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懷了孩子嗎?怎麽可能去找……你都胡說八道些什麽呀!我就是覺得……覺得挺危險的,怎麽這裏守衛這麽多,還是發生這種事情了?多吓人呀!你最好,還是用點心思去找兇手。”
箫離歌心裏盤算着,如果兇手真想夏葵,那就有好戲可以看了。她也不算是什麽大善人,既然手上不幹淨了,也不在意多沾點血!
雖然……走夜路會覺得害怕。
忽而整個人被擁入了莫子非的懷抱,這次他不敢再用盡,但對箫離歌來說已經是抱得很緊。
“放心,誰有危險我都不會讓你發生危險。你不說我也會盡力去找兇手,這件事如果不查清楚,對我們山莊的名譽有很大的威脅。我現在,需要穩定人心。”
莫子非的話信心滿滿,似乎一定會找到兇手。
隐在暗處的以卿心裏糾結着,這個時候就算是個智障也知道不應該出現,可是事情……有點急,他又不得不去叫莫子非。
可這節骨眼……
以卿伸頭看去,自己家主子正跟箫離歌親熱呢,如果出去,指不定就會被罵個狗血淋頭……
這人間的人都抱怨着做人難,做人辛苦,可他們沒做過僵屍,不知道做僵屍更辛苦!
以卿現在的眉頭皺得、都快呈一個“八”字了。
“有事就講。”
莫子非突然蹦出這麽一句話來,箫離歌聽得滿頭霧水,不明所以地“啊”了一聲。
箫離歌不明白,可以卿知道莫子非這是發現自己了。不敢再躲着,從一片灌木中鑽了出來,一個不小心,還被裏邊的荊刺給劃到,劃出幾道細長的口子來。
聽到動靜箫離歌自然也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故意離了莫子非幾公分距離。
以卿分别對着莫子非和箫離歌行了個禮,這才說道:“非少,請您移步書房。”
莫子非眼皮一跳,覺得一陣頭痛。或許那天把那個女屍帶回來就是個錯誤!不管她是誰,他現在都已經開始後悔把她帶回來了。
“發生什麽事了?”箫離歌下意識地問出口。
“沒有什麽事,就是來了幾份密件需要非少去看看。”以卿有鼻子有眼地說道。
“我先送你回去吧。”莫子非正要拉過箫離歌,箫離歌卻退開幾步避開了。
“既然你有正事要做,那就讓以卿送我回去吧。我正好有話要跟以卿說。”這麽說着,箫離歌走到以卿的身邊,很是自然地指了下以卿被劃破的手臂說道:“你這裏流血了,你不痛嗎?”
倒不是箫離歌有什麽别的意思,隻是看到以卿手臂上流血了卻似乎沒有發現,友善地提醒了一下罷了。
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以卿隻覺得自個兒的腦殼上一滴冷汗慢慢順着臉部輪廓流下來,餘光已經瞥見了莫子非要殺人的目光。
“既然她找你還有事,那就由你送回去好了。要是出什麽差池的話……你的皮給我繃緊一點!”
“是!”以卿挺直了胸膛連忙答道,再一瞧,莫子非已經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