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信勇武過人,連斬兩人吓得其餘四人連連後撤。
他們用驚恐慌亂的眼神看着拓跋信,眼中盡是難以置信的目光,似乎拓跋信與他們相比,拓跋信更想是妖族。
“怎麽?都怕了?”拓跋信瞧見那四位妖族縮在一堆,面露驚恐之色,當即便冷笑起來,“剛才你們的兇狠勁兒呢?”
話音剛落,拓跋信便朝着那四人飛沖而去,四人見已經退伍可退也隻能咬牙一戰。
結果拓跋信沖過去,一拳将一人的透露擊碎,一腳将另一人的脊骨踩碎,左手捏住一人的脖子直接捏碎,右腳踢在最後一人的胸口,将其當場踢死。
圍攻拓跋信的六人,就這麽被他三拳兩腳之間,幹淨利落悉數滅殺,沒有一個活口。
這六人似乎在他在手中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這就是十六座鼎盛宗門聖子的實力嗎?”林白眯起眼睛,心中大受震撼。
頂尖宗門的聖子完全與他們不在同一個級别上啊。
林白也曾經與十六座鼎盛勢力的聖子聖女交過手,此人便是“南疆蟲谷的聖女容雲心”。
但南疆蟲谷畢竟是以‘蠱毒之術’聞名天下的宗門,他們最厲害的本事并不是近聲搏殺,而是使用蠱毒。
對此,林白深表贊同。
當時與容雲心交手的時候,林白便感覺到容雲心的實力平平,但她用的毒術卻讓林白頭疼不已。
就算林白将容雲心擊敗,但林白也身受劇毒,後來若不是因爲與南疆蟲谷談好條件,他們才願意幫林白解毒,否則現在林白估計已經被蠱毒折磨得死去活來了。
相較于南疆蟲谷的蠱毒之術,拓跋信這一身蠻橫的肉身力量,更加具備視覺上的沖擊力。
他一舉一動之間都牽引着天地之力,泰拳跺腳之時都能毀天滅地。
擡拳,日月昏暗。
拳落,天塌地陷。
林白眼神深沉的看着拓跋信,他隐隐感覺到……此刻拓跋信展現出來的實力,才有可能是他真正的實力。
之前在地下海上與九首龍蛇厮殺,與如今相比,完全是在小打小鬧,根本不值一提。
就算不與林白聯手,以拓跋信的實力也能輕而易舉收拾九首龍蛇。
拓跋信将面前攔路的六人解決後,回首看向林白,正好與林白的目光交彙,他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
他自然也知道……自己的實力已經被林白看穿。
“林兄,别愣着了。”拓跋信無語的聳了聳肩,“你都看見我的實力了,也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吧?”
“到現在爲止,你還要藏着捏着嗎?”
林白從拓跋信身上收回眼神,恰好此刻面前圍攻他的六位妖族齊齊攻殺而來,個個兇神惡煞,恨不得要将林白剝皮抽筋。
“天意四象劍陣!”林白心頭一動,四把飛劍凝聚出劍陣。
這一次,劍陣并不是沒有分散力量,而是筆直向着其中一隻妖族轟殺而去。
四把飛劍,四道銳利劍芒掠過長空,四大神獸虛影在半空中浮現而出,張牙舞爪的撕咬而去。
将其中一位妖族打的口吐鮮血連連後撤。
雖然劍陣沒有殺了這位妖族,但也算是攔住了他。
緊接着。
林白身上冒起一股青色的劍芒,在昏暗無光的巷道内格外的明亮,就好像是黑暗中盛開了一座青色的蓮花。
在如此狹窄的空間裏,顯然不太适合施展禦劍術與妖族交手,好在《虛空神遁術》内也蘊含着身法。
虛空神遁術讓林白的身影變得如夢如幻,青色劍意在昏暗甬道中快速閃現。
噗嗤!
隻聽見一道利劍刺穿血肉、帶出一腔熱血的聲音傳來,等到拓跋信再度将目光凝聚而去的時候,林白的劍刃已經洞穿了一隻妖族的咽喉。
而這隻妖族也徒然增大眼睛,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正巧看見明晃晃的寶劍插在他的喉頭上。
“好快的劍。”拓跋信眼瞳收縮,臉上如同剛才林白看見他出手那般露出震驚之色。
刹那之間。
林白抽劍而出,鮮血揚起,卻沒有一滴鮮血落在林白衣袍上,他的身形如同鬼魅般的先後飛沖而去。
青色劍光不斷在黑暗中閃耀而出,“刷刷刷”三道劍光亮起,隻瞧見三顆頭顱向天飛起,鮮血從脖頸中噴湧而出。
“受死!”那虎頭妖族兇狠的攻來,林白正好連殺三人後,順勢從儲物袋中抽出一柄黑金巨劍。
量天尺轟然砸落在虎頭妖族的身上,龐大無比的力量猶如天塌地陷,讓他肉身瞬間迸裂而開,化作一堆爛肉。
量天尺恐怖的力道還未散去,震動整座地宮,連同地面之上的城主府都劇烈的搖晃起來。
無數的宮殿建築物崩塌,無數的法陣化作泡影消散。
林白用妖劍連斬四人後,量天尺解決一人,此刻四把飛劍也将最後哪位妖族絞殺成碎片。
圍攻林白的六位妖族,就此全數隕落,連神魂都沒有逃的出去。
“啪啪啪……”
林白剛剛收劍站定,便聽見一旁傳來擊掌聲。
扭頭一看,拓跋信像是個看客,正爲林白神乎其神的劍法所驚訝,忍不住的合掌而鳴。
“漂亮!漂亮!實在漂亮。”拓跋信臉上露出羨慕而又崇拜的摸樣,“難怪這武道世界裏那麽多人喜歡去練劍,如今看林兄施展劍法,靜如處子動如脫兔,劍起時,如仙子弄月;劍落時,又如閻王索命。”
“不僅僅好看,而且銳利。”
“搞得我都想棄武練劍了。”
拓跋信抿嘴笑了起來,這波商業互吹,我給滿分。
林白收起量天尺和四把飛劍,苦笑一聲,“拓跋兄就别笑話我了,我這點微末劍法,那比得上你蠻宗的不傳之秘呀?”
“青蓮劍仙的青蓮劍法,這可不是什麽微末伎倆。”拓跋信認真說道:“這可是魔界所有劍修都夢寐以求的劍道絕學。”
拓跋信突然話鋒一轉,問道:“林兄練劍,練了幾年了?”
“幾年了?”林白茫然看天,認真思考後回答道:“大概……二三十年了吧。”
“二三十年?”拓跋信吓得瞪圓眼睛,而後半是自嘲半是無語的說道:“真不愧是至尊相的擁有者,練劍二三十年便有如此深厚的造詣!”
“林兄,你可知道我煉體煉了多少年了?”拓跋信突然又對林白問道。
“多少年了?”林白順着他的話問了起來。
“兩千年!”拓跋信面色凝重伸出兩根手指,“兩千年歲月,我才有了今日的水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