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醫黑婆婆道“是的,沒有錯!不過大巨人一般活不長,他們的平均壽命可以活到20歲,然後屁就沒有了,人也就自然而然死了。”
年輕的勇士土幹道“那我……我真的喝了……你……你别攔我,我要把這瓶藥水全喝下去,一點也不給你剩。”
年輕的勇士土幹道“好可憐啊!沒有想到大巨人的背後竟然還是孩子,可惡的土黑國王,竟然把孩子當成了一種工具,該死,該死。”
巫醫黑婆婆道“那隻是傳說,不知道是真是假,你就别義憤填膺了,打抱不平了。”
年輕的勇士土幹道“哪有啊!你這麽一說,我聽了之後,非常氣憤。”
巫醫黑婆婆道“剛才你說的那個樹根國你與他比起來的那個馬屁精是誰?”
年輕的勇士土幹道“你真的不知道嗎?”
巫醫黑婆婆道“這我哪知道?現在的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你不知道我是個宅女啊!”
年輕的勇士土幹道“宅女?你還真夠宅的,哪有你這麽年齡大的宅女!别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撐死了隻不過是一個宅老太太。”
巫醫黑婆婆道“我有那麽老嗎?該死的土幹你沒有看到我苗條的身材嗎?你明知道我的年紀,爲什麽不說些好話呢?别跟我饒彎子了,那個馬屁精到底是誰?”
年輕的勇士土幹道“你去給土黑國王看過病?”
巫醫黑婆婆道“昂!是的,我這的巫醫資格證可以作證。”
年輕的勇士土幹道“這就奇了怪了,應該說你見過他才對!”
巫醫黑婆婆道“誰啊!還有比樹根國土黑國王更大的官嗎?”
年輕的勇士土幹道“他整天可以見到土黑國王,他是土黑國王的貼身侍從——德西古。”
巫醫黑婆婆道“我想起來了,是他,是不是高高的個子,長長的脖子,下巴之上長着紅胡子,看着他道貌盎然,其實他黑骨頭壞水,不知道爲土黑國王幹過多少壞事。”
巫醫黑婆婆繼續道“你認識他,你是怎麽認識他的。”
年輕的勇士土幹道“我當然認識他,他一個星期會來看我一次,我也納悶了,爲什麽他老來看我,我與他沒有親沒有故的(棗莊話,沒有任何血緣關系。),不過一般我都懶得理他,裝作看不見他,不過每一次來他都給我帶許多好吃的,這一點我還是很喜歡他的。”
巫醫黑婆婆道“就知道吃,豬心眼子一個,嘿嘿!不過他怎麽拍你馬屁了。”
年輕的勇士土幹道“也沒有怎麽拍我馬屁,不過見到我之後,感覺很爽害怕我,還有常常念叨的一句話,将來你将會統領全樹根國,你說說,德西古不是明白着開玩笑嘛!對不對,我哪有這本事,這能耐。”
巫醫黑婆婆顯得有些緊張道“後來呢?後來他還對你說了些什麽?”
年輕的勇士土幹道“也沒有說什麽?見到我竟說一些莫名奇怪的話,說我是未來的王,他也不怕這句話傳到土黑國王的耳朵裏,要是讓土黑國王知道,非得砍了他的頭不可。”
巫醫黑婆婆内心道“還好,沒有透漏你的身世,可能宮裏人,應該有人知道年輕的勇士土幹道身世。”
巫醫黑婆婆渾身上下打了個冷戰,年輕的勇士土幹啰哩啰嗦,巫醫黑婆婆心裏想“還是不要趟這渾水就好,免得惹禍上身,該知道的以後他會知道,這也許就是命中注定。”
巫醫黑婆婆并沒有理會廢話連篇的年輕勇士土幹。
隻見在巫醫黑婆婆身體的周圍,一瓶一瓶圍繞着她漂浮起來的藥瓶,在她的手中旋轉着,随手選擇了一瓶道“嘿嘿!那我就讓你年輕起來吧!”
年輕的勇士土幹望着巫醫黑婆婆遞過來的藥水道“紫色的藥水,你确定讓我年輕的話,一定要喝紫色的藥水嗎?”
