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卡摟着麻巴更緊了,也許麻卡摟的太緊,隻見麻巴的眼珠子凸顯了出來,躺着黑色的液體,伸着血紅的舌頭,臉漸漸地開始了變形,臉猙獰着。
隻見黑色畫布之上凸顯出來的麻巴,從黑色畫布裏伸出了兩雙黑色魂手,摟着麻卡,麻巴睜開綠色的眼睛,黑色的嘴唇貼在麻卡的耳邊,隻見麻巴鼻子伸的長長,嗅了嗅鼻子,聞着麻卡散落的頭發,閉上了眼睛,猥瑣的深吸幾口氣。
麻巴内心道“好香啊!難道這就是女人的香!被女人抱着的感覺真的好爽啊!暖暖的!”
隻見在黑色畫布的上空聚集着越來越多地黑色海神鳥,“吱呀,吱呀”叫着,漸漸地麻巴的手在麻卡的身上撫摸着,黑色的線條蔓延到麻卡的身上。
漸漸地麻巴的眼睛裏充滿了邪惡,伸着黑色幹癟的黑色魂手,在麻卡的背上面,摸呀摸,摸到了麻卡心跳的位置,隻見在麻巴的手指之上瞬間長出了尖尖的手指,就在麻巴伸着鋒利的手指取麻卡的心髒時,麻卡掙紮着起來道“弟弟,我們回家,跟姐姐回家,不要在躺在這裏,你叔叔啦吧爲了救你,差一點丢了性命!”
麻巴把鋒利的手指縮了回去,麻卡拉着麻巴黑色的手道“弟弟,起來,起來……”麻巴很是無語的望着眼前的這個瘋子,心裏道“我要是可以站起來,幹嘛還要躺着,誰想多少年了,自己像一個死人一樣躺在這裏,我就等你這顆活生生的心髒啦!110顆心髒我就要集全啦!就等你這顆活活的心髒啦!嘿嘿......有了你這顆心髒,那……那我就可以永遠的站起來,吃人肝,喝人血,這種日子想想是多麽的令人向往啊!多麽的逍遙啊!”
隻見麻卡掙紮着麻巴的雙手,但是怎麽也掙脫不開,麻卡道“麻巴,你放開我,你弄疼姐姐啦!姐姐不是在你身邊嗎?不要害怕!有姐姐在,弟弟最乖了,不怕!”
隻見麻卡把麻巴黑色的胳膊拉得長長,麻巴就是不肯把手放開,麻卡發現頭頂之上得黑色海神鳥越聚越多。
麻卡突然清醒了過來,道“你不是麻巴,你不是麻巴,你不是我的弟弟?你是誰?你是誰?”
躺在地上的麻巴笑道“是我,是我,姐姐!過來,快過來,讓弟弟好好抱抱......”
麻卡道“我弟弟早就死了,早就死了!你是誰?”
躺在黑色畫布裏的魔鬼望着麻卡識破了自己道“麻卡,難道你這麽快......這麽快你就把我忘了,那好吧!我讓你好好想想,猜猜我是誰?是誰搞的你們花子國雞犬不甯,是誰殺了你的親弟弟,還有花子國的很多人,姑娘,想起來了嗎?”
麻卡道“你......是你......你這個畜生,你這個魔鬼,你這個變異怪獸,是你殺了我的弟弟,是你殺了我們花子國的人民,蒼天啊!我怎麽會被魔鬼蒙蔽了雙眼,我怎麽會與魔鬼親呢,把它當成了自己的弟弟,難道我是瘋了,魔鬼!我跟你拼了。”
隻見麻卡躍起,但是麻卡的兩雙手都被魔鬼麻巴束縛着,根本無法放開,麻卡在空中艱難的掙紮着。
魔鬼麻巴拉着騰空而起的麻卡,麻卡叫喊着道“啦吧,啦吧,救我,救我......”
