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拉卡道“這姑娘沒有發燒吧!以爲我們在與她開玩笑!”
小小三郎道“這可不是鬧着玩的,你别貼我貼的太緊,沒有眼色,沒有看到我現在還劫持着奧拉卡嗎?”
小小三郎望着巫醫黑婆婆就是沒有半點反應,小小三郎幾乎用哀求的聲音對着巫醫黑婆婆道“你可不可以,别粘着我,算我求求你,我現在還挾持着人質呢!”
巫醫黑婆婆道“不嘛,不嘛!人家就是要抱着你,摟着你,攆也攆不走,誰讓你剛才從黃金戰士手中救了我,你可是我的大英雄。”
小小三郎拿着巫醫黑婆婆實在沒有辦法,一把搶過挾持在奧拉卡脖子間的鋼爪子,放在自己的脖子間道“真好玩,太好玩了,要不……要不你幹脆劫持我吧!就讓奧拉卡還有黃金戰士各自散去,各回各得家,各找各得媽!”
小小三郎被巫醫黑婆婆這些話差一點吐出血來,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
小小三郎從巫醫黑婆婆手中搶過鋼爪子,正欲挾持奧拉卡,隻見奧拉卡飙着兩浪腿,抖動着,剃着牙齒,坐在觀景閣的座位之上,拉過小小三郎的鋼爪子架在自己的脖子之上道“你們兩個争完了嗎?還挾持嗎?小小三郎你這個媳婦除了胸大一些,倒真應驗那句老話啦!胸大無腦,你是真的找了個傻媳婦!幹脆,你這媳婦我不要了,純粹二貨一個,搞的我都沒有什麽性趣了。”
小小三郎道“你丫閉嘴!”
奧拉卡繼續剃着牙齒道“你們繼續,繼續你們的,到好的時候給我說一聲。”
奧拉卡見衆位黃金戰士松懈的像盤散沙道“各位衆兄弟,站着一定很累了,請席地而坐!哪樣坐着舒服哪樣做,不要客氣,這岩漿瀑布可是公家的,不收費。”
小小三郎望着巫醫黑婆婆,隻見巫醫黑婆婆還是緊緊抱着他,小小三郎急得流出了眼淚道“喂,哎,嘿,美女,漂亮的小妞,我與你商量一個事情,行不行?”
巫醫黑婆婆道“當然可以,沒有問題,請說吧!”
小小三郎道“求求你别抱我這麽緊好嗎?你的水蜜桃好大,擠得我都快喘不出氣來了,算是我求你,讓我喘口氣。”
巫醫黑婆婆撒着嬌道“不嘛,人家……人家就不嘛!你這裏有我最溫暖的港灣,隻有在你這裏,我才可以真正的體會到什麽叫做安全!”
隻見巫醫黑婆婆擡起頭道“安全是安全,不過你腋下的狐臭味太臭啦!”
小小三郎道“别……别……别這麽聲張好不好,沒有看到我現在正在挾持人嗎?給點面子行不行?我都被你急哭了。”
巫醫黑婆婆道“老娘從來說話沒有這個習慣,從來不藏着掖着,有嗎說嘛!你有狐臭味,就是有狐臭味,實在不行,你讓衆黃金戰士,還有插你背後一刀的兄弟奧拉卡說說,是不是真的有一股狐臭味!”
小小三郎紅着臉,望着黃金戰士還有被自己挾持的奧拉卡,隻見他們都點了點頭道“嗯嗯!這個味是夠大的,足夠可以熏死一頭蒼蠅!”
小小三郎道“靠,你們都是一夥的吧!哪有這麽開玩笑的,更何況拿别人的隐私開玩笑!還想不想讓人活啦!”
