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貓眼接過拷子鏈子,道“你看看這些金鏈子,可是金子做的,戴在脖子之上多麽的霸氣外漏,你不帶證明你沒有這個福分,還是我帶着吧!”
藍姬隻見獨眼龍黃金士兵走到了地窖門口,一屁股坐在了上面,藍姬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藍姬内心道“這地窖之門可是用木闆做的,獨眼龍黃金士兵身體是如此的重,哪能撐得起他的體重,哪有這樣的黃金士兵,見到犯人還不伸手去抓,沒有見過這麽墨迹(棗莊話,辦什麽事情慢吞吞的意思)的黃金士兵,我得想辦法引開他們,獨眼龍的狗鼻子靈驗的狠,我在想博古堯所犯下的罪孽,由我自己一個人來承擔,博古堯,你好好活着,我愛你,我願意爲你做一切,哪怕讓我去死,殺人這件事情因爲我而起,還不都是因爲我,所以隻有我自己去承擔。”
獨眼龍黃金士兵好像察覺了什麽,鼻子在空氣裏聞了聞,藍姬道“你們到底還走不走,你們不走,難道是想在這蹭飯不成,我現在比較忙,我可沒有這麽多餘的時間與你們啰嗦,你們要是不走,那我可真的要自己去樹妖牢獄自首去了,但時候我可像那些獄卒道,我是自己自動來自首的,到時候你們的那些灰色獎金可到時候什麽都沒有了。”
四個黃金士兵望着藍姬走了,三個人大眼瞪小眼,獨眼龍道“這犯人倒好,我們還沒有抓她,她倒拍了拍屁股,自己倒走了,自己去投案自首,哎!在樹根國這種犯人不多了,真的不多見了,這件事情倒也新鮮,我在樹根國辦了這麽多的案子,還是頭一次遇見,你想想哪個犯人見到我們之後,不害怕的要死要活。”
熊貓眼黃金士兵道“這女子我倒也佩服,敢作敢爲,好烈性的女子。咱們也别墨迹了,咱們趕快追上了,要是她真的到了樹妖牢獄,那我們可什麽都撈不到任何好處了,别讓别人搶了我們的功勞。”
獨眼龍在空氣裏聞了聞鼻子道“不對,我怎麽感覺這裏好像還有一個人,我聞到了血腥味,聞到了殺戮的味道。”
熊貓眼黃金士兵道“狗鼻子也有失靈的時候,你看看我們簡直不費吹灰之力,犯人就逮到了,走吧!你沒有看到鐵證如山嗎?還有撿起你腳下的證據刀子。”
獨眼龍被兩位黃金士兵拖拽着向樹妖牢獄跑去,藍姬走在前面,眼角留着淚水道“博古堯,你快跑,走的越遠越好,忘記我吧!忘記我吧!”
