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得及麽?農”
湛突然冷了眸子,搶過文件甩到一旁,随即一把拉過她,再次将她圈進懷裏,“你這個膽大的女人,說嫁就嫁,弄得我措手不及!”
他不會告訴她,當聽到她要跟顧鈞天訂婚的那一刻,他是有多想殺人?
恨不得立馬将她逮到自己面前,扒光她的褲子,狠狠揍她小屁屁。
這個不聽話的女人,雖說失憶,但他都對她做了那麽多,又親又摸又壓的,難道她就真的對他沒半分心思遏?
這個想法,讓一向自大的他又是一陣挫敗。
再次遇見,他不想再像第一次與她初始那樣霸王硬上弓,沒想到竟是他單方面的深愛。
如果不是一次又一次利用商九月,他恐怕想見她一次都難。
想到這裏,他一陣惱火,看着那張刻在他心尖上這麽多年的小臉,倏然低頭,他狠狠地含住了她的唇瓣……
她的唇瓣,軟而飽滿,像極了果凍,他一挨上,便像一個瘾君子再次吸食了品,難以把持。
唯愛已經記不得,商湛這是第幾次親她。
如果說前幾次,面對他霸道的親吻,她又羞又惱又害怕。
而這一次,不知爲何,當他的唇朝她壓下來的時候,她竟然沒有抗拒。
當他的唇覆上她的,她的身子竟然會微微顫抖……
就在兩人都有些青動之際,總裁室的門再次被敲響,下一秒,李欽推門走了進來。
當看到兩人緊緊相擁時,立馬雙手捂眼,轉身離去,嘴裏還忘提醒道,“商總,會議馬上開始了,您......動作得快點。”
說完,比兔子溜得還快。
待室門關上,唯愛立馬将商湛推開,連忙後退幾步,離他遠遠的。
“商湛,我不準你再欺負我!”
唯愛一生氣,眼睛就特别亮。
那猶如夏日星子般的光彩惹得商湛唇角微揚,“你是我老婆,我不欺負你,難道你還讓我去欺負别的女人?”
“誰是你老婆?”
唯愛的臉頰更紅了,“你還不快去開會。”
“嗯。”商湛伸手拿過桌上的文件夾,目光灼灼地看向她,“先吃早飯,然後休息會兒,等我!”
“哦。”
待商湛出去,門關上,唯愛這才徹底松了口氣。
坐回沙發上,聞着早飯的香氣,唯愛這才覺得有些餓。
吃了點東西,她之前一直處于混亂狀态的腦子漸漸清明起來。
現在可以确定的事情是,九月是她的孩子,至于她和商湛……
兩人之間都有了孩子,關系還掰得清嗎?
至于,爲什麽她根本不記得他們?
還有,既然兩人在一起都有了孩子,可爲什麽她沒有和他們生活在一起?
另外,商湛明明知道九月是她的孩子,爲什麽不早告訴她?
太多的疑問,攪得唯愛腦子有些疼。
但現在,商湛在開會,她總不至于跑到會議室将他拽出來問清楚吧。
想了想,唯愛決定先回趟家。
但一出總裁室,守在門口的黑鷹立馬将她禮貌攔住,“夫人,先生讓你先休息。”
“可我想回家。”
“先生說了,等他會議結束,會親自送你回去。”
“可是……”
“夫人,請體諒我們做屬下的難處。”
黑鷹的一句話,讓唯愛走也不是,留又不甘心。
最後,隻得歎息一聲,“好吧,我等就是。”
這一等,就是一個半小時。
當商湛結束會議走進來時,發現唯愛已經窩在沙發間睡着了。
放下手
裏拿着的文件,怕吵醒她,他刻意放輕腳步走過去,然後将她抱起來,大步走進休息室。
将她安置好之後,他回到辦公室,對早已等候在旁的黑鷹道,“去通知顧鈞天一聲,說人已經找到了,但暫時我不會讓她回學校。”
“是。”
“讓秃鷹進來。”
“是。”
黑鷹轉身走出去,随即,秃鷹走了進來。
他大步走到商湛面前,将手裏的相冊遞了過去,“那間屋子的主人一個月前已經移居新加坡,房子暫時沒人住,鑰匙
在他遠房侄子手裏,但我調查了,那把鑰匙在三天前丢了,至今未找到。”
“是不是老頭子那邊的人?”
“現在眉如畫跟在你身邊,他似乎很放心,據我所知,他沒有暗中再派人。”
商湛眉頭緊鎖成‘川’,他突然将身子重重靠在椅背上,随之閉上了眼睛。
秃鷹看他一眼,也沒再出聲。
過了許久,商湛才睜開眼睛,看着秃鷹,說道,“從今天起,你跟在唯愛身邊,暗中保護。”
“是。”
……
唯愛醒來時,已是下午兩點。
揉着睡得都有些發脹的額角,她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正在忙碌的商湛聽到聲音,擡頭朝她看來,“醒了?”
“我……”唯愛有些不好意思,“你怎麽不叫醒我?”