巫醫黑婆婆道“你要相信我,你喝吧!喝了就變年輕了!喝呀!怎麽不喝啦!”
年輕的勇士土幹道“要是我喝了這紫色的藥水,會不會我喝完之後一去不複返,喝完之後我就死了,然後口吐白沫。”
巫醫黑婆婆道“不會,不會,怎麽你像小孩子一樣喝藥的時候問這問那,你比小孩子還難侍候。相信我,喝下去,保證你變得年輕,保證你變得越來越帥,保證你變得年輕有活力,魅力四射。”
年輕的勇士土幹道“那我可真的……真的要喝了……真的喝了,你可千萬别拉着我。”
巫醫黑婆婆做了一個喝藥的動作道“喝吧,就像我這樣,一飲而盡,乖,聽話。”
巫醫黑婆婆笑道“全都喝下去吧!不要給我留,這紫色的藥水全都是你的,你喝盡了,我還是有配方的。”
年輕的勇士土幹借助着頭頂之上蜘蛛網所發出的光,望着紫色的藥水在瓶子裏翻滾着,道“别攔着我,我可要全部喝掉了,一點也不給你留,對了,你還有備藥嗎?别我喝完了,你在親口告訴我,你最後所剩的藥水都讓我喝了,那你到時候去哭吧!嘿嘿!估計到時候你都沒有地方哭啦!到時候你可别賴着我,哭個沒有玩。”
巫醫黑婆婆道“我給你打賭,我保證不哭!女孩不哭不知道嗎?你還怪啰嗦呢?不知道我給你說過了嗎?我有配方。”
年輕的勇士土幹道“不信!”
巫醫黑婆婆道“不信?那我們寫個血書,證明你的清白怎樣?”
年輕的勇士土幹道“清白?我又不冤枉,什麽清白。”
年輕的勇士土幹望見巫醫黑婆婆正欲用牙齒咬自己的手指,巫醫黑婆婆道“流血了,在哪兒寫。”
年輕的勇士土幹道“不會吧!你來真的,我相信你的話就是,幹嘛還要給自己大放血,沒有什麽事情吧!怎麽看着你臉色怎麽發白,嘴唇發青。”
巫醫黑婆婆說起話來有些結結巴巴道“我……我……這麽做隻是讓你知道,你要相信我的話!我……我沒有事情,嗚嗚!隻不過把手的口子咬大了,鮮血直流啊!”
年輕的勇士土幹道“我信,我信,快讓我看看,快!讓我看看,到底有沒有事情。”
巫醫黑婆婆道“沒事,沒事!我沒事,你……你快喝,喝了它吧!喝了紫色的藥水你就變年輕了,你看看你現在的自己就像老頭子一樣。”
年輕的勇士土幹道“我看看你的手,到底有沒有事情,變不變年輕這是次要的,你沒有事情我就放心了。”
巫醫黑婆婆道“沒事,沒事!你幹嘛?不要亂摸人家的手,你……你找死啊!我說沒有事情就沒有事情!你耍流氓嗎?你的雙手握我的小手幹嘛?”
年輕的勇士土幹把手縮了回去道“嘿嘿!你的手還真圈活(棗莊話,柔軟的意思),我隻是想替你檢查一下,看看你到底有沒有什麽事情。”
巫醫黑婆婆把手伸了出去道“我說沒有事情就沒有事情,你看看沒有事情吧!嘿嘿!剛才我是籠(棗莊話,欺騙的意思)你的,你還真的相信啊!”
年輕的勇士土幹道“我靠!你籠(棗莊話,欺騙的意思)我的,你的手根本就沒有流血!做人要誠實,做人要厚道!”
巫醫黑婆婆道“嘿嘿!我是故意的,你想想我們都不傻,哪有自己給自己放血的道理對不對?不過我流血了,你還真怪緊張呢?好啦!喝吧!不與你開國際玩笑啦!”
