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菲兒忍得住氣,但是枝兒忍住了,她走到陳氏身邊,想把陳氏給推開,但枝兒和陳氏根本就不是一個重量級的,陳氏好似就等着她們動手,枝兒走過去還沒碰到她半分,她倒是先下手爲強,一個用力,就把枝兒推到在地。
陳氏看枝兒被她倒在地,不隻是沒收手,還伸出腳去踢枝兒,夏菲兒想伸手去拉枝兒,她又踢了夏菲兒一腳。完了,又回到巷子門口擋住路,仍舊維持了頭先的那個姿勢,背靠在一邊牆上,腳撐在另一邊牆上。
陳氏站在那裏,一邊抖着腿,還一邊極其不屑的說:“哼,就你這兩個死丫頭想跟我鬥,真是找死。我還跟你說,以前是想靠着你那個沒用的爹養着我,我不敢做的太過,如今我也不靠誰了,你要是惹到我手裏,我非得折騰死你,就今兒這樣還是輕的,你們要是再敢動手,我就把你們打死在這裏,把屍身丢到後山去喂狗,到時讓你們家的那些男人找屍體都找不到。”
“陳氏,你……” 枝兒剛吃了陳氏的虧,心裏憋得慌,但苦于實在不是陳氏的對手,這會被夏菲兒從地上扶起來,指着陳氏。氣的說不出話來。
而陳氏看着枝兒的樣子,極其輕蔑的看着枝兒哼了聲,嘴巴又叽裏呱啦的罵了起來,不外乎是罵夏菲兒一家人,說啥心腸毒辣啊,見死不救等等,尤其是罵夏富貴,竟然連自己兒孫都不管不顧,真畜生不如。
夏菲兒看着陳氏的樣子。眼裏射出一抹冰冷,她夏菲兒今兒不好好教訓這陳氏一頓,真是枉爲人。
她四處看了看,在看到不遠處有兩根粗棍子之後,她在枝兒耳邊小聲說了句話,看枝兒點頭之後。她趁着陳氏的眼睛沒往這邊看,手腳麻利的走過去,撿起兩根棍子,一根遞給枝兒,猛地沖到陳氏身邊,朝着陳氏的撐在牆邊上的腿就是狠狠一棍子。。
陳氏大概沒想到夏菲兒敢打她。她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隻是腿被夏菲兒敲的往下一墜。接着整個身子坐在地上,剛那一棍子,夏菲兒是用了全身的力氣的,敲的不輕,想必這會正疼的厲害,因此這會陳氏隻顧着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腿哇啦哇啦的叫,沒想到要回手或是做什麽。
夏菲兒看她沒反應過來。喊上枝兒,兩人對着她的身子又是一頓死命的猛敲。除了臉,别的地方逮着哪裏敲哪裏。
敲完之後,夏菲兒拉着枝兒就往巷子那頭跑,跑到巷子口處,夏菲兒打發枝兒去喊夏鐵柱幾兄弟過來,還囑咐她小聲點喊,别弄的大家都知道,壞了元香姐的事情。
枝兒走了,夏菲兒就站在巷子口處,等着陳氏過來,陳氏想是剛被兩人一段劈天蓋地的亂打,大概一下沒有反應過來,等夏菲兒在巷子口站了好一會,她才一瘸一拐的走過來,一邊走還一邊惡狠狠的指着夏菲兒罵:“你這賤丫頭,我今兒非收拾死你,竟然敢打我,你是吃了豹子膽了吧……”
陳氏罵的興起,便加快了腳步往這邊沖,不過因爲巷子對于陳氏這身子來說,實在太窄,她走的不是很順利,反而比平常的速度還慢了不少,等到她快走到夏菲兒跟前的時候,夏鐵柱幾兄弟也都被枝兒喚了過來。
陳氏看着那幾兄弟過來,氣焰消了一些,不再敢喊着要打夏菲兒,但卻還是惡狠狠的瞪着夏菲兒說:“你憑啥打我,你今兒不給我說清楚,我等會就去元香定親那裏鬧去,我要讓人給我評評理,看小姑子打嫂子該給個怎麽說法。”
夏菲兒冷冷看了陳氏一眼,語氣冰冷的出聲:“陳氏,提醒你幾點,首先,這裏沒有誰是誰的小姑子,也沒有誰是誰的嫂子,我和你不過是同村的陌路人。”
“第二,今兒是你先對我和枝兒動手,我們不過是拿着木棍子正當防衛,你看你全身上下好好的,丁點傷痕都沒有,而我和枝兒身上,到處都是被你踢得腳印子,你看,如今還在呢,再說不要說我沒咋打你,就算打别人也不會說啥,難道說我在路上被狗咬一口,我還不能打狗了麽,你去喊人來,我也要看看這是個什麽理。”
“第三,今兒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不關元香姐家的事情,你要是敢去元香姐那裏鬧,你的好日子也徹底過到頭了,你今兒要是敢走近元香姐家裏一步,我要你悔不當初,你若不信,就試試看。”
“最後,不要讓我再聽見你口口聲聲的罵我們家的男人沒用,他們有用沒用,與你無關,再沒用,當初也把你養豬一樣的養了幾年。”
夏菲兒的話說的非常冷硬,震的陳氏呆了呆,呆完之後,陳氏回過神來,哼了一聲,語氣頗爲硬氣的頂了句:“你憑啥不準我鬧,不準我說啊,嘴巴長在我嘴上,我想說啥都行,我現在就要走近元香家的院子,我看你要奈我何?”
