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盤旋在河灘上空得那些海神鳥太吵鬧了,魔鬼麻巴伸長了他的脖子,隻見在魔鬼麻巴的臉上,一隻眼睛比另一隻眼睛凸了出來,怒道“可憐的鳥兒,可憐的鳥兒,吵鬧死人啦!沒有看到我身邊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嗎?不對那位客人尊重也就罷了,在我的眼皮底下,完全不顧我的感受,看來是這群蛋鳥,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裏,這可是對我的極不尊重啊!我再不對它們客氣客氣,這群蛋笨鳥以爲我是病貓啊!”
隻見魔鬼麻巴的頭縮了回去,突然間從黑色的畫布之裏,伸出一個個長長的冤魂頭顱,向在黑色畫布之上的那群“叽叽咋咋”的黑色海神鳥發起了溫柔似的攻擊。
隻見在空中,一個個冤魂頭顱張開血盆似的大口,蠶食着一隻隻海神鳥,隻見那一隻隻被冤魂頭顱蠶食的海神鳥,通過他們長長的脖子被輸送到黑色的畫布裏,而魔鬼麻巴的嘴裏冒着鮮血,以爲魔鬼麻巴“咯嘣,咯嘣”的嚼着從冤魂頭顱輸送過來的海神鳥,魔鬼麻巴嚼着海神鳥,“嗖,嗖”幾聲,向空中吐出一個個海神鳥的鳥骨頭,隻見被魔鬼麻巴吐出來的鳥骨頭,在空中煽動着鳥骨頭,落在地上之後,被摔成了粉碎。
而離黑色畫布不遠的地方,一隻隻海神鳥瘋狂的掠食着從魔鬼麻巴的嘴裏吐出來得鳥骨頭,隻見那一隻海神鳥的頭插到了鳥骨頭裏,那隻海神鳥的頭就像帶着一個頭盔一樣,到處亂撞着。
麻卡坐在由黑色的海神鳥編織地座椅之上,漸漸的麻卡被擡到魔鬼麻巴的身邊,隻見黑色的座椅瞬間消失了,麻卡的腳安安穩穩的着了地,但是隻見麻卡一件一件的脫去身上的薰衣,全身的溝壑都顯了出來,暴露無遺,麻卡的身上白極了,就像冬日裏的雪一樣潔白無瑕。
麻卡向魔鬼的黑色畫布走着,胸部巍顫顫般堅挺着,搖晃着,麻卡走到了魔鬼麻卡的身邊,就像一個溫順的小動物,偎依在魔鬼麻巴的身邊。
而正在蠶食着黑色海神鳥的魔鬼麻巴望着一絲不挂的麻卡,魔鬼麻巴的嘴裏流着口水,魔鬼麻巴把口水咽到了黑色畫布裏,而在黑色畫布之上的一個個冤魂頭顱,也停止了争搶,它們的嘴角都是撕碎的碎肉,在碎肉裏夾雜着海神鳥的鳥毛,冤魂頭顱望着身邊所發生的一切!靜靜的望着眼前的這個漂亮的女人,估計在它們的腦海裏一陣陣浮想聯翩吧!
魔鬼麻巴道“哈哈!真美,這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女人真美,沒有想到人類是這麽容易控制,沒有想到人類的神經是如此地容易麻痹,對......小點心,對!就這樣,就這樣,躺下,躺下,暖暖的依偎着我,讓我緊緊的抱着你,讓我聞着你全身所散發出來的女人氣。”
隻見一絲不挂的麻卡依偎在魔鬼麻巴的懷裏,魔鬼麻巴用鳥爪子似的黑手撫摸着麻卡的臉部,魔鬼麻巴的手與麻卡的臉部,形成鮮明的對比,魔鬼麻巴道“好漂亮的人兒,要是把你給殺了,我真的還有一些舍不得,你的美麗俘獲了我畜生般的心。”
魔鬼麻巴用雙手開始在麻卡的身上撫摸着,望着麻卡的眼睛,被麻卡多情的眼睛深深地吸引住了,魔鬼麻巴把自己猙獰的頭部變成了人類的樣子,魔鬼麻巴的頭部漸漸地向睜着雙眼的麻卡靠近。
一隻海神鳥也許被麻卡的美所傾倒,落在了魔鬼麻巴的頭頂,隻見魔鬼麻巴回轉過神來,吹了吹落在自己頭頂之上的海神鳥,見那海神鳥竟然沒有任何的反映,隻是呆呆的望着他懷裏的麻卡,隻見魔鬼麻巴罵道“該死的海神鳥,給我死開!”
