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波道“這……這……這是誰,是誰,這麽有才,太不仗義了吧!”
隻見皮波向雙手裏吐了兩口唾沫道“呸,呸,老子現在就讓你們開開眼,看看老子是怎麽收拾土幹懷裏的那頭怪物的,嘿嘿,除掉怪物的時候,閃瞎你們的眼睛,狗眼看人低的一群家夥,都是什麽熊玩意啊!一群勢利眼。”
皮波大搖大擺的來到年輕勇士土幹的面前,隻見那一根根淡綠色的新芽,指着皮波,仿佛可以感覺皮波要來挑釁似的。皮波道“我代表人民來消滅你,不要做無謂的掙紮,因爲人民的力量是無窮無盡的。”
皮波躍起,隻見在皮波的手指指尖之上,都着了火,張牙舞爪般向索迪亞撲去,在場的衆人道“哇哦!原來是十指之火,抓在身上,還不得被抓個半死。”
但是皮波還未靠近索迪亞,隻見索迪亞身上淡綠色的新芽向皮波飛了過去,隻見皮波“嗷喽”一聲。
在場的樹根國人民望着眼前所發生的一切,都驚呆了,隻見躍在空中的皮波一聲慘叫,但是在場的樹根國人民對于皮波十分得不解,不知道皮波的慘叫聲到底是因什麽而起。
隻見從索迪亞身上蔓延出來的那些淡綠色的新芽,并沒有傷害到他,而是托着皮波,淡綠色的新芽交織着在皮波的腳下形成一個園丁鳥築成的小巢,而皮波就像園丁鳥巢中的小鳥一樣,蜷縮在園丁鳥的鳥巢之中,皮波從園丁鳥鳥巢中慌忙得站起,發出得那一聲慘叫聲,也許是被淡綠色的新芽吓倒了,皮波吓得尿起了褲子,在場所有人都見證到了,隻見皮波的尿順着園丁鳥的鳥巢露了出去。
皮波尴尬地望着樹根國的人民,人民偷偷的笑着,皮波從他們的表情之上,可以讀到太丢人了,丢人丢大發了,與蔔蔔羅一個慫樣,還不如蔔蔔羅呢?孬好蔔蔔羅還摸到了淡綠色的新芽。
皮波望了望從園丁鳥巢裏滲出的尿液,流呀流,向躺在地面之上一動不動的蔔蔔羅流去,蔔蔔羅不知道怎麽辦才好,臉就貼在地面之上,隻見被冰封起來的蔔蔔羅掙紮着手動了幾下,就像烏龜一樣,艱難得向人群裏挪着身子,漸漸的蔔蔔羅就像地理的地狗子(白地蠶)一樣,消失在人群裏。
皮波用手扶在園丁鳥巢的邊棱之上,感覺胸部有些灼傷的感覺,當皮波往自己的胸部看的時候,滿眼都是淚啊!望見十指之火沒有抓到别處,而是抓到了自己的胸上,在自己的胸部,十根手指清晰可見。
年輕的勇士土幹望着皮波傻呵呵的樣子道“人才,人才!真是笨到奶奶家了,沒有見過如此笨拙之人,奇葩,奇葩!真是應驗那句自作孽不可活,這事情要是傳出去,人家都是一舉成名,而皮波可是一摸成名啊!丢人丢大發了。不過他那十指之火确實厲害,凡是被他抓到,要不是灰飛煙滅,要不是傷痕累累。”
索迪亞道“不過這十指之火我倒也聽說過,男人專門抓腦門,女人專門抓女孩的胸部,這法術真是下三濫手段啊!真是卑鄙的法術。卑鄙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不知道他究竟對多少女孩子下手了,不過皮波今天也怪幸運,他也嘗到了自己的甜頭,嘿嘿!自己抓到了自己,這可能應該就是前世他修來了吧!”
年輕的勇士土幹一邊說着,一邊望着索迪亞的胸部道“嘿嘿!你說的有道理,要不是你身上的淡綠色新芽,估計你的胸早就被皮波摸過了,要是真的被摸到的話,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索迪亞道“原來世界上的男人都一樣,你也包括在内,天下的男人傻子,憨子,聾子除外,天下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不要相信男人的話,男人說的話根本都不太靠譜。”
年輕的勇士狡辯道“我可是好男人,好東西,要不然我也懶的抱你,早就把你丢在一邊,讓你自生自滅了。還有我認爲樹根國的土黑國王是個壞東西,是個流氓,無賴,典型的壞男人一頭。我要是土黑國王估計我早就撞在牆上死了,做壞事的人,老天是長眼睛的,會得到報應的,你說,是不。”
索迪亞道“你是好男人,我相信!我什麽都信你的。不過……不過……”
年輕的勇士道“不過什麽……”
索迪亞道“不過……其實也沒有什麽?就是突然間想到了土黑國王。”
年輕的勇士道“對呀,對呀!這一點我們兩個想一塊去了,我做夢時都想,想着有一天挖出一條通往地面上的路,聽他們說,那裏有新鮮的空氣,美麗的鮮花,還有聖潔之心;我做夢都想,有一天,除掉土黑國王,還樹根國人民自由。”
索迪亞道“你真的是那麽想的嗎?”
年輕的勇士點了點頭斬金截鐵道“對!沒有錯!還有樹根國土黑國國王千方百計的想把他女兒嫁給我,你說說看,土黑國王如此的兇殘,他的女兒估計也好不哪兒去。”
索迪亞沒有敢直視年輕的勇士土幹,隻是弱弱的答應了一聲“哦!……”
年輕的勇士道“不過國王的女兒要是像你這樣漂亮,這樣懂事,這樣善解人意,我非娶了不可。”
索迪亞頓時來了精神道“真的,你真的那麽認爲嗎?”
年輕的勇士道“幹嘛如此的激動,你又不是土黑國王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