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長翁道“你真的願意所有的聽我的?我讓你幹什麽你都樂意。”
花語點了點頭道“願意,你救了我,這輩子我跟定你了,哪怕爲你做牛做馬,我都樂意。”
白氏長翁内心道“那,那要是行男女之事呢?男女之事不知道是什麽感覺,一定會很爽,這輩子男女之事我到還沒有經曆過。”
白氏長翁笑着笑着臉開始發紅。
花語道“你怎麽了,臉色怎麽如此的紅,是不是我壓疼你了。”
白氏長翁搖了搖頭道“沒有,沒有……”
花語道“主人,我有個不請之情,你要了我吧!我願意把我現給你,那樣以後妙手枯的任何分身術我就不怕了。”
白氏長翁臉色顯得十分緊張,但是剛才那句話說到了白氏長翁的心坎上,白氏長翁求之不得,内心竊喜。
白氏長翁故意裝糊塗道“要了你,如何要得你,那要了你之後,那我要對你負責一輩子了。”
花語道“就是你與我行男女之事。”
白氏長翁笑道“好,好。”
隻見花語的嘴唇貼在白氏長翁的嘴上,爲白氏長翁脫着衣服,白氏長翁道“等等。”
隻見白氏長翁看了看自己受傷的肚子,肚子上的傷疤盡然全然不見了,白氏長翁也納悶了,好奇怪的現象。
花語面若桃花道“主人,你怎麽了,是不是我讓你不舒服了。”
白氏長翁笑道“沒有,沒有……以後叫我白氏長翁就好。不要主人主人的叫,你以後就是我的女人,我要好好愛你一輩子。”
花語用玉手堵住了白氏長翁的嘴巴道“我相信,我相信你,會對我一輩子好。”
在夢裏兩個人翻江倒海的雲雨着。花語的叫聲就像百靈鳥一樣。白氏長翁在花語的身體裏遊蕩着,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兩個人相互纏繞着抱着親吻着,誰都不願意離開。
白氏長翁在夢裏美美的摟着玉女睡了一覺,當他醒來,發現花語不見了,白氏長翁站起,到處尋找着花語,但是在梨花地裏可以聽到花語求救的叫聲。
靠在梨花樹上的白氏長翁突然間驚醒了過來,原來自己做了一場春夢,摸了摸下面,原來夢遺了。不過夢遺過後,身體很輕松,心情好舒暢道“要是真的發生那事該多好,可惜隻是一場夢,哎!”
白氏長翁站起,肚子的刀疤隐隐作痛,隻見飄在地上的梨花,向他的刀疤聚集過來。
白氏長翁隻見那些梨花向肚子的刀疤飄飄蕩蕩的飛去,先是粘在白氏長翁的血衣之上,隻見衣服上的血迹漸漸消失,粘在了飛舞的梨花之上,雪白的梨花變成了紅色的雪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