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長翁喊着花語道“花語,我在這,我在這……”
花語擡起頭望着懸空的白氏長翁,隻見花語向着白氏長翁的方向走着,而水走廊也跟着變幻着路線,隻見花語宛如踩在階梯上一樣,一步一步走着。
花語走到白氏長翁的眼前,隻見越來越多的荊棘,把眼前的這位少年一層一層包裹着。
花語心裏道“我得趕緊救他,要不然要是荊棘把他卷入水裏,就不好辦了,等待他的隻有死亡,那我應該怎樣救他?我在這水走廊裏根本沒有辦法救他,在這裏我完全沒有任何法力。”
花語點了點頭道“也隻有這個辦法了。”
隻見花語把手伸了出去,白氏長翁向她伸着手臂,花語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握住了他的手道“抓緊我,我把你拽進來。”
花語使勁的拽着白氏長翁,但是她并沒有留意到,在束縛白氏長翁的背後,一根粗壯的荊棘,一把把身在水走廊裏的花語拽了出來,速度的一層層卷在了一起。
白氏長翁喊着花語的名字,隻見荊棘把他們兩個人卷入到水塘裏,漸漸的水塘裏的所有的荊棘都已退去,水塘又恢複了往日裏的平靜,水塘裏反射着從水底發出的光。
不知道過了多久,花語醒了過來,頭暈暈的,隻感覺右手好痛,花語轉過頭望見白氏長翁緊緊的攥着自己的玉手,花語掙紮了很久,并沒有掙紮開來。
花語坐起,用她的杏眼注視着周圍的一切,内心扪心自問道“我這是在哪裏?眼前怎麽會有光。”
花語用纖細的玉手遮擋着刺眼的光線。
突然從背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道“語兒,你醒了。”
花語隻是感覺這個聲音好熟悉,内心道“師傅……”
花語急轉過後,望見一個穿白衣服的女子,背對着她,掙脫了白氏長翁的手,連忙跪倒在地道“師傅……”
花語内心也在納悶,師傅爲何穿了一身的白衣,師傅可是從來都不穿白衣的,莫非不是師傅,那聲音爲什麽如此的相像。
當白衣女子轉過身,花語望着眼前的白衣女子,卻是師傅妙手枯,但是師傅的臉上少了幾分曾經的邪惡,而現在就像其他女子一樣的溫和,隻感覺師傅像變了一個人,也許愛情可以毀掉一個人,愛情也可以改變一個人。
花語望了望打了呼噜的白氏長翁,望了望師傅。隻聽到妙手枯道“你們都下山吧!”
花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花語跪着走到妙手枯的眼前,哭着道“師傅,師傅,别趕語兒走,語兒還未曾報答師傅的救命之恩,師傅,師傅,不要趕語兒走。”
妙手枯流着眼淚道“師傅何曾想趕你走,師傅糊塗了幾十年,到頭來換來了什麽?什麽都沒有了,什麽都沒了,在這裏耗盡了我所有的青春,老天對我不公,這是我自己作的孽,我必須自己來承受,屍骨山什麽都沒有了,我的愛人葬身于此,我要下半輩子陪他,爲他穿一輩子喪服,語兒,你的路還很長,何必留在這裏,風雨蝕華年,語兒不要像師傅一樣,到頭來人生幾年一場空,不要成爲第二個我,好好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