夏菲兒瞟了她一眼,身子往一邊站了站,意思讓她去,看着陳氏動了一下腳步這,夏菲兒朝着夏鐵柱等人喊了聲:“四哥,你們回去拿家夥了,專門拆房子的那種,今兒就是這該死的牆惹得我們,咱們把牆給拆了,而且我看着光是拆了這牆,路也未必夠寬,索性把這房子一起拆了,咱們把這裏修修,以後路就夠寬了,不會被人堵住了。”
夏鐵柱和夏銅柱聽懂了夏菲兒的意思,隻是應了聲,站在後面沒動,但是夏銀柱是個老實的,他剛聽到說陳氏打菲兒和枝兒的事情,而且這會看到兩人身上确實有腳印,他心裏有些火,覺着這陳氏真是太過分,以前打就算了,如今都斷親了,還要打人,這聽到夏菲兒這一叫,他立馬應了聲,真跑回去拿家夥打算拆房子了。
陳氏看着這架勢,心裏也有些打鼓了,但卻死鴨子嘴硬,她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看着夏菲兒說到:“你說拆就拆,你算老幾啊,你真以爲你賺了幾個錢,别人都怕了你麽,别人怕我可不怕的,你賺錢是你自家的事情,我又不靠你吃飯,憑啥要聽你的啊。”
“呵,我不算老幾,但是我自己家裏東西我有權說話,我要沒記錯的話,這裏以及那裏,甚至你們住的地方都是我們蓋的,而且不隻是我們蓋的,就那地契如今都在我們家裏,既是我自己的地方,我就是不算老幾,也照樣能想咋樣就咋樣。”夏菲兒邊說邊比劃着陳氏家裏那片地方。
陳氏一聽,臉色變了,但仍然不肯認輸,但是聲音很明顯小了起來:“你……你别太過分,這房子當初說好的是分給我們的,你們可不能說話不算話,我們當時不過是一時大意忘了要地契,而且我們家金柱也有地的,那裏如今還空着,大不了那裏給你,我們換過來就是。”
“呵,啥叫說話不算話。”夏菲兒瞟了她一眼,突然又帶着幾絲狠戾的說:“你知道要别人說話算話,你咋就不說話算話呢,當初分家的時候你答應過我們什麽,你之後鬧出了多少事情,既然你說話不算話,我何必要對你言而有信。”
“既然你也曉得說你自己有地,那你就去你自己的地上重新建個房子,你們一家都給我搬過去,就如你當初說的,這房子當初是給你的,那你就把這房子給搬過去,把地留給我家就成。”
“你……”夏菲兒說的句句在理,陳氏被她堵的說不出話來,隻是睜大眼睛瞪着夏菲兒,瞪了一會,她好似找不到合适的話說了,隻是語氣帶着些無奈的說:“你這樣,就不怕人家說說麽?”
夏菲兒扯了扯唇角,涼絲絲的說到:“别人說啥,說我不過就是過個路就被人欺負,還是說我來要自己的地,來的太遲?”
正在這時,夏銀柱真從屋裏拿家夥來了,而且還真拿了不少來,他遞給夏銅柱和夏鐵柱一人一個,還看着夏菲兒問:“菲兒,咱們從哪兒開始拆,今兒就是把這牆給拆了麽?”
夏銀柱子說完,還舉起手裏的家夥真要拆牆,而夏鐵柱和夏銅柱也跟着他把手裏的家夥高高舉起,真的一副非動手不可的樣子。
陳氏是嚣張,但她一直以來的嚣張還真是夏家的男人給慣出來的,夏家的男人覺得她不可理喻,便不跟她一般見識,卻偏偏就助長了她的歪風,讓她以爲夏家的真都是些沒用的男人,可以由得她爲所欲爲。
這次陳氏 看着夏銀柱幾人一點都沒有要留情的樣子,真要動手拆圍牆,她的氣焰完全消下去了,甚至連面子都不顧了,不過也是,在生存和面子這兩者面前,面子還真不算個事。
陳氏急忙上前去攔住夏銀柱等人,極其低聲下氣的說:“别拆,别拆,不就是不走近元香家裏,不過去鬧麽,我答應你,今兒不去元香那裏鬧,我這就回家,今兒連自家院子都不出,成麽?”(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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