而身在藍姬身後的三位黃金士兵,屁颠屁颠的(棗莊話,跟屁蟲的意思,還有就是尾随的意思),口裏喊着道“等等我們,不要走的太快!小心迷路,小心迷路。”
當他們走後,博古堯從地窖裏踉踉跄跄爬了出來,滿眼的淚花,就像淚洗面一樣,伸着手道“我該怎麽辦?我能怎麽辦?我到底應該怎麽辦?藍姬,藍姬,我的藍姬,你……你騙了我,騙了我。你不是說你有辦法周旋嗎?但是你……你爲什麽讓我躲了起來,讓你替我頂替這個罪名,爲什麽,爲什麽……我才是真正的殺人犯,我才是那個殺死你的儈子手,作爲男人我應該怎麽辦,我應該怎麽辦?不行,我不可以讓他替我頂替這個罪名,我已經做好了作死的準備,大不了一死,我的衣服,我的衣服,我那沾滿血衣的衣服在哪,在哪裏?也許我現在追上他們也不晚,不晚。”
博古堯走到了裏面,望着洗幹淨的那件血衣,還沒有幹,博古堯走上前去,把那件洗幹淨的血衣,抱在懷裏,道“這件血衣,洗的是如此幹淨,我内心的罪惡感也無法洗清,我不可以讓我的愛人替我頂替那莫須有的罪名,那樣一輩子我的心會不安。”
博古堯穿上了那件濕濕的血衣,推開了門,跑了出去,博古堯道“我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那裏,我要向他們證明藍姬的清白,這個萬惡的樹根國,可以把黑寫成白,把白寫成黑!,現在應該不晚,現在應該不晚。”
隻顧着往前跑的博古堯,與一個人撞了個滿懷,那個人“哎呦呦……”的叫着,也許是摔斷了腿脖,那個正欲開口叫罵“狗日的,你不看路啊!你跑什麽?你的都是不靠眼睛走路嗎?我非得賴着你不可,你得養着我。”
博古堯聽着這聲音似曾這麽熟悉,博古堯并沒有感覺臉部的頭痛,他的臉都被摔成花瓜了,擦了擦鼻子之上的鮮血道“你才是狗日的呢?哪有你怎麽賴着人家的,你信不信我把你的頭給扭下來。”
隻見被撞倒的那個人站起,從黑暗的角落裏站起,一把拽住了正欲跑的博古堯,道“狗日的,小兔崽子,你哪裏跑……”
博古堯轉過頭來,出于本能給了那個人一拳,博古堯驚呆了,他發現打得那個人不是别人,拖拽自己的那個人也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爸爸,博古堯道“博拉妥爸爸,怎麽是你。”
博拉妥道“怎麽不會是我,博古堯,怎麽會是你,你走路要好好看路,你跑的這麽急幹嘛?早死早投胎啊!也巧了,我現在有事正欲去找你,剛才你看到了嗎?藍姬被抓了,三個黃金士兵抓了她,哎!藍姬怎麽被抓了,她一直以來可是個十分聽話的女孩子,不過我聽他們說,她殺了人,現在正被帶着去樹妖牢獄,可憐的孩子,年紀輕輕的,怎麽就殺了人了呢?你們兩個人可是我從小看大的,這種殺人的事情,藍姬應該做不出來啊!我正好遇到你了,正好要與你說這件事情,這不與你撞了個滿懷,還臭罵了你狗日的,我這不是嘴巴賤,在罵我自己嗎?呸,呸……”
博古堯哭道“博拉妥爸爸,我對不起藍姬,對不起藍姬,這件事情都是兒子的錯!都是兒子的不好,都是兒子我所引起的,與藍姬沒有任何的關系。”
博拉妥爸爸望了望四周,發現沒有人,把博古堯拉到了一個角落,道“小聲點,這麽大聲幹嘛?怎麽了孩子,你别激動,我以前是給你怎麽說的,男人流血不流淚,你就是不争氣,遇到什麽事情總是流淚,像個娘們一樣,哭哭啼啼的,你倒是給博拉妥爸爸争口氣,從小我就這麽教育你,但是你令我太失望了,我對你報的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不過你給博拉妥爸爸倒也争了臉,獲得樹根國最愛哭的男人稱号,這個稱号雖然小,但是我也是很欣慰的,畢竟對我們博家族也是一件長臉的事情,哭,哭,還哭,就知道哭,哭什麽,好了,好了,我知道藍姬被捉了起來,你心裏窩囊,心裏難受,藍姬被逮了起來,我們應該想辦法才是,樹妖牢獄可不是人呆的地方,隻要進去,要想活着出來那就難了。給博拉妥爸爸說說,到底因爲什麽藍姬被抓了起來。”
博古堯道“博拉妥爸爸,你不知道,藍姬是爲我才被黃金士兵帶走的。”
博拉妥爸爸道“因爲你,你又沒有殺人,怎麽會因爲你,殺人都是死罪,你可别往身上推責任,我知道你對藍姬好。”
博古堯道“博拉妥爸爸,殺人的事情與藍姬一點關系都沒有,是我殺的人。”
博拉妥爸爸聽到這個話之後,宛如天降一個霹靂道“啊!我的乖乖來,你的本事倒也怪大,你……你……博古堯,我的孩子你說什麽?怎麽會是你殺的人,我不信,你可别吓我。”
博古堯把殺人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博拉妥,隻見博拉妥就像自己的博古堯兒子一樣,哭哭啼啼起來,博古堯道“博拉妥爸爸,你怎麽哭了起來,你哭什麽?你剛才不是告訴我說,要男人一些嗎?有血不流淚嗎?還有男兒有淚不輕彈嗎?”
