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水淨淺笑一聲道:“陛下,家事難斷,而且還是出了人命的家事,我爹是丞相,能爲我申冤的就隻有陛下了,怎麽會不合适呢?”
“将你們冤情說出來吧!”千帝淡淡的開口道。
率先證明的自然是林如夢的案件了,雲水淨将案情的大概說一下,并确認這是謀害,而不是自殺。
“小人原本叫林子平化名鍾林生,曾經是丞相府上的家丁,自幼讀了一些的書,但家中不幸,父母身亡,我年紀還小,被親戚家買到了丞相府中,當時貪圖了大夫人的銀子,陷害二夫人不義,沒有想到我完成了任務,但大夫人則是想要殺了小人滅口,信得我的娘子救了小人一命,這才有機會來爲二夫人申冤……”
“賤婦木采心,咳咳,曾經也是丞相府中的丫鬟,那,那放下毒藥端給水淨小姐的人是我,讓二夫人服下毒藥緻死,這一切都是大夫人的指使,我害怕大夫人也會要了我的命,所以我做完了這些事我和子平兩個人逃跑了,沒有想到夫人早就在我的身上下了慢性毒藥,如今讓我受盡痛苦折磨,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賤婦隻是期盼二夫人在天有靈,别在怪奴婢了。”木采心兩個人一臉的悔恨當初道。
柳如媚聽到這話立刻辯解道:“陛下,妾身根本就不認識這兩個人,這是雲水淨随便找人污蔑我的!陛下明察啊!”
雲水淨淡笑道:“是嗎?大娘,要不要将丞相府中的下人全部找來,想必一定會有一兩個人認識木采心和林子平的吧!”
柳如媚的身子微微一顫,看着雲水淨,恨不得将她剝皮吃骨了。
緊跟着是溫巧眉,當然,溫巧眉嫁給雲丞相的事情許多百姓都知曉,這根本就不用采證。
當溫巧眉将自己是怎麽被陷害,怎麽被柳如媚迫害趕出了丞相府的。
随即宋齡韬的一番證詞下,證明了當初柳如媚的确是假孕,然後陷害了溫巧眉。
就在柳如媚恐慌的想要繼續辯解的時候,千紀冥起身道:“父王,兒臣有一件事情需要禀明。”
“什麽事情?和這件案子有關?”
“是的,還記得上次黑衣人前來刺殺雲水淨的嗎?那黑衣人已經招供了,正是柳郡王府中的暗衛是柳如媚派人暗殺雲水淨的!”
千紀冥話落,柳如媚此刻明白了,這說不定就是雲水淨設的局,她一心想要讓雲水淨死,可沒有想到自己落入了雲水淨的陷阱之中,不僅是雲水韻此刻難逃一死,而她也一樣被她逼入了死盡!
她到底是誰?她不是雲水淨,她不可能是雲水淨!
柳如媚的目光似乎想要穿透雲水淨的身體,可雲水淨卻是一臉淡淡的笑意,似乎在嘲諷她所做的一切在她眼中都是猴戲。
“哦?”千帝拉長了聲音,然後問道:“柳如媚,如今那麽多的認證指控你,你所犯的罪恐怕就算是柳郡王前來求救,孤也救不了你啊,孤必須給百姓一個交代,你可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