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流年早已等在門口,當看到商湛懷裏抱着的是唯愛時,嘴巴驚得都合不攏。
“我說,朋友妻不可欺,這話你聽說過吧?”
“給她看看,腿受了傷。”
商湛根本沒理他,将唯愛放在診室的床上,動作是刻意的輕柔。
看得司流年又是一陣目瞪口呆。
但作爲一名醫生,救死扶傷是天職,他也很快聚中精力查看起唯愛的傷情來。
長褲被撩起的那一刻,商九月驚呼出聲,“小愛的腿壞了。”
司流年瞪他一眼,十分不認同他的定論,“什麽壞了,不過是被踢出了淤血而已。”
“可是,好吓人。”
不怪商九月大驚小怪。
實在是因爲唯愛本身皮膚白皙柔嫩,所以,當這抹誘人的白皙出現一塊塊的烏青淤血時,的确讓人觸目驚心。
“啧啧啧,這皮膚真白……”
“啰嗦什麽,還不快治!”
一道如刀似箭的視線射來,司流年朝商九月撇撇嘴,“護食得很啊。”
“什麽叫‘護食’?”
“就是……”
司流年剛想解釋,隻覺得脖子一陣冷風卷過。
他趕緊縮了縮脖子,“我還是閉嘴吧。”
一番檢查過後,司流年親手調配了藥膏,他正準備給唯愛塗抹,一隻大手伸來,拿走了他手裏的藥膏。
“啧~”
司流年丢給某人一記鄙視的眼神,然後牽起商九月的小手,“走,叔叔給你買好好吃。”
“我要照顧小愛。”
“你爹在這兒呢,你怕什麽。”
司流年拽着商九月往外走。
商九月鼻子哼哼,在心底忍不住腹诽:就因爲他在這兒,我才不放心呢。
不過,最後他還是跟司流年走了。
一邊走還一邊回頭大叫,“小愛,你要乖乖的哈,我給你買好好吃。”
……
診室,兩人一鳥一離開,唯愛便試圖從床上坐起來。
隻是,剛擡起上半身,就被商湛制止了,“好好躺着。”
唯愛看他一眼,老實躺了回去。
藥膏是現調配的,散發着濃濃的中草藥味。
商湛個子一米八/九,而床卻很矮,他脫去了毛呢外套,白色的襯衫衣袖半挽,露出小麥色結實的手腕。
他彎腰給她抹藥時,襯衫領口下的結實胸膛一覽無餘的落進唯愛的眼裏。
再加上,他抹藥的時候,雖說有棉簽,但他帶着冰涼的指尖依舊時不時滑過她的肌膚。
他的指尖仿佛帶着細微電流,每一次滑過,都讓唯愛忍不住輕顫。
慢慢地,臉紅了。
又慢慢地,呼吸也急促了。
“疼?”
“什麽?”
“很疼?”商湛擡起眼皮睨着她紅得誘人的臉蛋,唇角輕勾,“你在抖。”
“嘶,疼,你能不能快點。”
唯愛連忙躲開他逼人的視線,爲了掩飾自己的窘态,閉着眼睛喊疼。
收回看向她的目光,商湛唇角的弧度愈發大了,手指‘不經意’滑過她肌膚的頻率越來越高,于是,唯愛抖得越來越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