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滿是累累紅痕,肌肉又酸又痛,隻是擡了下手,就覺得痛的厲害。
顧念晨恨不得殺了他。
她咬牙切齒的瞪着他,看着這個宛若惡魔一樣的男人,隻恨自己不能立即殺了他,“黎墨凡,你還是個人嗎?”
他竟然對她下藥!
在她已經懷孕的情況下,他怎麽能做出這麽禽獸不如的事情?
“你說呢?”他勾唇一笑,暧昧的目光落在了她脖子上的紅痕上,邪魅的笑,“我是不是人,你昨晚不是已經很清楚了?如果你覺得還不夠清楚的話,我不介意多花費點力氣加深你的認知。”
她慢慢從床上爬起來。
淩亂的床單,随手扔在地上的衣服……
她那條薄薄的睡裙被他撕成了碎片,像是抹布一樣的丢棄了。
她狠狠的瞪着他,目光淩厲如鋒利的刀刃,狠狠的刺入他的眼裏。
黎墨凡卻依舊揚着唇,笑的很愉悅,“現在恨不得殺了我,昨晚不是還很配合嗎?念晨,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心更加誠實,它明明就很需要我,你擺出這幅受到了****的樣子給誰看?葉世軒?”
他不由得笑出聲,輕歎一聲,不屑的冷笑,“他就算是知道了,又能怎麽樣?你還指望着他變身情聖,爲了紅顔怒發沖冠?念晨,你别天真了,葉世軒是個什麽樣的男人我比你清楚,他就算是對你有幾分興趣,也不會拿葉氏的前途來爲你出氣。”
“在你眼裏,他是個好男人,他一心一意對你,但這份所謂的真心和他葉家的産業比起來,根本就一文不值。”
他慢慢走近,唇角的笑意也越來越深,“就算我沒有使用任何手段逼迫你,你們也不可能在一起,他最後的選擇還是江茗茗。”
眼裏燃燒的怒火,将她的眼眸照的又黑又亮,也照亮了她眼裏深切的恨意。
黎墨凡目光不由得一沉,笑意更冷,冷言嘲諷道,“葉世軒隻不過是個僞君子,偏偏就有你這樣的蠢女人還真以爲他是什麽絕世好男人,這麽多年過去了,你的腦子還是不怎麽聰明。”
顧念晨眼裏的怒氣和恨意宛若雷雨交加的暴風雨,十指緊握成拳,聽了他的話,竟是彎了一下唇角,也嘲諷的笑了起來,“葉世軒的确不是什麽絕對的正人君子。”
她嗤笑道,“可你又算什麽?你不過就是個披着人皮的衣冠禽獸,連僞君子都不如。”
或許是這樣的話聽多了,已經免疫了,他竟然沒有發怒,還是噙着淺淡的笑,不冷不熱的說,“衣冠禽獸?念晨,要說起來,這也是跟顧正豪那個老東西學的,要輪到衣冠禽獸,又有誰比得過他?”
“在這方面,你爸爸可是我的啓蒙老師,。”
“你不配和我爸相提并論。”
是他害的顧家家破人亡!是他毀去了一個原本幸福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