商湛從位置上起身,走了過來,“困了就睡,有我在,你怕什麽?”
“我想回家。”
唯愛擡腳就朝門外走去,突然,一隻大手握住了她的胳膊,轉身回頭,對上他的眸子,神情有些焦急,“今天周五,我還有課,而且,我失蹤不見,顧大哥他……”
“我已經派人通知他了,學校那邊,我也給你請了假。”
商湛的話讓唯愛一愣,随即,她臉色一變,使勁掙開他握着胳膊的大手。
“商湛,我的事,你能不能别插手?”
“你現在還分你我?!”
商湛原本溫柔的眸子倏然變冷,開口,已是不悅質問。
“對,”唯愛深深吸了口氣,“我突然從一個自以爲單身未婚的女子變成一個五歲孩子的媽媽,突然的改變我根本沒辦法一下子适應,所以,我需要時間。”
“好,多久?”
“不知道,”唯愛表情特别認真,“還有,我和顧大哥的事,能不能由我自己來解決。”
一想到顧鈞天,唯愛心裏就難受。
那個一直以來給她溫暖和呵護的男人;
她原本以爲會成爲她丈夫的男人,卻最終隻能遺憾陌路。
心裏的感受說不清,有難過,但更多的還是歉疚。
她甚至都沒想好,該如何去面對他。
至于顧芥末……
她似乎已經預料到,她噴發的怒火将會将她燒得連渣都不剩,更甚至,她會好長一段時間和她絕交,直到她心中惡氣徹底消去才行。
“你要怎麽解決?”
商湛不滿反問,“帶着我的兒子嫁過去?”
唯愛聽了,點頭,表情特認真,“嗯,這主意不錯。”
“唯小愛!”
一隻大手伸來,倏然攬住她的細腰,用力将她圈進他懷裏。
低頭看她,冷眸噴着怒火,“你這個女人,膽子越來越肥,幾天不壓壓你,你就忘了我是你的男人。”
話音未落,他已經将她打橫抱起,大步走進裏間。
唯愛害怕了,趕緊出聲讨饒,“我剛是開玩笑的,你别……你放我下來……”
“晚了!”
他将她放在床上,随即覆蓋上來。
“商湛,”唯愛連忙用雙手撐住他壓下來的胸膛,急
得都快哭了,“你别這樣,我是九月的媽媽沒錯,但是……但是……”
“但是什麽?”
問這句話的時候,商湛的大手已經挑起了她身上的緊身毛衫。
唯愛一哆嗦,大叫一聲,“商湛,你無恥,我不是你媳婦,你憑什麽這麽對我?”
“商九月是我的親兒子,你是他親媽,你說你是誰的媳婦?”
“咱們又沒結婚,又分居五年,等于分手了。”
“那條法律規定,夫妻之間分居五年就代表分手?”
“……那我現在提出分手!”
“做夢!”
像是懲罰般,他使勁地咬了她的唇瓣,疼得唯愛‘嘶’地一聲悶哼。
她舉着拳頭使勁地錘他肩膀,最後,沒錘疼他,倒是一身的腱子肉把她的手都弄疼了。
“嗚嗚……商……商湛你放……”
“乖,”他放柔了動作,一邊親吻着她一邊低聲呢喃,“你知不知道,讓你做翻譯那一次,你在車裏直勾勾的看着我,當時,我真想不顧一切把你上了。”
“你……流氓……”
“是,全世界,隻有你能讓我起反應;也隻有你配得上我耍流氓。”
午後的房間,兩具身體抵死糾纏……
外面,寒風肆虐;
房間内,卻是暖意濃濃,濃情蜜意,許久不消不散。
……
再次醒來,外面已是暮色沉沉。
身子被緊緊圈在男人懷裏,頭枕着他的胳膊,鼻端處都是屬于他的原木清香還有……事後荷爾蒙的味道。
回想起之前的瘋狂,唯愛的臉頰立馬變得滾燙。
她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剛想離他遠點,那條橫在她月匈前的胳膊突然一收,又将她卷進他胸膛前。
“醒了,嗯?”
他的嗓音透着剛醒的慵懶和暗啞。
唯愛的一張臉更紅了。
突然,她意識到身上還什麽都沒穿,又羞又急之下,直接鑽進被子裏。
“呵……”商湛看着她幼稚的動作,“把被子當龜殼?頭都縮進去了!”
一語雙關,其中兩個字讓唯愛又羞又惱。
她的手恰好就放在他大腿的旁邊,一氣之下,她一把就掐上他的大腿根部。
大腿根,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一個特别敏感部位。
雖說,唯愛用的是‘掐’,而不是其它跳豆性動作,但卻也成功了撥得商湛再次起了反應。
他大手一挑,被子被拱起,下一秒,他也鑽了進去。
你以爲是蓋着棉被純聊天麽?
NO!
“我錯了我錯了……”
“錯哪兒了?”
“我不該掐你。”
“不對,再想。”
“你……你先别摸我……”
“你想,我摸,不耽誤。”
“你,我咬死你!”