年輕的勇士土幹望着巫醫黑婆婆道“你的手可真是拳活(棗莊話,手指柔軟的意思),剛才你可真的吓死我了,我以爲你真的流血了呢?我在想,你萬一要是真的流血了,那該怎麽辦?我身上可是一點包紮的東西都沒有,你看看,我可就穿了這麽一件褲子,要是真的給你包紮起來,恐怕我要走光了,恐怕我連這門也出不去了,剛才啊剛才你确實吓得我不清,吓得我爲你緊張了半天,我的小心髒啊!差一點停止了跳動,不過還好,你摸摸我的心跳,是不是跳動的厲害。”
巫醫黑婆婆道“我是巫醫嗎?看病問藥我算是最在行的,讓我來聽聽你的心髒,我倒要看看你的心髒是否有毛病,是否有先天性缺陷!”
年輕的勇士土幹道“你才有先天性心髒病呢?快點給我測測吧!你真能墨迹(棗莊話,懶惰散漫的意思)。”
隻見從巫醫黑婆婆的身上伸出了一條白霧似的四面幹屍,連着年輕勇士土幹的心髒,年輕勇士土幹隻感覺特别的癢,特别慎(棗莊話,癢的意思)的慌,道“你這該死的溫柔,你可不可以慢一些,溫柔一些,哈哈,不要這樣,癢死我啦!”
隻見白霧似的四面幹屍在年輕勇士土幹的身上變成了一個半透明的手指頭,來來回回就像人的腳一樣,走來走去,隻見年輕的勇士土幹伸開雙手,打算把半透明似的手拍到,但是年輕的勇士土幹也許太使勁了,隻感覺雙手發麻“哎呦呦……”甩着雙手,而半透明似的雙手依然貼在年輕的勇士土幹的胸膛之上。
巫醫黑婆婆道“怎麽摸不到你的心跳呢?這究竟是爲什麽呢?土幹,你離我近一些,我還好看看。”
隻見年輕的勇士土幹向前走了幾步,巫醫黑婆婆道“我靠,怨不得你不嫌棄冷,原來你皮糙肉厚,還有你的是屬猩猩的,你看看你肚子之上的胸毛,多得讓人恐懼與不安,估計你的胸毛之上都生虱子了,我奉勸你還是都刮幹淨了,那樣倒也利索,也方便給你看看你的心髒,到底有沒有病。”
年輕的勇士土幹道“靠,我身上就這麽一點可以護暖的地方,你要是刮了去,那該多麽難看啊!還是不要了吧!刮了之後都成秃子了,總感覺少了一些什麽,還是不要的好。”
巫醫黑婆婆不管年輕的勇士土幹,隻管自己的,幹自己的,年輕的勇士土幹不知道半透明的雙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從哪而來的尖刀,“嗤啦,嗤啦……”在年輕的勇士土幹身上亂剪着,年輕的勇士土幹掙紮着,隻見好幾條白霧似的四面幹屍綁住了他的胳膊與腿,年輕的勇士土幹掙紮不了,動也動不了,隻好束手就擒,任人宰割,年輕的勇士土幹道“你别理了,别剪了,要剪的話也行,剪好看一些。”
巫醫黑婆婆道“你看見了嗎?我可是全能的,理發對于我來說可是小尅絲(棗莊話,小意思的意思),你遇到我,可以說是你前世修來的,别動……唉!你動什麽?越動越緊,奉勸你,别在做無所謂掙紮,任我任意在你胸毛之上發揮吧!”
不大一會,年輕的勇士土幹感覺肚皮涼嗖嗖的,隻見在自己的肚皮之上,剪的倒也怪幹淨,但是肚皮之上還是有那麽一撮毛,年輕的勇士土幹道“這一撮毛是什麽?我怎麽看不到,拿水鏡我看看,你在我身體之上,到底亂剪個什麽?”
