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頭看向沒有月亮的星空,雲水淨又呐呐道,“玉,如今你可好?”
在同一片天空下,觀星樓最頂樓上,一襲紫色長衫的男子迎風而立,春天的風還是有些的寒冷,卻沒有眼前男子的黝黑的雙眸冷。
擡頭看着天空,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千玉絕眼中卻浮現雲水淨那張時而調皮,時而霸氣,時而溫柔的臉。
這個時候,一道藍色身影走到千玉絕的身後,手中拿着披風輕輕的披在了千玉絕的肩膀上,關心道,“七哥,别站在這裏吹風了,你的傷勢還沒有好,需要好好休息!”
“無礙,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流影那裏傳來了消息,船隻已經造的差不多了,五天後我們就出發吧!”那僵硬的聲音似乎沒有一絲的情緒,仿佛千玉絕的心已經死了,隻剩下爲雲水淨報仇的信念在支撐着他繼續活下去。
“七哥,人死不能複生,我知道你很難過,很傷心,但你知道水淨在天之靈一定不願意看到你變成這個樣子不是嗎?你振作起來好不好!”千紀冥臉上有些的激動,他想要勸服千玉絕脫離悲傷的情緒,但,自己又何嘗想開了。
“嗯,吃藥的時間到了,我先回去了。”如機械一般的口氣說完,千玉絕沒有去看千紀冥,随即轉身離開。
望着千玉絕離開的背影,千紀冥歎了一口氣,拳頭死死的握住,“南浮島,我定讓你們全部爲雲水淨陪葬!”
一連半個月,雲水淨想盡辦法想要靠近黑後,但根本就靠近不了,在宮中,她現在的身份隻不過是一個洗衣服的老太婆而已,想要見到王後那簡直就是難如登天。
雖然明的不行,但不代表暗的就行不通,隻是還有一件讓雲水淨煩惱的事情便是沐裴奴!
這半個月中,沐裴奴每天天際落幕必定會準時出現在雲水淨的面前,幾天還好,這半個月不讓雲水淨惱都不行,她有事情要辦,怎麽能被沐裴奴纏着,但無論她下毒,還是暗中行刺,都拿沐裴奴沒有辦法。
毒,這裏的毒還有早已經被研究透徹,有毒就有解藥,刺殺,呵,雲水淨的武功根本就殺不了他。
就連她故意期近沐裴奴,最終還是不能的手。
當然她的意圖也不隻是想要殺沐裴奴,更重要的是她想要殺王後,而沐裴奴,隻要王後死,那麽她遲早也會想到辦法殺了沐裴奴的!
簡單的下人房内,沐裴奴靠在了雲水淨的床榻上,臉上有些的嫌棄,但邪肆的目光卻是掃着雲水淨道,“親愛的,真的不願意換個地方住嗎?這裏實在是太小了,就連放裴奴的兵器都窄。”
坐在凳子上的雲水淨臉上平淡絲毫沒有一點的多餘的表情,“大王子還真是有心了,隻不過我已經住慣這裏了,不想換地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