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潇帝兩道旨意下達,整個神武國内如今所有的煉丹師,無論是閉關的還是在煉丹的,此刻盡數的走出了住所,前往了皇城。
而楚王府更是在一瞬間集結了十萬大軍,浩浩蕩蕩的進入了皇城之中,楚江流親自身披戰袍,挂陣在前,來到了潇帝的寝宮之外。
國師府,尚浪住所!
“國師,你聽說了嗎?潇帝突然傳旨讓所有醫師和煉丹師都進宮了,而且剛剛從楚王府那邊得到消息,楚王爺親自挂陣,率領十萬大軍進宮了。”
國師府内,幾個與尚浪比較要好的大臣,圍成一團,臉上都是疑惑的看着尚浪說道。
尚浪一聽這話,微微一愣,随後雙目低迷下來:“潇帝怎麽突然傳了這麽多醫師和煉丹師進宮,又讓楚王爺調遣了十萬楚家軍進宮!”
“難道皇城中出大事情了?”
尚浪疑惑的自言自語着。
一位大臣問道:“國師大人,潇帝這兩道旨意下來,皇城之内必定出了大事,難道潇帝陛下沒有傳旨讓您去皇城,僅僅是調遣了楚王爺去?”
尚浪一聽這話,頓時面色有些不悅。
另外一位大臣也說道:“國師大人,按道理來說,如今我們剛剛來到嶺南,如果皇城之内出現了事情,既非戰事,潇帝陛下應該第一時間找您商議呀,爲何要調遣楚江流過去呢?”
尚浪面色更是一冷,陰陽怪氣的說道:“哼哼,楚江流是潇帝陛下的心腹,而在攻打飛雲王朝的這段時間内,楚王爺更是立下了汗馬功勞,潇帝陛下自然對他更加寵信!”
“自然也就想不到在下了。”
“不過諸位說的沒錯,既然皇城出了事情,那潇帝陛下就理應第一時間找到商議,既然潇帝陛下沒有找我,看來我隻能親自去一趟了。”
“否則的話,這神武國内,恐怕就沒有我尚浪的位置了。”
尚浪冷冷的說道。
随後,尚浪穿戴整齊之後,直奔皇宮中而去。
尚浪來到潇帝寝宮之外,看見此地已經被楚江流徹底包圍起來,圍得水洩不通,别說是一個人了,就算是一隻蒼蠅也别想飛進去!
尚浪雙目一眯,繼續往前走去。
“國師大人請留步。”這時候楚家軍内一個都尉閃身而來,擋在了尚浪的面前。
尚浪輕笑道:“諸位将軍辛苦了,在下有要事求見潇帝,還請諸位将軍讓個路。”
這都尉問道:“國師大人可否有潇帝陛下召見的旨意?若是國師大人沒有召見的旨意,那就請國師大人回去吧,我等奉命在此,陛下有令,擅闖者,皆斬!”
尚浪冷聲說道:“我找陛下乃是有關乎神武國生死存亡的大事情,你攔着我,要是被潇帝陛下知道了,你該當何罪?”
“我懶得給你廢話,既然你做不了主,那就讓楚王爺過來跟我說。”
這都尉說道:“那就請國師大人在此地等候吧,楚王爺去布防了!”
尚浪一聽,面色不悅的說道:“你讓老夫在這裏等着?你小小的一個都尉,竟然敢讓老夫在這裏等着?”
這都尉面色更是比尚浪冷漠,說道:“就算你是楚王妃,潇帝陛下的親妹妹,今日也得給我等着!”
“你!”尚浪氣急敗壞的指着這都尉,一幅怒不可遏的模樣。
“什麽事情?”這時候,一個威嚴的聲音傳開。
那都尉恭敬的抱拳說道:“見過楚王!”
楚江流龍行虎步的走過來,掃了一眼尚浪,說道:“國師大人,不知道您這個時候來潇帝的寝宮,是有什麽事情嗎?”
“難道你不知道潇帝的規矩,潇帝寝宮方圓百裏之内,任何男丁不可入内!違令者,當斬,且誅三族!”
尚浪輕笑道:“楚王爺,在下是來此地找潇帝有要是想談!可你門下兵丁,太過無禮,還是我在大殿上說的那些話,楚江流自己能安分守己,不知道能不能管好自己手下的人。”
楚江流冷聲道:“國師大人可有潇帝召見的旨意?”
尚浪說道:“沒有。”
楚江流說道:“那便請國師大人回去吧,沒有旨意,不可入内。”
正當這個時候,潇帝寝宮之内傳來一聲怒吼:“楚江流呢?怎麽還沒有來!”
轟隆隆——
一聲怒吼,竟似天威,從寝宮傳出,震動八方。
此刻寝宮之外的十萬楚家軍聽見這一聲怒吼,都是盡皆渾身一顫,忍不住忌憚的看向了寝宮之内!
尚浪和楚江流也都是微微一愣,驚訝的看着寝宮的方向。
尚浪雙目一冷的說道:“這是潇帝的聲音,究竟發生什麽事情了,竟然讓潇帝如此動怒!”
這時候,一個太監急忙跑過來,跪在楚江流的面前,哆哆嗦嗦的說道:“楚王爺,潇帝陛下急召,還請楚王爺速速過去!”
“好,我立馬就去。”楚江流滿臉冷色,往前走去,走出幾步之後,頭也沒回的說了一句:“國師大人,你也看見了,潇帝陛下正在氣頭上,若是你不怕死,你就闖過來試試看!”
“國師大人位高權重,就算有潇帝陛下旨意在,我楚家軍也不敢奈何國師大人,但國師大人若是真的觸怒了潇帝,哼哼,恐怕國師大人有九條命,都不夠潇帝殺的吧。”
說完,楚江流徑直走了過去,楚家軍又圍了上來,阻止了尚浪繼續向前。
楚江流徑直越過層層楚家軍的布防,走入了寝宮之内,他看見如今在寝宮之内,有着上千位的煉丹師和醫師,一幅愁眉不展的模樣!
而潇帝,一臉憤怒的站在殿中,臉上充滿了冷酷!
“潇帝!”楚江流走過去,抱拳一禮。
白潇潇看了一眼楚江流,沒有說話。
而楚江流也識趣的站在白潇潇的身邊,沒有多問。
不多時,從内殿中走出來一個醫師,對潇帝說道:“陛下,老奴無能,無法解開此人身上的毒性!”
白潇潇聽見這話,臉上的憤怒更濃,甚至于有一絲氣急敗壞的模樣,冷聲說道:“拖出去,斬了!”
那醫師吓得雙腿一軟,當即跪下哆哆嗦嗦的喊道:“潇帝息怒,潇帝息怒啊!”
随後,又兩個楚家軍的将士走進來,将這醫師拖出寝宮之後,徑直一刀斬下了頭顱。
楚江流這時候擡頭看出去,這才發現,在寝宮之外,已經有數百具屍體到在血泊之中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