奧拉卡站起,把牙簽含在嘴裏,吐出來,又放在嘴巴裏不見了道“咳咳……小小三郎,你呀!敵我都不分,還搞什麽挾持,我勸你啊!束手就擒,你也看見了,我與黃金戰士可是一夥的,我們與那個傻b丫頭可沒有任何關系。”
小小三郎道“那……那我就放心了。”
隻見黃金戰士都站了起來,小小三郎道“都别動,都别動,都蹲下,蹲下……誰讓你們都站起來的。沒有看到我現在在英雄救美嗎?還有奧拉卡現在在我的手中,要是想讓奧拉卡活命,你們就乖乖得蹲着。”
巫醫黑婆婆來了一句道“對!都給我老實了,都給我老實呆着,都不許交頭接耳,不許說話。”
小小三郎道“嗯!巫醫黑婆婆你做得很好,你算是做了件實事,就這麽做!”
巫醫黑婆婆感覺自己被誇了一番,心開始浮躁了起來,感覺自己可以被自己的男人誇贊了一番是一件多麽幸運的事情,隻見巫醫黑婆婆奪回了可以任意伸縮的鋼爪子,跑到黃金戰士的身前道“都蹲下,都蹲下,不想讓你們的奧拉卡死掉,都要乖乖聽話!在不聽話我可要把你們都扔進岩漿瀑布去了,讓你們變成雕塑!變成雕塑之後把你們供奉起來,一天一頓皮鞭抽打!嘿嘿……”
巫醫黑婆婆小跑了過去,跑到了小小三郎的身邊道“怎麽樣,我是不是把他們馴服的服服帖帖的。”
奧拉卡道“這些都是我的新兵,所以比較好訓練,你說東他們就沒有人趕朝西,這可是我第一天帶兵,帶起兵來,真是英姿飒爽,感覺就是爽啊!”
小小三郎道“你第一天帶兵,就把兵帶到我這來了,我可是你第一個逮捕的對象,你倒真是敬業啊!不佩服真的不行啊!”
奧拉卡道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那是,第一天帶兵,總想幹出些什麽業績來,讓樹根國土黑國王小看咱一眼,剛才剛從天堂隔壁回來,顯擺了一路,還是帶兵好,路上的行人見了我都是低頭哈腰的,估計我走遠了,在送一口唾沫星子,在路上感覺顯得沒有事情做,在腦海裏一直在打算着第一個抓誰呢?第一個抓誰對于我來說,非常重要!這可關系到我的仕途!這可不能熊胡練(棗莊話,胡扯),我原本第一個想去逮天堂隔壁的柳葉姑娘,她那身材長得可是沒有辦法說,前段時間就是因爲我拖欠了她的嫖資,整天派了打手堵在我家門口,弄得我整天有家不敢回,每一天就像過街的老鼠一樣。于是第一站天堂隔壁,柳葉姑娘望着我這身裝束,掉起淚來,說什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兮,哥哥我可想死你了,這麽多天你到底去哪了!讓人家好找,當我看到她如此柔弱的樣子之後,不來啊第一個是想抓她的,但是我心軟啊!于是就給她說欠嫖資的事情,不過她倒也怪大度,說一回來,二回熟,三回就是一家人了,我讓柳葉姑娘伺候了我一晚上,那不用說,真的是太銷魂了,我要先留着她,以後好在用用。”
巫醫黑婆婆道“那你爲什麽不抓柳葉姑娘,而奔着岩漿瀑布來了!”
奧拉卡道“那是因爲昨天下班之後,小小三郎把所有的事實都告訴我了,你們不知道新官上任三把火啊!沒有想到當我經過岩漿瀑布的時候我以爲你們離開了樹根國,沒有想到蒼天有眼,你們被我撞個正着,你們就乖乖束手就擒吧!别在掙紮,别在做無所謂的犧牲與掙紮。”
小小三郎道“早不來晚不來,非得現在這個時候來,你也太巧了吧!”
巫醫黑婆婆道“就是,就是,也太巧合了吧!”
