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時間,就在我和他們幾個老前輩聊天的空隙裏過去了。
其實這工作還真的不難,就是拿着特有的一個手牌,帶激光的,和客人的手牌一起打開客人的衣櫃而已。
剩下的就是幫助客人看護着這些鎖上的櫃子。聽他們說,這是八小時制的,三班倒,一星期換一次班。反正我和王城一組,他來,我就來,他歇,我也就歇着。
:“走吧,下班了哥,吃飯去,吃完飯回家。”王城催促着我。
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王城不耐煩的繼續催促着。
我一邊答應着,一邊跟着他走出了炎黃浴都,走向了昨天的飯店,吃完飯,走出門口的時候,我想到了那天在門口遇到的素薇,也不知道今天還能不能再次遇見。
這樣想着,我已經走了出去,空空的大街上除了街邊賣東西的小販,旁無他物。
我問正在結賬的王城說:“今天這是怎麽了呃,怎麽人那麽少?”
他告訴我說:“今天是這座城市的一種習俗,天黑必須要回家,不能出來溜達,不然會走黴運的。”
我大吃一驚,說:“不會吧,怎麽還有這樣的風俗哦,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
王城簡單的說:“怪事年年有,隻是今年特别多而已。”
我思索着,沒有人出來,那素薇她們的老闆也不會讓她們出來的,不禁失落起來。
王城結完帳,說:“走吧,我哥他們已經下班了,回去喝酒去。”
我瞪着眼看着他,說:“喝酒?我們不是吃過飯了嗎?”
他笑嘻嘻的說:“就是因爲怕喝多了難受才會吃飯的哦,這都不知道嗎?”
我附和着說:“你說的有理,吃了飯還真的不容易喝醉呢。你這孩子還真有心呢。”
看我誇起了他,他開始得意起來:“那是必須的,我最怕喝酒了,沾點就醉,所以,先吃點飯補補。别一會喝多了,多尴尬哦。”
我說:“哦,原來是這麽回事,不喝不行,喝吧怕喝多,原來這樣哦,以前還真的沒有看你喝過呢。”
她說:“不是不喝,是一喝就醉。好了,走吧,回家和他們拼酒,我還真就不信了呃,吃過飯的喝不過他們。”
我笑了,說:“兄弟,别小看我們這一幫兄弟的酒量,會吓死你的。”
他看着我說一聲切,不服氣:“我偏不信這個邪,我要和你們當中最牛的那人拼酒。”
我壞壞的笑着,小聲告訴他:“洋子,曾經自稱酒場鬼見愁,從小就在酒裏泡着,你有本事和他拼。”
王城不羁的擡起頭,望着快要落盡的夕陽,英姿煞爽的看着家的方向,帥帥的甩了一下頭發,跟我說:“Followme。”
我笑着向着家跑去,回頭嘲笑着他:“你在哪裏學的兔語呢,好标準,把鷹都吓飛了。”
等到他明白過來的時候,我早已轉彎了,他在後面快速的追着我,嘴裏一直喊着我的名字。
來到街口,屋裏面的喊聲就已經傳入了耳朵,喊叫出來的高分貝震耳欲聾。
我走進屋裏,看見倆人正端着杯子,我左右看看,就他們倆人。
我說:“就你們倆人嗎?”
王超說:“是哦,就我們倆,就等你們了。”
我郁悶的說:“你們倆的高音真是不錯,可以參加什麽快男選秀了,我在街邊就聽見你們喊了。”
洋子放下酒杯,說:“王超剛剛離開北京,回到我們的群衆圈裏,應該接風洗塵的。”
我點頭說:“應該的,應該的。但是,首都不好嗎?幹嘛來這裏呢,這直接降了一個檔次呢。”
王超歎了一口氣,說:“一言難盡,如果中央混的好的話,幹嘛往省裏跑哦。不提了呃,喝酒喝酒,來吧陽陽。”
我剛剛坐下了,王城就闖了進來。
他一進來就沖我嚷嚷,被王超喊了一聲,乖乖的也坐了下來。我在心裏還納悶呢,這哥倆差一歲,怎麽老大就能管住老二呢,想不通。
我一直就是獨子,所以,根本不明白親兄弟之間,是怎樣子的相處和共事,在最心底還幻想着他們能夠鬧别扭的場面,有些邪惡了。
我們就這樣喝了起來,我拿捏着量,盡量不讓自己丢人。
王城可是在我面前誇下海口了,所以不得不一個勁的找洋子喝,洋子一邊感歎着初生牛犢不怕虎,一邊還要喝酒,總不能輸給一個酒量不行的小兄弟吧。我和王超就看着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叫嚷,反正不管誰叫的歡,最終都是要喝酒的。
最後的結果,是倆人一起喝到嘔吐,尤其是王城,吐的眼淚不止。
王超照顧着王城睡覺,我把洋子扔到床上任他翻來覆去的。
四個人,一張雙人床,還有倆個喝醉的,擠的像軟面包一樣。
等到他們都睡熟的時候,我百無寂寥的翻起王城的兜兜來。
從兜裏拿出王城的手機,開始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