博古堯道“不是有句話嗎?叫有其父必有其子嗎?這屬于遺傳啊!”
博拉妥爸爸道“你……你這可是屬于情殺啊!不過那個人強暴了藍姬,該死!你做的對,孩子,但是你也太激動太沖動了,在怎麽說,那個人也不至于死吧!你……讓我怎麽說你。”
兩父子抱頭痛哭了起來,博拉妥爸爸爲博古堯兒子擦了擦眼淚道“别哭了,别哭了,你現在要去找藍姬嗎?”
博古堯道“是啊!爸爸,我現在就去翻案去,一人做事一人當!這事情可是我一手犯下的,咱不能讓别人替自己認罪吧!爸爸這句話可是你教我的。”
博拉妥爸爸道“這句話是我教你的,但是我就你這麽一個孩子,我不許你去,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你去送死,博古堯兒子,聽爸爸的話,跟着爸爸回家去,藍姬的事情我們在另外想辦法。”
博古堯道“不行,博拉妥爸爸,我現在不需要去救她,時間還來得及,她可是我最愛的人,說什麽我都得去。”
博拉妥爸爸道“混蛋,你說什麽?她是你最愛的人,那我是你什麽人,年紀不大,學會談戀愛了。”
博古堯道“爸爸,博拉妥爸爸,你是我最敬愛的人,最尊重的人,一碼歸一碼,你與最愛不能相提并論。”
博拉妥爸爸道“你這是被愛沖昏了頭腦,愛,愛,男女之間不就是那麽一點點事情,有什麽好愛的,你看看你愛的死去活來,你看看你犯了什麽罪!”
博拉妥爸爸道“你現在去也沒有任何的作用啊!我是不會讓你前去送死的,除非我死了,我沒有你這個兒子。”
博拉妥隻見自己的兒子怎麽也不聽自己的勸,掙脫着,向樹妖牢獄跑去。而博拉妥爸爸拍打着自己的雙腿,道“我這是什麽命啊!孩子,你回來,你回來,你這麽去不是白白送死嗎?快點回來。”
博拉妥爸爸緊緊得跟着博古堯爸爸的後面,來到了樹妖牢獄,博古堯隻見藍姬跟着三個黃金士兵,在後面走着。
博古堯朝着藍姬喊道“藍姬,藍姬……”
藍姬回轉過頭道“你怎麽來了,這裏很危險,不過我已經猜到了,你一定會來的,我還以爲這是我見你最後一面呢?你怎麽來這麽慢呢?你來得也太慢了。”
熊貓眼對着獨眼龍道“是否前去制止!犯人是不許與任何人見面的。”
獨眼龍道“沒有關系,見了就見了,我們還沒有到樹妖牢獄呢?快到了,量他們也不敢造次。”
博古堯對着藍姬道“路上遇到一點事情,于是就來晚了。”
兩個人相互擁抱在一起,藍姬道“我以爲你不愛我了,我以爲你把我忘到腦後去了。”
博古堯道“沒有,沒有,我不可以眼睜睜的看着你,爲我去樹根國去受難!我的良心會過不去的,我這不我來啦,我來狸貓換太子的。”
藍姬道“你能來我就很高興與興奮,那樣我可以在看你一眼,我死而無憾了。我沒有事情的,你放心就好,我死不了,對于女犯人,隻不過是蹲個幾年,到時候他們隻會把我抹去記憶,我沒有事情,要是換做了是你,隻有死刑,到時候我出來之後還可以找到你,但是要是你進去之後,我就再也找不到你了,你好好掂量掂量,哪一種方法更劃算一些。”
博古堯道“你說的也是,也有道理,但是我是一個男人,一個愛哭的男人,我不想讓你爲我受災受難。”
藍姬道“你什麽都不要說了,你清醒一下好嗎?這次你必須聽我的,聽話,聽我的沒有錯!”