隻見魔鬼麻巴高速的旋轉着脖子,把海神鳥纏繞在黑色的脖子之間,隻在那幾秒鍾的時間,那隻海神鳥瞬間,隻剩下一具鳥骨頭。
隻見那具鳥骨頭瞬間掉落在河灘之上,但是鳥骨頭并沒有散了架,隻是在河灘之上,到處亂撞着,最後撞到一顆岩石之上,鳥骨頭才散了架子。
魔鬼麻巴朝盤旋在空中的海神鳥,朝了朝手,隻見數百隻海神鳥劍一般地向吸收太陽光能的啦吧飛去,得意地魔鬼麻巴望着黑色的海神鳥緊緊得包裹着啦吧,隻見啦吧的身體所發出的光漸漸的減弱,此時的啦吧就像一隻作繭自縛地黑窟蠶蛹一樣,在海神鳥的包裹裏伸着手臂,就像漂浮在空中一般。
身在黑色畫布之上的魔鬼麻巴遠遠地望着啦吧道“年輕人,有本事你就變成一隻蝴蝶飛過來,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哈哈!你也不過如此,今天你真的很背,落在我的手裏,不過我好好的伺候伺候你,我要用我的海神陣,讓你斷了空氣,讓你活活的被捂死,那樣你死的時候會沒有痛苦,啊哈哈……”
隻見魔鬼麻巴不寒而栗的聲音,在空中顫抖着,那聲音就像雷聲一樣,宛如世界快要到了末日一樣,魔鬼麻巴轉過頭,望着懷裏一絲不挂的美人兒——麻卡,望着被自己利用魂歸術控制的麻卡,魔鬼麻巴時而興奮,時而間又難過了起來,隻見從他的眼角擠出了幾滴黑色的眼淚,眼淚裏夾雜着一窩窩細長的無名毒蟲。
兩隻海神鳥從魔鬼麻巴的頭頂飛過,其中一隻海神鳥道“奇怪來,奇怪來,怎麽魔鬼大王流眼淚了,我可看到了一窩窩無名的毒蟲,可饞死我了!不過魔鬼麻巴流眼淚,這可是少有的事情,這可是我第一次見他流眼淚,不知道爲什麽?如此兇殘的魔鬼盡然流出了眼淚,難道是爲他身邊的什麽女人?還是他想起了什麽傷心的事情?不過對于他這種沒有心沒有肺的魔鬼,流眼淚可不是一件多麽好的事情?”
另一隻海神鳥回應道“快點飛吧!少管閑事,你忘記了斷了那條腿,就是太愛管閑事了,活命要緊,剛才你忘記了,咱們中的一員,被魔鬼麻巴變成了一副鳥骨頭,要想活命,那我們就快些飛,去天空裏給魔鬼麻巴去造勢,你這個混蛋笨鳥,快飛,要不然丢了小命,也連累到了我,我可不想跟着你一命嗚呼,你死了就死了,千萬别連累我,我可是上有老下有小。”
兩隻海神鳥振動着翅膀,向盤旋在空中,遮天蔽日的海神鳥群飛去,隻見從那隻斷了腿的海神鳥的身上,掉下一根黑色白邊的羽毛,飄啊飄,飄到魔鬼麻巴的鼻子之上,魔鬼麻巴鬥雞隻眼,望着鼻子之上的羽毛,用舌頭放進了嘴裏,又吐了出來,突然間打了一個屁似的噴嚏,天空裏盤旋着的海神鳥被這噴嚏吓的“哦啊,哦啊……”的叫着。
而魔鬼麻巴從黑色的畫布裏伸出了鳥爪子似的雙手,扭了扭鼻子,抹了抹眼角的黑色之淚,隻見黑色之淚破開了,長長的無名毒蟲都爬了出來,幾隻膽大的海神鳥像發了瘋似地争着長長的無名毒蟲。
漸漸地從黑色畫布裏伸出來的一個個血淋淋的頭顱,拉長着脖子,怯怯懦懦般的望着魔鬼麻巴,似乎要跟海神鳥争搶着無名毒蟲,隻見魔鬼麻巴罵道“該死的冤魂頭顱,都給我滾……”
隻見魔鬼麻巴的手往冤魂頭顱之上這麽一揮,幾個來不及躲閃的冤魂頭顱被魔鬼麻巴用他那利劍般的手,從黑色畫布之上給削了下來,滾在河灘之上,就像足球一樣滾動着,隻見那幾個被削下來的頭顱宛如重獲心生一般,拼命的向河水裏滾呀滾,還不時的回轉過頭,望着令他們擔驚受怕的黑色畫布。
魔鬼麻巴道“想跑,快跑,小心我追上你們,追上你們你可就遭殃了!跑,快!在快一些……”
魔鬼麻巴用兩雙爪手拍了拍黑色的畫布,隻見一個個血淋淋的頭顱冒了出來,魔鬼麻巴伸着長長的頭顱道“白怪我養你們了,都給老子死出來,你們表現的時候到了,要不然你們可向他們一樣,快!給我粉碎了那些逃跑的冤魂頭顱,我要把他們的頭顱當成醬沾着吃!......”
