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易眉師姐口中得知喬裝打扮抓走李魚門之人,乃是恒州盟的王旗,當時林白便在暗中猜測,抓走李魚門絕對是沖着林白來的,而這群人要麽是恒州盟指使的,要麽就是呂公子安排的。
如今林白在永恒魔宗内得罪最深的兩個仇家,一個便是恒州盟,一個便是呂公子。
呂公子無需多言,林白破壞了他與骨族之間的交易,且還搶走了價值千萬的魔珠,骨族和呂公子都對林白恨之入骨。
其二便是恒州盟,爲了逼林白交出藏劍草廬的寶物,恒州盟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派人騷擾藏劍草廬,派人前去山州刺殺孫瑤和周喜,若是不出意外的話,林白猜測估計李魚門也是恒州盟派去抓來要挾林白的!
當然,這都是林白的猜測而已,究竟是呂公子還是恒州盟抓走了李魚門,林白還沒有真憑實據來确定。
在去往恒州盟的路上,林白将山州發生的事情告知了姜玄素,并且重點說了恒州盟派遣武者去刺殺孫瑤和周喜的事情,姜玄素聽聞之後低聲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情并不是呂公子主使的?而是恒州盟想用你身邊的人要挾你交出藏劍草廬。”
林白點頭一笑:“恒州盟抓走李魚門用來要挾我,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但不管是呂公子還是恒州盟,我都已經不厭其煩了,是時候要與恒州盟做一個了斷了,若是我與恒州盟繼續鬥下去,那麽不僅僅我無法安心修行,就連身邊的朋友也會深受連累。”
姜玄素看着林白扛着的大旗:“所以你想以挑戰恒州盟所有道境武者,來給恒州盟一點顔色看看,同時亮亮你的本事,讓恒州盟不敢如此造次?”
林白神秘一笑,沒有正面回應姜玄素,自顧自己往前走去。
姜玄素又說道:“你要挑戰恒州盟道境武者,而且又如此招搖過市,永恒魔宗内必然有許多武者都看見了你的大旗,這一次去恒州盟必然十分熱鬧,我身份特殊,不能走在你身邊,你自己小心,若是你不敵恒州盟武者,記得開口求饒,我會立刻救下你!”
“多謝了,姜師姐。”
林白扛着大旗,一路走進恒州盟的領地。
正如姜玄素所說,林白看着大旗走過宗門之内,引起無數武者注意。
尤其是他們看見林白背後扛着的大旗之時,臉上不由得都露出了駭然之色:“藏劍草廬的新主人青羅要挑戰恒州盟所有道境武者?這是要幹什麽?要去打恒州盟的臉面嗎?”
“自從青羅得到藏劍草廬之後,恒州盟可沒少去找麻煩,估計這位藏劍草廬的新主人也不厭其煩,要與恒州盟正面交鋒了。”
“真是一個樂子啊,恒州盟屹立永恒魔宗之内數千年,還從未有人敢正面挑釁恒州盟的武者!”
“……”
“哼哼,青羅?就是那個剛剛拜入永恒魔宗不足兩年的武者?就敢去挑戰恒州盟的道境武者了?真是不自量力!”
“諸位好好瞧着吧,恒州盟的道境師兄必然會将他打得滿地找牙。”
“區區一個剛入門的弟子,你何德何能可以得到藏劍草廬作爲道場,别說恒州盟武者不服了,就算我老張也不服啊!”
“……”
“剛剛入門便得到宗門賜予藏劍草廬作爲道場,看來宗門對他的确極其看重,今日他去挑戰恒州盟道境武者,估計會有一場好戲。”
“我看青羅不簡單,若他是一個尋常凡人,豈能得到宗門看重?他身上必然有非凡之處!”
“……”
“走吧,去恒州看看熱鬧!”
“……”
姜玄素悄無聲息的離開林白身邊,藏在人群之中,跟着林白走向恒州盟。
林白一路扛旗走過宗門界域,沿途之上有無數武者覺得有意思,便跟着林白去了恒州盟。
但林白抵達恒州盟之時,在他背後前來看熱鬧的武者已經多達五千多人。
來到恒州盟之前,林白将大旗猛的插在地上,巡邏的恒州盟武者定睛一瞧,烏央烏央的數千人走過來,頓時冷聲喝道:“諸位同門師兄弟,你們這是幹什麽?此地乃是恒州盟領地,若是擅闖,休怪我等恒州盟武者無情。”
“今日之事,與他們無關!”林白對那群巡邏守衛說道:“在山州之時,我便讓恒州盟的武者回來說過,等我青羅回到宗門之後,必将登門造訪恒州盟,今日我來了,還請恒州盟的武者現身一戰吧!”
“今日,恒州盟上下武者,道尊以下之人,都可以上來一戰,若我青羅敗了,則藏劍草廬交于恒州盟;若我青羅勝了,請日後恒州盟的武者在聽見藏劍草廬這四個字的時候,都給我繞着走!”
“青羅!你好大的口氣,竟敢來挑戰我恒州盟所有道境武者,真不怕死嗎?”那巡邏武者冷聲呵斥道:“我恒州盟道境武者沒有十萬,也有八萬,一人刺你一劍,就足以将你斬得神魂俱滅!”
“十萬個廢物綁在一起難道就不是廢物了嗎?”林白不屑說道:“快去讓你恒州盟的道境武者都出來!”
“好好好,你等着,我這就去上報烏副盟主!”那巡邏武者指着林白惡狠狠的叫了一聲,轉身跑入恒州盟之内。
林白則是坐在了大旗之下,等着恒州盟武者的迎戰。
恒州盟前,林白叫陣,引起了不少恒州盟武者的注意力,紛紛走出住所,來到恒州盟之前,看着坐在大旗之下的林白,眼神都是格外陰森恐怖。
不多時,烏副盟主帶着恒州盟内數百位護法來到恒州盟之前,看着林白和那一杆大旗,面色一沉,烏副盟主冷聲問道:“青羅師弟,你這是什麽意思?”
林白冷笑道:“難道烏副盟主不識字嗎?還要問我什麽意思?我不像恒州盟那樣沒臉沒皮,隻會暗箭傷人,之前烏副盟主派遣武者去山州刺殺我藏劍草廬的孫瑤和周喜,還好我及時趕到救下他們二人,當時我給恒州盟留下了一個活口,讓他給恒州盟帶一句話,難道他回來之後,沒有将我的話帶到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