小小三郎道“那是天意,讓我與你們在此相遇。”
說着說着,奧拉卡哭了起來,道“我以爲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
小小三郎道“你是說我嗎?還是兄弟情深啊!但是我們兄弟之情就像這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啊!你背叛了我,你怎麽可以像沒有發生事情一樣,一笑而過,但是我就不明白爲什麽我對你這麽好,你确在背後給我挨了一刀,雖然沒有流血,但是我的心可在流血,恐怕就要流幹了。”
巫醫黑婆婆道“不是一刀,是兩刀,我也算是奧拉卡插的那刀。”
奧拉卡笑道“哈哈,小小三郎你真是自作多情,你想得太美了吧!你以爲我在說你嗎?你以爲我在說你我很想你嘛!恐怕這輩子見不到了嗎?你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小小三郎道“說的不是我嗎?我沒有想多好不好,那你想得是誰?”
奧拉卡環顧着四周,道“你排除了,對不對,反正不是你,還有也不可是是我的這些新兵蛋子吧!我可以不崇尚基情!現在的女人都夠我用的,我可不好這一口。””
當奧拉卡把目标轉向巫醫黑婆婆時,得意般笑了笑道“巫醫黑婆婆,你的美麗還有你身上的魅力把我折服,把我幾乎熬幹了,當然不是你,不是你還能有誰,不是你那是不可能的,非你莫屬!”
巫醫黑婆婆拍手笑道“哈哈,真的嗎?你這麽說我确實挺傷心的,因爲我對你沒有感覺,你看看你長得非常非常對不起人,雖然現在身上穿了身黃金戰皮,吊兒郎當像個人樣,但是你的威武,還有你的種種劣迹,讓我真的非常想嘔吐,讓我自從看了你一眼,恨不得把你用土埋,我對你這種人是沒有感覺的,你就死了這份不倒黃河不死心的念想吧!你不是我的菜,我可不喜歡你這樣的,估計吃了你,我會拉肚子。”
年輕的勇士土幹道“你知道嗎?巫醫黑婆婆剛才你的一番話是真的傷了我的心,傷了我的心讓思念到如今,但是我就是喜歡你骨子裏的那股悶騷味,越嚼越有味。”
隻見黃金戰士又都站了起來,也許是小小三郎太過于激動,手裏可以任意變幻得鋼爪子,掐住了奧拉卡的喉嚨,奧拉卡往肚子裏咽了幾口唾沫,隻見鋼爪子束縛的更緊了,鋼爪子越來越緊,隻見奧拉卡的脖子間流出了血,所以黃金戰士出于對自己的領導者安危的考慮,所以一個一個站了起來。
奧拉卡把手放在胸前道“大家都淡定,都别亂來,安全第一,小小三郎的鋼爪子滋味可不好受,現在我是嘗試到了。”
一個黃金戰士問道“什麽感覺,什麽滋味。”
奧拉卡道“你這不是廢話嗎?那能是什麽滋味,要不我過來試試。”
隻見那個黃金戰士像駱駝奔跑一樣,跑到小小三郎的眼前道“我試試行嗎?你放了我的老大,放了我們的頭。”
奧拉卡道“你這個蠢貨,給我滾回去。”
隻見奧拉卡狠狠得給那位黃金戰士一腳,隻見那位黃金戰士稀裏糊塗滴滾了回去,地上面都是零散的黃金零件。
奧拉卡道“被鋼爪子束縛起來,那能是什麽滋味,那種滋味可以用幾個字來形容,痛,特痛,真的好痛,還有痛定思痛。”
巫醫黑婆婆道“那種滋味是你體會不到的,想都别想!”
那位黃金戰士道“我感覺一定很痛!”
巫醫黑婆婆道“你是怎麽感覺出來的?”
黃金戰士道“你看我們的領導脖子都流血了,能不疼嗎?”
奧拉卡道“都給我閉嘴,你們拿我開涮嗎?我又不是開涮小肥羊,任你們把這個當成一個話題喋喋不休啊!”
小小三郎望了望奧拉卡的脖子道“真的流血了哇!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了。”
奧拉卡道“屁話,要是下手不重,我的脖子能像出血嗎?”
小小三郎道“那好,那看在你是我背後插兩刀兄弟的份上,那我就勉強給你松松,不要做無所謂掙紮,反抗是沒有用的,不要耍小心眼。”
奧拉卡道“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還是應該詛咒你!”
小小三郎道“你感謝我什麽?你詛咒我什麽?你想想我們兩個都成現在這個樣子了,還感謝我,開國際玩笑的吧!那你詛咒我什麽?”
