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皮波擡起右腳,學着蔔蔔羅的姿勢,扭動着屁股,皮波道“蔔蔔羅,你這個姿勢太不雅觀了,太難學了。”
皮波對着被定住得蔔蔔羅道“我踢了哦!我真的要……要踢了哦!不要喊疼。”
隻見皮波狠狠得給了蔔蔔羅幾腳,踢在被冰封起來蔔蔔羅身上,隻見蔔蔔羅搖晃着身子,蔔蔔羅就像鍾表裏的發條一樣,“嗡,嗡……”左搖右晃着。皮波拍着妩媚的雙手,張開像松鼠似的牙齒在地上打着滾兒,滾着圈兒,得意地哈哈的大笑着道“原來欺負别人是一件多麽大快人心的事情,怨不得我常常被你欺負,蔔蔔羅,沒有想到你也有今天,也要你嘗嘗被我欺負的味道,哈哈!”
皮波的眼睛裏流出了無比激動的淚水,從地上一股腦兒站了起來,隻見皮波和啷着谷子(搖晃)着頭,一手恰腰,一手指向空中,扭動了幾下屁股,隻見在皮波的屁股之上,糊了兩塊大補錠,輕輕的扭呀扭,在場的樹根國人民,有的實在是受不了了,嘔吐了起來。
皮波轉動着眼睛,望了望掘金洞的上方,這個地方仿佛是被皮波設計好的,隻見一束追光燈照在了皮波的身上,皮波甩着濕漉漉的頭發,頭發仿佛被十二級的狂風吹散着,皮波臉上的表情搞怪極了,一會咂吧着将要凸出來的眼睛,一會吐着山羊似的舌頭,一會把鼻子用手向上撐起,就像英國城裏巴掌大小的泰特利豬,小小的豬鼻子,可愛極了,表情也十分的搞怪,皮波在那股追光燈的照耀之上,獨自群魔亂舞了起來,仿佛感覺這個世界之上,唯他獨尊一樣,沒有蔔蔔羅,是多麽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呀!
當他停止了舞步,在場的樹根國人民也倒下去地差不多了,沒有倒下去的,也許就是那些瞎子或者是聾子,隻見聾子或者瞎子大招呼小叫喚着“哇哦!哇哦!瘋子,瘋子,真是個瘋狂的瘋子!……皮波是不是瘋了,可能真的是瘋子,跳的是什麽亂七八糟的!你在看看他得瑟的樣子,蔔蔔羅這麽相信他,他卻過河拆橋,真的沒有見過這麽如此得意忘形之人,蔔蔔羅現在也變成了怪物,那我們該怎麽辦,那我們都各自散去吧!要是被黃金戰士抓到了就麻煩了。”
皮波停止了扭動,然後“咳,咳……”了幾聲,用手扶着被冰封起來的蔔蔔羅,隻見蔔蔔羅轉動着眼睛望着皮波,被冰封起來的蔔蔔羅真的好是無奈,蔔蔔羅對皮波恨的牙癢癢,内心道“我……我……我的眼睛真是長……長毛了,怎……怎麽結交這……個朋……朋友,交朋友……朋友……需謹慎啊!完全信了他的話,受了他……他的挑唆,把我最好的朋……朋友土幹給得罪了……哎!自作罪不可活!要不是……不是……我動不了,要是我……我……我動得了……非……非得把你……你這個人渣……撕個……粉碎!”
望着在場的樹根國人民都要離去,假惺惺的皮波道“我們可愛而且尊敬得蔔蔔羅,雖然他有些結巴!但是大家都應該看到了,蔔蔔羅他……他……他剛才爲了我們樹根國人民的安危,依身試法,還沒有開始與妖怪決一生死,就被妖怪施了法術,定在我這兒一動也不動了,要是我們……要是我們都各自散去,你們看,我們有可能就像蔔蔔羅一樣,全身都會被傳染,長滿綠色的新芽!”
漸漸的正欲離開的樹根國人民,聽了皮波這番肺腑之話,原返了過來,皮波道”我們不除了土幹懷裏的那個妖怪,我們的下場也會向蔔蔔羅一樣,我們可憐的蔔蔔羅呀!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就是一個标本一樣,藝術品啊!”
身在土幹懷裏的索迪亞道“蔔蔔羅,怎麽也會像自己一樣,我并沒有施任何的法術,土幹,你可以告訴我,發生了什麽嗎?”
土幹疑惑道“我也不知道,你看我,我的全身并沒有長出淡綠色的新芽!難道你身上淡綠色的新芽有一種自我防禦的功能!你看我并沒有被感染,我依舊是活蹦亂跳的,并沒有被冰封住。樹根國的人民正欲離去,而被陰險狡詐的皮波使用了恐吓計又招了回來。我們與樹根國人民的一場惡戰,恐怕真的避免不了了。”
皮波望着身後,越聚越多的樹根國人民,得意再一次擁上他的心頭,隻聽見從人群裏傳來道“皮波,那我們該怎麽辦?你看蔔蔔羅都被冰封起來了,估計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隻見皮波走到蔔蔔羅被冰封的面前,把冰封的蔔蔔羅推到在地,在場的所有人對于皮波的舉動“唏噓”着,皮波道“蔔蔔羅已經成爲過去,我們才是現在的開始,有我皮波在,大家無需害怕。”
突然間從樹根國人民人群裏傳來一句“皮波,你牛逼一個,你牛氣沖天,你行嗎?你與蔔蔔羅都一樣,都半斤八兩,你保護我們,還是我們保護你啊!有本事你現在就去除了土幹懷裏的那個怪物,不過可不要傷及到我們樹根國的勇士土幹……”
隻見皮波伸出了脖子,恰着腰道“是誰?誰?給我出來,給我出來,太小看我皮波了吧!土幹可是我們自己人,我皮波可是以一敵百。”
皮波一邊說着,一邊比劃着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