魔鬼麻巴道“叫吧!使勁的叫吧!即使你喊破了喉嚨也沒有人搭理你,我先收拾收拾你,收拾完你,我在處理那個吸收太陽光能的混小子。”
隻見魔鬼麻巴從黑色畫布裏伸着長長的黑色魂手,隻見他那雙黑色魂手扁而平,就像飄落在地面之上——黑色畫布一樣,飄飄蕩蕩着。
魔鬼麻巴緊緊地用黑色魂手纏繞着麻卡的手臂,魔鬼麻巴不慌不忙地向自己的方向拖拽着漂浮在空中的麻卡。
麻卡望着魔鬼麻巴扁而平得黑色魂手道“這是我見過世界上最醜陋的雙手,望着你就讓我感覺到十分得惡心,陣陣幹嘔!這個魔鬼,你這個惡魔,你爲什麽要殺了我的弟弟,你爲什麽如此的殘暴無情,你爲什麽如此的沒有人性,我恨你,我的弟弟才多大,你就對我弟弟下如此毒手,告訴我爲什麽,你爲什麽要這麽做,你這個惡魔,你知道嗎?我們花子國的人民是那麽的友善,那麽的善良,你爲什麽?爲了什麽?……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還等什麽?假如你是一個男人,就放下我,讓我們好好得決鬥一場。”
魔鬼麻卡呵呵的笑着道“小姑娘,你惡心幹嘔!你才多大?該不會懷了人類的孩子了吧!還有......你剛才是在說我嗎?我原以爲是我聽錯了,我沒有人性?哈哈......我當然沒有人性,我本來就魔鬼,不是人,在你死之前,我想讓你死的明白,死的清清白白的?”
麻卡揚起臉,對着天空長嘯道“你這個可笑的魔鬼,倒也風趣,死還有死的清清白白的,死不是冤冤枉枉嗎?哈哈!死有何懼,有本事你直接了當些,朝老娘這,這……”
麻卡越說越激動,用她那纖細的手,指着她自己豐腴的胸部道“這,這,朝老娘這,給老娘痛快一些,醜惡的惡魔,來吧,你還在等什麽?”
魔鬼麻巴笑了笑道“剛才你的手指好像指錯位置了,我對你胸部的那兩個東西不敢興趣,更何況我沒有那種功能!你放一百萬個心,并不會對你圖謀不軌,我隻對……隻對……你胸脯下面得那顆“撲通撲通”的心髒感興趣。”
麻卡罵道“呸,呸呸……你這個混蛋,流氓!”
麻卡繼續道”隻可惜我今生不爲男子,要是今生爲男子,我就要像花子國的男人一樣,修心立術,非得滅了你,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躺在黑色畫布之上得魔鬼麻巴道“哈哈,好大的口氣,就憑你,也想滅了我,好笑,你們花子國的男人也隻不過如此,修心立術的法術對我一點作用也不起,打在我的身上,就像毛毛雨一般,還沒有海魔鬼螞蟻咬的痛呢?不過我倒還是佩服你這一點,有勇氣,說出剛才那番話,那番話對于我來說,雖然是一些廢話,不過你比花子國的男人強多了,在你臨死的時候,我還可以圓了你一個夢,你還有什麽夢?”
麻卡笑道“夢?什麽夢?魔鬼也有夢?”
魔鬼麻巴道“每個人都有夢,更何況我們魔鬼!當然是美夢啦!讓你美夢成真,那就是讓你此生隻爲女人,在這世界上,讓你不留下任何的遺憾而死,你現在的小命可是握在我手裏,你現在就像秋後的一隻螞蚱一樣,蹦跶不多久啦!我想讓你死,可以說是世界上最簡單的事情,最簡單不過啦!那可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小姑娘,我欣賞你的勇氣,但是我需要一顆投懷送抱的心髒,強求的心髒可是不好吃的,是有苦味的。”
麻卡掙紮着道“你放屁,有本事你放我下來,我們兩個來一場公平的生死鬥,誰勝誰負還難以下決定呢?幹嗎把自己吹噓的地如此高尚,要是我輸了,認你殺認你剮!我會心甘情願得奉上我的心髒!”
魔鬼麻巴笑道“這個嗎?......你以爲我傻呀!我要是把你真的松開了,你要是逃了怎麽辦?110顆心髒,我就缺你這顆心髒了,你就乖乖地别做無謂得掙紮了,你直接獻給我不就得了,那樣也省了我不少的時間,省了我不少的事情,那樣你也方便,我也方便,兩全其美啊!何不彼此都行個方便!”
麻卡望了望吸收着太陽光能得啦吧,道“啦吧,對不起,啦吧,你醒醒,快些逃跑,這裏有危險,回到你的家鄉去,我愛你,我不會忘記你的,希望将來有機會,你來花子國的時候,可以想到我,對不起,啦吧......”
