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别人都是一招斃命,手段雖然狠毒了點,卻也讓人死的痛快。
可唯獨對她……
她不肯給她個痛快,要慢慢的折磨她,讓她過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他也輕易的就做到了。
她被他盯上,就像是一隻早就被猛獸盯上的弱小動物。
毫無任何反擊能力。
他要她生,她就生。
他要她死,她就死。
冰裏火裏,讓她嘗盡水深火熱的滋味。
“黎墨凡,你發洩夠了嗎?”她的聲音沙啞的不像話,臉色更是難看的要命。
“如果你發洩夠了,請放我走。”一次次的掙紮,她才知道自己的掙紮和反抗是多麽的可笑。
在他眼裏,她毫無作用的反抗一點也很可笑吧。
他黎墨凡想要的東西,又有誰能夠阻止得了呢。
“雖然你表現的不盡人意,但我黎墨凡從來不是一個白吃的人。”他回過頭看她一眼,眼神極爲輕蔑,拿了錢夾,抽出一疊錢放在床邊的櫃子上,勾唇笑道,“這些是你應得的報酬,拿了錢你就可以走了。”
已經找到她人在哪裏了,還怕她會跑掉嗎?
到手的獵物,先玩上一段時間,再慢慢吃掉才有意思。
錢?
顧念晨看着床櫃上那疊刺目的紙張,嘴唇抖了兩下,深吸一口氣,慢慢從床上坐起來。
他想用錢羞辱自己。
他的目的達到了。
他拿她當JI女,他用這樣的方式侮辱她。
床櫃上的錢厚厚一疊,看數目,并不少。
她唇角勾起一抹無自嘲的笑。
他果真大方。
即便是對她的“服務”那麽不滿意,也還是出手如此的闊綽。
地上的衣服皺巴巴的扔在一堆,身後,冰冷的目光如芒刺背,緊緊的盯着她的一舉一動。
她撿起衣服一件件的穿上。
她知道他在看着她,看着她的每一個舉動。
如果換在以前,她會害羞,會失聲尖叫,會找東西遮擋住不讓他看。
可現在,羞恥感是什麽?
在他眼裏,她是不配談這個詞。
一個被掠過的一幹二淨的女人,在他眼裏不過就是一件玩物罷了。
衣服皺巴巴的,有一塊地方還被撕破了,好在還可以穿,不至于讓她衣不蔽體。
這個夜晚可真冷。
是她到M過經曆過的最冷的一個夜晚。
“站住!”
她忍着渾身的酸痛不适剛走了兩步,被他叫停。
冰冷的聲音從她身後慢慢的穿過來,異常的清晰,“把錢拿走。”
她臉色微變,身子顫抖了一下,死死的咬着下唇,“我不需要。”
“拿走!”他的聲音裏帶着不容拒絕的強勢。
“怎麽,不想走了?”見她站着沒動,黎墨凡冷笑一聲,看着她僵直的背影,慢悠悠的說,“既然是交易,那就要清楚明白,我總不能白shui了你。”
“這筆錢無論你想不想要,都必須拿走。”
“隻要我拿了這筆錢,就可以走了,對嗎?”她轉身,臉色慘白如鬼。
黎墨凡笑了笑,不緊不慢的說,“沒錯。”
他就是要看到她被侮辱時流露出來的痛苦和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