博古堯道“那好,那你好好照顧自己。”
藍姬往遠處看了看道“三年會很快的,到時候我出獄的時候,要記得來接我,要不然我的記憶全都清除了,那樣我就不知道你的樣子的,還有我望到你爸爸也來了,他爲你操碎了心,你要好好照顧好他,他是一個好人,好啦!我想我該走了,真的該走了。”
博古堯道“不要,不要,我不想讓你走。”
藍姬道“讓我們笑着分手好嗎?我們這又不是生離死别,就當我出了趟遠門吧!好不好,對,就這樣笑,我要好好看看你,我怕忘記你的樣子。”
博古堯擦了擦眼淚,笑着道“那就好好看看吧!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
藍姬道“好,我該走了,保重,保重。”
博古堯道“保重!”
兩個人依依不舍的分開了,博古堯一個人站在樹妖牢獄的門口,目送着藍姬,隻見藍姬倒立着走着,嘴裏喊着“我愛你,我愛你。”
藍姬消失了,不見了蹤影,博古堯心裏很不是一個滋味,望着樹妖牢獄的面前,隐深帶着一些恐懼,樹妖牢獄的門前是用樹根編制而成的,黑魅魅的樹根夾雜着一些鬼氣,在樹根的末梢插着人的頭骨,滾滾的岩漿把樹妖牢獄映襯的增加幾分荒涼。
管二爺望着大球裏所發生的事情,都存進了自己的腦海裏,隻見大球漸漸得變得越來越小,藍姬道“今天是我與博古堯約好見面的日子,但是恐怕我再也出不去了,邪惡的阿司獄長奪去了我的命,我們這輩子也見不到了,求你幫我轉達我的夢,親口告訴他,我愛他,這三年沒有忘記,哪怕在玻璃容器裏忍受着折磨,一分一秒也沒有忘記,時間到了,半小時的時間到了,你該離開了。”
管二爺隻感覺有人在呼喊他,當他睜開雙眼,忘記阿司獄長拍打着自己的臉,呼喊着他的名字。
阿司獄長道“你醒了,你終于醒了,吓死了我了,我遠道而來的客人!你沒有什麽事情吧!你膽子也太小了吧!”
管二爺道“我這是在哪裏,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我躺在這多長時間了。”
阿司獄長道“你被吓魂了大概有半個鍾頭,你是否該起來了。”
管二爺道“奧!讓我在躺一會,在躺一會,我想要靜靜心。剛才差一點吓死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把女囚犯給絞成番茄醬了,你太狠毒惡毒了,這樹妖牢獄真是太不是人呆的地方了。”
阿司獄長道“你沒有死就好,美女野獸營可就要快到了,你現在應該起來了吧!”
管二爺站了起來,隻是感覺頭有些暈阙,望着關押女囚犯的玻璃容器,隻剩下了血水,還有那半根手指頭,在玻璃容器裏漂浮着,阿司獄長向前走着,管二爺深深的向玻璃容器鞠了一躬道“放心吧!我保證完成你所交代的事情,不會讓你白死的。”
阿司獄長朝管二爺喊了喊,管二爺隻見玻璃容器發着光,玻璃容器之上裂着紋,裂開了,鮮血沿着滿地流淌着,管二爺向阿司獄長跑了過去。
管二爺問道“怎麽從玻璃容器裏出來這麽多的女犯人……今天到底是個什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