隻見從幽藍幽藍的水面之上,豎起一面水鏡,年輕的勇士土幹望完胸前的一撮毛之後,差一點暈阙過去,而巫醫黑婆婆得意洋洋的拍了拍手,把束縛起來的年輕的勇士土幹放了下來,道“真好看,太好看了,我的理發手藝簡直可以用精湛絕倫來形容啊!年輕的勇士土幹,你看看,你到底滿意不滿意。”
年輕的勇士土幹道“滿意是滿意,但是爲什麽在我胸膛之上留了兩個同心,同心留了就留了,但是爲什麽在裏面的那個心讓你給刮的如此幹淨,你太……太可惡了,還我胸毛。”
巫醫黑婆婆望着年輕的勇士土幹向自己撲了過來,隻見巫醫黑婆婆并沒有還手,而舉起雙手像大猩猩一樣的年輕勇士土幹頓時打住了,年輕勇士土幹隻聽見巫醫黑婆婆道“打住,打住,裏面那個同心,那個位置就是你的心髒所在的地方,利于我爲你檢查心髒,你不能怪我,要怪隻能怪你自己,誰讓你胸毛長得如此茂密!”
年輕勇士土幹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該如何是好,向後踉跄了幾步道“那好吧!你勝了,我敗了,我對你的瘋狂之舉,徹底服貼了。”
巫醫黑婆婆道“那就對了嗎?好漢不吃眼前虧,在我心裏你何止好漢,你明明就是硬漢一條。”
隻見巫醫黑婆婆的白霧四面幹屍又向自己飛了過來,年輕勇士土幹道“你還想幹嘛?”
巫醫黑婆婆道“我沒有想幹嘛?隻是我的四面幹屍剪你的胸毛剪過瘾了,你是不是身上還有要剪的地方。”
年輕勇士土幹道“求求你,真的沒有啦!真的沒有啦!”
隻見由四面幹屍所形成的半透明雙手,扒開了年輕勇士土幹的褲子,往裏面望了望,隻見那隻手示意了一下巫醫黑婆婆,可能半透明的雙手意思是說,這裏面還有黑色的毛發,要不要剪了。
巫醫黑婆婆嘿嘿的笑着道“原來這裏還有啊!半透明的雙手,我是一個女人家,這事情不大,我不好出面,你就看着辦吧!這事情呀!我不管了,再說我也管不着。”
隻見半透明的雙手宛如得到了某種命令,年輕的勇士土幹喊道“不要啊!不要啊!你折磨死我了,巫醫黑婆婆,你太過份了,你做這件事情做過火了,你玩大了,等會你可别怨我,等會我也要你的那個東西給剪下來,報我一剪之仇。”
巫醫黑婆婆道“小年輕,小青年,哪來這麽大火氣,有本事你就來,我脫了褲子等着你。”
年輕的勇士土幹道“你……你……你……哎!遇到你我可真的倒了八輩子黴了。蒼天啊大地啊!真沒有好人活的啦!”
巫醫黑婆婆道“叫什麽叫,叫也是瞎叫喚,我又沒有把你怎麽着,我又沒有強奸你,你就省省力氣吧!别在做無所謂掙紮了。”
當半透明的雙手從年輕勇士土幹的褲裆裏出來,年輕勇士土幹抽泣着,宛如自己被别人那個那個一樣,隻見半透明的雙手好像一張嘴一樣,趴在年輕勇士土幹的褲裆口,喘着粗氣,巫醫黑婆婆道“你看你把我的半透明雙手給熏成什麽樣子了,估計你就從來沒有洗過,要是以後你萬一出了軌,招惹了别人家的小姑娘,人家小姑娘非得感染婦科病不可!”
年輕的勇士土幹提起褲子,隻感覺一陣風從自己的眉毛前飛過,道“你怎麽知道的,莫非你患得過……”
巫醫黑婆婆怒道“這是常識好不,女孩子都知道,你不知道女孩子特别脆弱啊!你們男人啊!都是太髒,隻知道圖自己痛快,可苦得是我們女人啊!再說我怎麽知道,我可是讀萬卷書,我可是一個大家。”
年輕的勇士土幹道“你真是大家啊!你是舍我小家顧你大家啊!”
巫醫黑婆婆道“什麽意思,你啰啰(棗莊話,胡說八道的意思)個嗎?你個熊人!”
年輕的勇士土幹道“這個意思你都不懂啊!你還大家呢?我可是在誇你呢?不懂咧熊(棗莊話,拉倒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