魔鬼麻巴道“怎麽了小姑娘,怎麽不說話了,你想開了,想開了,我們就開始吧!讓我吃掉你的心髒。”
麻卡笑道“你這個魔鬼,你休想,我情願咬舌自盡,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魔鬼麻巴隻見麻卡全身發着紅光,心裏道“她萬一真的咬舌自盡,那我什麽時候才可以找到如此純淨的心髒,要是那樣的話,不知道我還要躺多久,那該怎麽辦?我得使用魂歸術,麻痹她的心智,讓她随着我的意願而來,完全控制她才行。”
魔鬼麻巴道“你這是威脅我,别,不要這樣?有事咱們好商量。”
麻卡笑道“原來魔鬼也有害怕什麽的時候。”
魔鬼麻巴道“我這不是怕,我這是讓着你這個女子,好魔鬼不與女鬥,這可是我像你們人類學會的謙讓,我隻不過發現你與其他的人不一樣,剛才已經與你說過了,我要你死的清清白白,你看着我的眼睛,我就告訴你爲什麽?”
麻卡向魔鬼麻巴望了過去,隻見躺在黑色畫布裏的魔鬼麻巴,眼睛伸的得有10米多長,與麻卡對視着,隻見麻卡瞬間像被吸收了魂魄一樣,瞳孔瞬間擴散了,表情十分的呆滞。
麻卡被魔鬼麻巴使用了魂歸,完全控制了麻卡。隻見魔鬼麻巴興奮的兩隻眼睛纏繞到了一塊,相互着撞擊了一下,從空氣裏變成了一陣黑色的煙霧消失了。
魔鬼麻巴對着麻卡道“這就對了,讓我告訴你,我爲什麽恨花子國的人,爲什麽要殺了你們。”
魔鬼麻巴繼續說道“美人,漂亮的女人!讓人魂不守舍的女人!你知道那種被人抛棄的感覺嗎?你知道永遠沒有朋友的滋味嗎?你知道永遠躺着那是一種什麽樣的滋味嗎?你不懂,你們人類永遠不懂,你們人類就是最無情的,所以我恨,所以我要成魔,我要成爲人世間最大的魔,我要讓你們都臣服于我的腳下,讓你們自私,貪婪的精神繼續麻痹!讓你們人類成爲供玩樂消遣的工具!啊!哈哈......”
懸在半空之中的麻卡,被魔鬼麻巴使用了魂歸術,早就沒有了意識,隻見麻卡身上所發出光漸漸的微弱起來,麻卡條件反射般地掙紮了幾下,麻卡有氣無力般搭拉着兩支胳膊,擡起她俊秀的臉龐,呆呆得望着魔鬼麻巴,好像等待着魔鬼麻巴的指示。而魔鬼麻巴靜靜的躺在黑色的畫布之上,突然間從黑色畫布裏冒出了一個個不知道名字的冤魂頭顱,那些冤魂頭顱血淋淋的,眼睛凹陷,臉上的皮包着骨頭,不過頭發還清晰可見,也許那些不知道名字的冤魂頭顱就是慘死在魔鬼麻巴手裏的冤枉之魂,不知道魔鬼麻巴利用這一個個活死人似的冤魂頭顱有什麽作用,也許是作爲幫兇罷了。
魔鬼麻巴把自己的頭顱伸的長長,纏繞着麻卡一挺二翹的身體,笑道“好漂亮的美人啊!還是我的魂歸術厲害,把你從我的黑掌間放下來也罷,諒你也逃不出我的手心,這裏可是我的天,哈哈!因爲你已經完全被我控制。”
隻見魔鬼麻巴把脖子縮到了衆冤魂頭顱之間,隻見“嗖”的一聲,魔鬼麻巴黑色的手掌松開了了麻卡,而麻卡就像一片樹葉一樣,身體軟綿綿的,沒有一絲的力氣,飄了下來。
隻見在獨心島的天空裏,黑色的海神鳥遮天蔽日向這裏越聚越多,魔鬼麻巴怒道“該死的海神鳥,來的太慢了,我非得教訓教訓你們這群好吃懶做的怪鳥!我要把你們公鳥也好,母鳥也罷,非得把你們擠出鳥蛋來!嘿嘿!啊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