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越君離服了藥,寒毒已退,天衣又給他塞了幾顆滋補藥丸,走了小半日面上已經漸漸恢複血色。
一衆人準備起行盡早趕回都城,誰知越君離卻還是想去參加****。
越君宸聽了氣得不輕,離也沒離越君離,直接讓人将他塞進了馬車,下令回了都城。
墨逸之與越君宸當晚連夜出城,也不知老皇帝得知此事又會做何反映。
一個皇子深夜私自出城,還帶着一個兵部郎中,外帶五皇子……
疾行回到都城的時候,已是深夜。
這一次有六皇子在前,守城士兵自然乖乖的開了城門。
越君離被越君宸帶回了六皇子府照拂,墨逸之回了鎮國大将軍府。
明寬見墨逸之回來了,激動的差點哭出來:“公子,您可算回來了。”
墨逸之看他一眼:“有事?”
明寬用力點頭:“大事。”
“說。”
“按着公子的意思當日上了折子告病,誰知皇上竟然派了禦醫前來要爲公子診治,結果……”
墨逸之神色無波:“知道了。”
明寬見墨逸之神色淡淡不緊不急:“公子,這可是欺君大罪啊……”
未再多說一句,揮了揮手回了雲霞樓,隻留下一個清瘦的背影。
明寬急的一錘掌:“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當晚六皇子連夜出城,此事鬧得這麽大也早料到皇帝會知曉此事。正巧的是墨逸之當日也告病未上朝。
托越君宸的福,滿朝文武無人不知墨逸之與越君宸走的近。
稍稍一連想,皇帝派個禦醫來試探也是情理之中。
這欺君的罪說小不小,墨逸之之所以不急是因爲,天塌下來有個高的頂着,此事兒上頭還有一個越君宸和越君離。
而另一方面,說是墨逸之有些恃寵而驕也好,她現如今所站的位置與身份,皇帝還不至于要了她的命。
綜上所述,也沒什麽好心急的了。
匆匆洗漱一番小睡不多時便到了上早朝的時辰。
這又一番洗漱更衣,天未亮便出了門。
宣室殿的高階前,正巧遇到了宰相修繼。
墨逸之恭謹抱拳一禮退讓了一步,讓修繼先行。
但修繼卻看了墨逸之一眼,顯然有話說。
墨逸之識趣的跟了上去,落後了小半步。
“告了病假。”修繼沉聲道。
墨逸之也不隐瞞,直言道:“不得已而爲之。”
修繼又看了墨逸之一眼,墨逸之本以爲修繼定要拿出些架子壓她一壓或是斥責兩句的。
誰知他卻一笑搖了搖頭,頗顯無奈:“跟那個倔老頭一模一樣的性子。”
墨逸之想修繼口中的倔老頭應該說的是她的父親墨大将軍了。
“大人,與家父是相熟好友。”
兩次聽這修繼話中的意思,與墨大将軍都是相熟老友的口吻。
但誰知修繼卻搖了搖頭:“我與你父相熟不假,但好友……呵,恐怕他這輩子最恨的也就是我了。”
墨逸之越聽又有些糊塗。
但無論修繼與墨大将軍之間從前究竟有什麽糾葛,可墨逸之本能的感覺,修繼并不會害她。
起碼現在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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