隻見從黑色的畫布裏速度般伸出一個個冤魂頭顱,伸着長長的脖子,就像力壓錘子一般,追逐着向足球一般的冤魂頭顱,隻見力壓錘子,狠狠得砸在被削下來的冤魂頭顱之上,被砸扁的那些冤魂頭顱被畫布裏的冤魂頭顱蠶食着。
但是還是一個像足球一樣的冤魂頭顱逃跑了,滾到了河水裏,消失不見了。
魔鬼麻巴兇狠的眼睛望着河水道“哈哈,你的生命力還怪頑強來,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你創造了奇迹!你就是個奇葩!想玩貓捉耗子的遊戲!好玩,好玩!”
隻見魔鬼麻巴向空中盤旋的海神鳥來了一個鳴哨子,隻見太空裏盤旋的海神鳥,一個個往下河水裏墜落,在墜落的同時,海神鳥形成了一隻骷髅手,隻見那隻開路手向河水裏狠狠得抓了過去,隻見河水被骷髅手濺得水花四起。
而魔鬼麻巴左右搖晃着黑色的畫布,迎接着骷髅手濺過來的水花,魔鬼麻巴似乎在得意地洗着澡,非常渴望的這場水花的到來。
隻見當巨大的骷髅手從河水裏出來的時候,骷髅手高高的懸在半空之中,隻見在骷髅手的指尖,有一顆血淋淋的冤魂頭顱,那頭冤魂頭顱就是剛才逃到河水裏的那頭。
魔鬼麻巴望見那顆頭顱伸着舌頭,魔鬼麻巴啧啧的歎着氣,似乎對那顆逃跑的冤魂頭顱感到惋惜道“可憐,可憐!你真的好狼狽啊!你跑的太慢了!被我還是最終抓到了!唉!可惜了,可惜了!”
隻見魔鬼麻巴搖了搖頭,道“我要你們看看背叛我的下場有多麽的幸運!”
魔鬼麻巴向骷髅手咂吧了一下眼睛,隻見巨大的骷髅手瞬間捏碎了血淋淋的冤魂頭顱。
血肉模糊的冤魂頭顱殘體落在畫布之上,也許在黑色畫布之上的冤魂頭顱餓了,早就從黑色畫布裏探出身來,瘋狂得争搶着從天而降的殘體。
而魔鬼麻巴道“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的河水澡呀!哈哈……”
魔鬼麻巴用鳥爪似的手,擡了擡麻卡的下嘴巴子道“你要乖哦,美人哦!要不然我會讓你害怕的,讓你生不如死,哈哈,哈哈……”
麻卡一絲不挂地躺在魔鬼麻巴的懷裏,魔鬼麻巴望着就像蘇格蘭折耳貓一樣,溫順的麻卡道“美人,你的美麗讓我爲你徹底的折服掉了,你讓本魔想起了一個人,你讓本魔想起的那個人,這輩子我都無法忘記的人,更何況本魔已經一個人過了幾個輩子,你與她細細一看,越看越像了,殺了你,我有些舍不得了……”
隻見魔鬼麻卡,用爪子手拍了一下黑色的畫布,隻見數條冤魂頭顱從黑色的畫布裏伸了出來,隻見魔鬼麻巴的手漸漸的變得大了起來,魔鬼麻巴用黑色的爪子手,把伸着長脖子的冤魂頭顱聚集在一塊,捏了捏,這些冤魂頭顱在魔鬼麻巴的手中,像泥一樣,相溶在一起,此時望上去,隻見粘在一起的冤魂頭顱就像一塊糊在一起地橡皮泥。
魔鬼麻巴什麽話也沒有說,隻見他爪子似的手指之上,瞬間變成了一把把鋒利的刀,隻見“噈,噈……”幾聲,在橡皮泥之上削打着,遠遠地望着黑色畫布之上的橡皮泥,魔鬼麻巴用刀子似的爪子手,似乎在雕刻着某個東西一樣。
漸漸的隻見橡皮泥凸顯着一個人的輪廓,輪廓漸漸的清晰了起來,由冤魂頭顱形成的那塊橡皮泥被魔鬼麻巴削成了一個女人的模樣,與麻卡倒有幾分神似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