要覺醒佛心可不是那麽容易的,當初就是因爲你體内的佛力改造了你的身體,才讓你能夠承受住覺醒佛心的痛苦,而且他還以神通給你開辟出了識海,誕生了一絲靈念,否則我根本無法和你溝通,一旦強行接駁你的意識,瞬間就能夠讓你意識崩潰。”
金山道:“那爲什麽我自己感受不到呢?”
功德道:“不是你感受到,而是你自己沒有去覺察,你以爲誦經消孽是普通人就能夠辦到的嗎?要不是你身具佛力,怎麽可能引動廟内信仰之力的共鳴。”
金山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因爲自己身具佛力才能夠誦經起作用。
一路上趙曼瑩車速很快,眨眼就到了曲豐市,金山建議先去現場勘查一番。
所以趙曼瑩直接帶他來到最近死亡者的家中,由于死者太慘,所以家裏根本不敢住人,家屬都去别的地方居住了,所以他們兩人倒是方便不少。
來到死者房内,雖然血迹已經擦除,但是金山一到房間内依然感覺自己聞到了濃濃的血腥味,反正就是感覺通體不自在。
來到這裏勘察現場,自然不是金山起作用,而是功德在觀察,金山隻要四處走動做做樣子。
現場并不大,很快就查看完畢,其實功德查看的情況根本不是現場,他是想要從中拘出兇手留下的氣息,看看兇手究竟是個什麽東西。
以功德的能力,瞬間就能夠在現場找到兇手的氣息,一切都無所遁形。
勘察完現場金山複述着功德的結論道:“是屍魅所爲。屍魅者,是指剛死之人被封住了最後一口氣,魂不能散,魄以離體,成爲行屍走肉的活死人。”
聽金山這麽說,趙曼瑩驚訝道:“那不就是僵屍?”
金山道:“可以說是僵屍是一個類别,不過一般來說,屍魅存活的時間不可能太長,最多也就十天半個月,最後那一口氣終究還是會洩掉,可是這隻屍魅從它身上的屍氣來看至少存在了百日以上,可見這裏面的确有人爲在操縱。”
聽金山說得頭頭是道,趙曼瑩驚喜道:“那我們現在就去找那隻屍魅,隻要找到屍魅,肯定就能夠找到操縱屍魅的那個人。”
金山搖頭道:“屍魅屬于死物,我沒有辦法測算出它的位置,除非它距離一裏範圍之内。不過我們可以從死者身上入手,一般來說,邪修害人都是有着他的目的,他們也不會無緣無故地殺人,所以我需要死者的資料,所有死者的資料,越詳細越好。”
趙曼瑩忙點頭道:“好,那我們現在就去局裏拿資料。”
兩人一同趕回局裏,不過金山沒有下車,直接在車裏看過趙曼瑩拿過來的詳細資料,資料内附的照片看得金山都汗毛直豎,四個死者的确死得很慘,完全被肢解得不成人形。
功德道:“這是邪修慣用的血解之法,是用來抽取人的生魂祭煉怨靈的。”
“我勒個擦!”金山在心底道:“這也太殘忍了吧?”
功德笑道:“這還是好的,還更殘忍的你沒有見過,可見此人修爲不夠,還是個生手啊!”
金山無語至極,就這樣還是個生手,他實在不敢想象,一個熟手究竟能夠殘忍到什麽樣的境界。
功德道:“好了,我已經大概知道這人要幹什麽了。”
金山匆匆翻看了一遍資料,他隻看出四個姑娘十分美麗,一個個都是校花級别的,其他的什麽都沒有看出來。
功德道:“這人是在找陰時陰月陰年的女子,抽取她們的生魂祭煉厲魂丹,服用厲魂丹可以迅速提升他的邪功。”
金山聽功德這麽說,忙問道:“那我們要怎麽樣才能抓住此人?”
功德道:“這就要看運氣了,現在他已經殺了四個女孩,就不知道他在這裏還有沒有第五個目标了,如果沒有的話,他肯定已經離開了,那我們也就不必傻等,直接回去幫家裏收稻子。”
金山一臉的無語,不過他也隻能按照功德的吩咐對趙曼瑩道:“你去内網系統找一找這個時辰出生的女子,如果有的話,我們也許還有機會逮住此人,如果沒有的話,那我們就不用再等了,此人早就已經離開了。”
說完金山直接給趙曼瑩報了一些年月日的時間讓趙曼瑩去檢索。
很快趙曼瑩就回來,告訴金山找了一個目标,而且就是本市的人。
金山拿過來一看,瞬間無語了,因爲這個目标他竟然認識,就是胡蘭英。
看到這個名字,金山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又掉坑裏了。
金山在心底問功德,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功德叽叽一笑道:“這我哪能知道,我又不是神仙,什麽都能夠算得出來。”
金山怒道:“你肯定早就知道了,要不然怎麽可能突然就改口讓我參與進此事中來。”
功德叽叽一笑道:“那你救是不救?”
說實話,如果是别人的話,金山沒什麽好猶豫的,但是這個胡蘭英,他還真是有些猶豫不決了。
兩人不但是同學,而且自己好像還強行索吻了人家,現在突然出現在人家面前,指不定要被人家誤會成什麽樣了。
其實這一切都是金山自己太想當然了,救人也不一定就要他出面啊!他是自己做賊心虛了。
功德笑嘻嘻地道:“叽叽,我看你是想多了,布防保護那個姑娘,人家差人就能夠進行,根本不用你露面。”
我勒個擦,金山瞬間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