一聲吃痛悶哼傳來,緊接着下一秒,被浪翻滾。
“下一次再咬,就咬下面,會更‘疼’。”
【大嬸丢過去一記特鄙視的眼神,商老大,你确定是疼而不是爽麽?】
……
唯愛去了上海!
是被某個不要臉的男人趁着她睡得正香的時候直接用車拉到機場,待她醒來時,所有一切都準備好了,就隻差登機。
“我不去!”
唯愛轉身就朝候機大廳外走去。
商湛一把将她拉住,冷峻的臉上一片冷硬,說出來的話也是帶着不容她抗拒的強硬。
“你今天必須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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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
“你沒得選擇,行李我都給你準備好了,還有十分鍾登機,我不想再和你啰嗦。”
唯愛看着眼前這個強勢得近乎無理的男人,冷笑道,“我就不走,我看你能把我怎麽着。”
她打定主意不走。
難不成在大衆廣庭之下,他還敢将她敲暈扛上飛機不成?
群衆的眼睛是雪亮的。
即便是群衆不管,那機場離還有安保人員,他們不會也見死不救吧?
往往,想象是美好的,但現實卻是殘酷的。
當商湛強迫性地将她打橫抱起大步走向安檢的時候,她的大聲呼救卻遭到周圍所有人的白眼和反感。
爲什麽啊?
這到底是爲什麽啊?
難道他們就沒看到她一個弱女子被一個身材高大強勁有力的男人強迫着麽?
即便是不出手救她,那也不至于朝她丢白眼吧?
這個社會,到底怎麽了?
人與人之間真的冷漠無情到如此地步?
來,鏡頭回放,聽聽群衆的心聲。
一臉花癡相的路人甲,“這個男人,真的好MAN哦。”
“何止是MAN,是帥得人神共憤好不好?我的心跳好快,快,跟我喝口水。”
“爲什麽?爲什麽爲什麽那個被扛的女人不是我?”
“就是,扛她那是她三生三世修來的造化,還大叫大嚷做什麽?還真是沒素質!”
“哎,這是誰家閨女這麽刁蠻任性,她要是真不待見那小夥子,讓給我閨女得了。”
“老婆子,你就别白日做夢了。”
……
唯愛第一次坐頭等艙,卻被身邊男人氣得一點享受的心情都沒有。
她将身子靠在座位上,氣呼呼地拿過一本雜志蓋在臉上,什麽話都不想說。
商湛看她一眼,什麽都沒說,而是支起小桌闆,打開一個文件夾認真浏覽起來。
上海之行,是突然做出的決定。
有些事情,必須盡快進行。
他擔心,法國那邊會很快有行動。
這對唯愛來說,不是好事!
他絕對不會再讓她受到傷害!
唯愛一邊生悶氣一邊在等某個男人主動哄哄她。
誰知,她都快氣成球了,身邊的男人依舊沒動靜。
沉不住氣兒的她,偷偷将雜志挪開一點,拿眼角偷偷瞄他。
當看到他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工作上時,唯愛頓覺一股無力感湧上心頭。
她在這邊氣得心肝脾肺腎都在顫抖,而他卻……
狠狠瞪他一眼,唯愛再次将眼睛閉上,沒想到,這一閉她竟然睡着了。
再次醒來,是擁在一抹溫暖的懷裏,擡頭,看着男人那張睡着的俊顔,微微有些心動。
這是她第一次這麽近的距離看她,目光有些肆無忌憚。
睡着的他,比平時少了許多的冷厲和高高在上的疏離感。
冷硬的面部線條也柔和了許多,俊美卻不失棱角分明;飽滿額頭,濃黑劍眉,以及高挺的鼻梁……
每一處,都讓唯愛忍不住驚歎。
造物主是太寵愛這個男人了。
給了他高高在上的身份和地位不說,就連相貌都是這麽的完美無可挑剔。
她的視線最後落在他微抿的唇瓣上……
下意識地,她的臉頰一陣滾燙。
想起昨天與他在一起的瘋狂……
“唯小愛,你在強尖我!”
突然,一道帶着淡淡嘶啞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唯愛一驚,立馬從他懷裏鑽了出來。
對上他充滿戲谑的眸子,唯
愛臉頰更紅了。
“我什麽時候強……你了?!”
“剛剛。”
商湛唇角微揚。
“放……”唯愛氣得想爆粗口,“這是在飛機上,你能别胡扯瞎扯不?”
“你敢說你剛剛沒用你那猥瑣的小眼神以及充滿顔色的意念強我?”
“……”
“你敢說你剛剛沒有一絲想将我衣服全部扒光的想法?”
“……”
“你敢說……”他一把扣住她的後腦勺,迫使她靠過來,兩眼相對,臉頰幾乎貼在了一起,嗓音低沉而磁性,“你敢說不想親我?”
“不想!”
唯愛立馬否認,想逃離,但下一秒,他的唇就壓了下來。
使勁親了一口,他将她松開了些,黑眸灼灼與她對視,薄唇微啓,“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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