奧拉卡道“我詛咒你……嘿嘿!詛咒你摟巫醫黑婆婆睡覺做噩夢,還有你們生的孩子沒有屁眼。”
巫醫黑婆婆道“那沒有屁眼怎麽拉大便!”
奧拉卡道“我徹底服了你,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奧拉卡用他的雙手把自己的頭發整理的非常淩亂,抓狂道“小小三郎,我們還是兄弟嗎?”
巫醫黑婆婆道“小小三郎哪有你這樣的兄弟,有你這樣的兄弟,他不是作死嗎?小小三郎,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小小三郎默不作聲,保持沉默道“以前我們是非常要好的兄弟,這一點是毋容置疑的,但是你現在讓我害怕,不知道你到底是人,還是獸!”
奧拉卡道“那還用說,我當然是人了,我又不是鳥人,又不會鳥語,我要是獸的話,我們就不可以對話了,我估計我嗖嗖幾聲,就把你們全都吃掉了。”
小小三郎道“我把你當成兄弟,但是你……你卻陷害我,在我的背後捅刀子,你爲了個人利益,爲了自己的榮華富貴,爲了你身上那件破衣裳,置我與死地,你是不是太狠了。”
奧拉卡道“狠,男人就應該對自己狠一些,難道不是嗎?無毒不丈夫!我感覺自己是不是對你們太溫柔了,要是我狠的話估計我早就把你們都咔嚓咔嚓啦!”
小小三郎的鋼爪子漸漸得從奧拉卡的脖子之上松了開來,道“奧拉卡,看在我們以前是朋友的份上,今天我就饒了你,從今天起,我與你恩斷義絕!以後我們就是老死不相往來的愁人!”
奧拉卡道“你真的就這麽好心,情願放了我,你想想放虎歸山之後,你會死的很慘,更何況我們以後都成爲了愁人,不過何必說的那麽絕對,老死不相往來,是仇人也可以到時候見見面啦啦呱!”
小小三郎把奧拉卡推到了一邊道“你快走吧!省的我改變主意,殺了你。”
奧拉卡賴着皮道“我不可以走,因爲我逮到你,需要到樹根國土黑國王那裏領取賞金,這可是我第一次逮人,你就将就一下,把你自己綁了,不就完了。”
小小三郎道“人心不古啊!我又不是腦殘,我要是真的被你綁了去,估計我是一去不複返,一去不回啊!我非得被你整死,玩死在樹妖牢獄裏不可。”
奧拉卡道“樹妖牢獄,我都沒有去過,你去過……”
小小三郎道“我當然去過,那裏有不爲人知的秘密……”
奧拉卡道“樹妖牢獄?那裏不是關死刑犯的地方,那裏聽說陰森恐懼,那裏能有什麽秘密。”
小小三郎道“哈哈!你啊!還太嫩,不愧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啊!”
奧拉卡道“那你說說,那裏到底有什麽秘密?”
奧拉卡望了望他的黃金戰士,隻見黃金戰士吵吵嚷嚷着,玩起了尖刀,包袱,錘!奧拉卡道“一群酒囊飯袋的家夥,我白養活你們了,别忘記了,我們來這裏幹嘛來了,一點紀律性都沒有,一群混蛋。”
小小三郎道“那個秘密就是,樹妖牢獄裏關了一些特别的人。”
奧拉卡道“啥特别的人,你是怎麽進去的?”
巫醫黑婆婆道“你們兩個人還怪能拉呱來着,小小三郎我們到底還私奔不私奔……”
小小三郎道“你丫閉嘴,沒有看到我們兩個人正在談正事嗎?一邊去,該走多遠走多遠,走了就再也别回來。”
巫醫黑婆婆被小小三郎這麽一說,有點丈二摸不到頭腦,道“我這又怎麽了,怎麽又得罪你們了!你要想清楚,奧拉卡可是要抓我們,你怎麽與他拉起呱來了,還拉的熱火朝天的,你啊!就活該,活該被兄弟騙,活該被人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