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五宗,便是指七夜神宗疆域内僅次于七夜神宗的五大宗門。
翻天宗,在七夜神宗疆域内的地位,等同于楚國的五家七宗,也算是一方霸主級别的存在了。
随之。
陳魚樂逐一給林白介紹其他的五人。
這五人分别是……
七夜五宗之一,拜天宗聖子, 聶殇。
齊天九宗之一,水月劍派的聖女,唐貝瑤。
萬聖八門之一,定天劍派聖子,易和澤,
萬聖八門之一,星宗聖女,莫楠。
萬聖八門之一, 月宗聖女,李玄秋。
随着陳魚樂逐一介紹,林白也是帶着天水宗幾人拱手一禮。
各自施禮後,算是彼此都認識了。
翻天宗的聖子孟擒仙,端起酒杯,笑着說道:“我等初到帝都,多謝陳兄設宴招待,更是讓我等結交了這麽多其他疆域的天驕,真是讓孟某倍感榮幸啊。”
“在下借花獻佛,借陳兄的酒,敬諸位一杯。”
“若是諸位日後來了七夜神宗疆域,歡迎諸位來我翻天宗做客,别說不管說,美酒管夠。”
孟擒仙笑着舉起酒杯。
林白和陳魚樂也正打算舉起酒杯,與孟擒仙對飲而下。
卻不料這時。
同屬于七夜神宗疆域五大宗門之一的拜天宗聖子聶殇則是陰陽怪氣的笑了起來:“你翻天宗的酒,别人敢喝嗎?閻王看了,都直搖頭啊。”
聶殇的突然開口,令宴會上其他的幾位聖子, 紛紛一滞。
林白不解地看向陳魚樂, 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
陳魚樂也是苦笑搖頭,一臉無奈。
孟擒仙被聶殇突然打斷,臉上也露出不悅之色,冷哼一聲:“聶殇,你什麽意思?”
聶殇冷笑道:“我什麽意思你難道不知道嗎?整個七夜神宗疆域内,何人不知道你翻天宗喜歡在酒裏下毒啊。”
孟擒仙怒吼一聲,猛然将手中的酒杯捏碎,指着聶殇吼道:“聶殇,我是看在陳魚樂兄弟的份上,不願意與你多做計較,可你不要得寸進尺,三番五次侮辱我的宗門,你若再敢出言不遜,我定讓你付出代價!”
“讓我付出代價?”聶殇冷哼一聲:“隻怕你沒有這個本事!”
聶殇猛然起身,一股太乙道果境界的修爲力量擴散而出。
這二人争鋒相對,誰也不讓着誰?
這幅模樣,将其他的幾位聖子都看傻了?
齊天九宗之一,驚龍宗的聖子,李雨山, 此刻輕輕笑着,舉起酒杯打圓場,說道:“大家都是受陳兄邀請前來參加宴會的,也不至于鬧得這麽僵硬吧。要不然在下舉一杯,大家暫時将恩怨放下。”
李雨山開口,本就是來打圓場的。
但另外一個人,又不樂意了。
七絕城的聖子陸青君冷冷一笑:“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婊子也站出來立牌坊了。”
李雨山頓時面色一沉,他不難聽出陸青君是在暗諷他。
一時間。
李雨山面露尴尬之色,緩緩将酒杯放下,咬牙切齒的瞪了一眼陸青君。
齊天九宗之一的七絕城和驚龍宗,一直都有世仇,屬于敵對關系。
兩大宗門的聖子,相互都看不順眼,也是在情理之中。
林白也表示能夠理解。
但孟擒仙和聶殇又是怎麽回事?
難道這兩大宗門,在七夜神宗疆域内,也有恩怨嗎?
眼見場面控制不住,林白對陳魚樂問道:“陳兄,這是怎麽回事?”
陳魚樂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
林白說道:“齊天宗疆域内,七絕城和驚龍宗是敵對的關系,難道你不知道嗎?”
陳魚樂點了點頭,說道:“我自然知道,但是我覺得畢竟大家都是各大宗門的聖子,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應該不至于鬧得這麽僵硬吧?”
“你看看我們楚國疆域内,雖然你們天水宗和天地門也是敵對關系,但參加宴會之時,大家還不都是客客氣氣的。”
林白頓覺無語,說道:“那是因爲天水宗勢弱,而且一直都沒有立聖子,所以參加宴會之時,才會客客氣氣的。”
陳魚樂微微皺眉,揉了揉額頭,一臉的心酸無奈。
沉思少許。
陳魚樂對林白問道:“林白,現在該怎麽辦?出個主意。”
林白苦笑道:“我今日前來本來是想讓你給我出個主意的。”
陳魚樂皺眉說道:“林兄在帝都之内遇見麻煩了?說來聽聽,看看我是否能幫得上忙?”
林白說道:“此地人多眼雜,不是細說的地方。”
陳魚樂說道:“那既然如此,林兄就先幫我解決眼前的麻煩,等宴會結束之後,我再幫林兄解決麻煩?”
“如何?”
“林兄,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論打架,我陳魚樂沒有怕過誰,但論起勾心鬥角,我不是你的對手。”
林白老臉一沉,你這話是在誇我呢?還是在罵我呢?
林白看向宴席之上,孟擒仙和聶殇劍拔弩張,陸青君和李雨山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餘下幾人,星宗聖女莫楠,月宗聖女李玄秋,定天劍派易和澤,水月劍唐貝瑤等人則是面帶笑容,看向喧鬧的場中。
尤其是星宗聖女和月宗聖女,這二女就好像是一座冰山,沉默冷靜地坐在席位上,不苟言笑,恍如天上下凡的仙女。
林白都爲陳魚樂捏了一把汗,心下暗道:這該咋辦啊?
讓他們打一場?
這顯然是不好的。
畢竟今日乃是陳魚樂舉辦宴會,若是他們在宴會之上動手,死了傷了,他們背後的宗門也都将會追究陳魚樂的責任。
這顯然不是陳魚樂希望看見的。
畢竟他們各自背後的宗門,都不是誰都能惹得起的。
若是放任不管,那這場宴會就進行不下去了。
孟擒仙和聶殇、陸青君和李雨山,誰都不願意讓着誰。
林白對陳魚樂問道:“陳兄,你就沒有一點辦法?”
陳魚樂苦澀一笑,說道:“林兄,實不相瞞,這些年來陳某很少混迹酒局,常年都在閉關修煉,不太擅長處理這種事情。這一次若不是家族有令,讓我多多結交其他疆域的天驕,我都不想舉辦這場宴會。”
林白輕輕一笑,神秘兮兮地對陳魚樂說道:“我倒是有一個法子,不知道陳兄願不願意采納。”
陳魚樂眸中一喜,急忙說道:“林兄若是今日能解救于我,陳某必将銘感五内啊,還請林兄仔細說說,究竟是什麽法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