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占有欲一直就很強。
從前就是一個很霸道的人,那時候她一心一意的愛着他,就連他的霸道和占有欲也隻覺得是因爲他太在乎自己。
現在的黎墨凡,占有欲比起以前更是變本加厲,翻了無數倍,快要到一種病态的程度。
如果這也是一種在乎,這樣的在乎不會讓人感到絲毫的幸福。
和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她隻覺得壓抑的厲害,随時都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你敢說,那個姓謝的實習生對你不是心懷鬼胎?”一想到謝靖霆在她面前紅了臉,他就一肚子火。
該死的臭小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敢觊觎他黎墨凡的女人。
他說的越來越離譜,顧念晨隻覺得他簡直是不可理喻。
謝靖霆還是一個青澀的大男孩,他竟然也要想的那麽不堪。
“黎墨凡,你不要自己戴着有色眼鏡,就覺得誰都有問題,謝醫生沒有你想的那麽龌蹉。有些人自己做了那麽多不堪的事情,就以爲人人都跟他一樣嗎?”
不管如何,對外來說,她已經是黎墨凡的妻子了。
謝靖霆又怎麽可能對一個有夫之婦産生什麽遐想。
更何況,她年紀也比謝靖霆大那麽多,即便是他對她客氣溫和了點,最多也隻是因爲他本就是個熱心腸的人。
“你說誰不堪?”黎墨凡臉色沉下去。
顧念晨冷哼一聲,也不指名點姓,“誰做了不堪的事情,誰心裏清楚。”
黎墨凡當然知道她說的是誰。
這樣的話,他聽了竟然不覺得生氣,反而有一絲高興。
她罵他,也好過什麽反應都沒有。
否則,他會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像是狠狠一拳揮過去,卻擊在了一塊豆腐上。
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回擊。
他一點道理也不講,直接的霸道的命令道,“顧念晨,從今以後,你不許跟那個實習生有過多的往來。”
就算是她沒什麽别的心思,那姓謝的也絕對不是什麽無辜的人。
顧念晨氣道,“你這是蠻不講理,你不讓我跟他來往,爲什麽要安排他調養我的身體?”
事實上,不需要他特意的說,她也不會和謝靖霆有過密的來往。
她對謝靖霆是絲毫也不了解。
不清楚底細的人,她不敢靠的太近。
或許是她多心了。
她總覺得謝靖霆的出現,并非是個偶然。
“我的安排是我的安排,你記住我的話,你去叫阿興進來,我有話跟他說。”住院期間,因爲怕他覺得無聊,所以阿興拿了一些他喜歡看的書籍到醫院來。
黎墨凡随手拿了一本起來,翻了幾頁,卻沒看進去,又扔到了一邊。
謝靖霆,謝靖霆……
他微微眯起雙眸,眼裏極快的閃過一絲危險的寒光。
商場外故意制造出混亂,又趁機推了顧念晨一把的嫌疑人裏面,便有一個叫做謝靖霆的。
有句話叫做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将謝靖霆留在近處觀察,他在明,謝靖霆在暗,這樣才能觀察了解的更加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