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月中,時不時就有法宗的看護弟子下來找他們的麻煩,各種刁難及毫無理由的打罵,讓羿岚等人一頭霧水,以前時候挖礦基本沒人理你,就算是在這裏面死了,都不會有人多看你一眼,現如今三天兩頭的各種打罵欺淩,讓本來都難以繼續下去的衆人,心中更是絕望。周鐵心中愧疚不已,他明白現如今這些事情,皆是因他而起,想來那司馬家的人還不想放過他。
看了看躺在通道邊上,身上滲着血迹的離目等三人,周子平歎了一口氣,這是昨日三名法宗弟子下來打傷的,傷勢倒是不嚴重,上了些藥後三人便沉沉睡去,周子平收回滿是愧疚的眼光,握緊手中的鶴嘴錘,幾下下去就是嘩啦一片礦石落下來,周子平拼命的挖礦,似是這樣才能減少心中那些愧疚一般。
挖得正投入時,眼角一絲餘光傳來,周子平心中一歎,這些人又來了,難道非得把人逼到絕境嗎,周子平收起鶴嘴錘,彎下腰整理地上散落的礦石,有兩道身影此時也圍過來,幫忙整理,這兩人一個是是羿岚的女兒,身形高挑,容貌清秀,名字喚作羿後。另一人披着灰袍掩頭掩面,周子平始終沒看清她的長相,也是一女子,名字喚做蚩幽。周子平換了一下身形,将兩人擋在身後。其餘衆人也趕緊低下頭挖礦。
這時四道遁光竄入這礦道中,遁光散去露出四名年青的法宗弟子,兩個身着藍衣,一個身着白衣,一個身着青衣。
“各位師兄,前幾日屠長老賞我一壺好酒,今天找完樂子,大家一起喝上幾杯如何?”那個身着青衣的年輕人嘻笑道。周子平心中一股怒氣升起,這些人居然将這打罵欺淩叫做找樂子。
“屠長老賞下的酒,自然要喝,算你周品有心了,”旁邊那白衣人輕笑道。
“趙青峰,你什麽時候請我與肖師兄也喝幾杯呀,大家都知道你藏了不少好酒”其中的一個藍衣也嘻笑着對白衣人說道。
“好了,喻真,辦完事,快些出去,這裏面着實讓人受不了”藍衣人口中的肖師兄也說話了。
那青衣周品朝前走了幾步,一腳把最邊上的羿岚踢倒在地,笑聲道:“羿老頭,咱們兄弟四個,法術練累了,現在想練拳腳,卻又找不到對手,莫如你們陪一下吧”說完便用腳狠命的踢向羿岚的腹部,羿岚倒于地上,被周品踢的悶哼不止,羿後聽得這一聲聲悶哼,雙肩微微晃動,眼淚一滴一滴的朝地上滴落。其餘幾人也不由分說,上前來一人抓住一個狠命的撕打,打得幾人慘呼不止。
“安能如此欺我”一聲暴喝炸響在衆人耳邊,接着便見一個火球砸向白衣的趙青峰,趙青峰急忙閃開,周子平回過頭望去,卻見那英布血流滿面,手上又一個火球正在成形。恰在此時,一條臂粗的閃電,“啪啦”一聲劈在英布的身上,英布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渾身抽搐不已。
身着藍衣的肖師兄臉色陰沉:“你們襲擊護法弟子,當真是罪大惡極,當重罰”說完又一條閃電直奔羿岚而去,異岚慘叫一聲,背上焦黑一片。
“爹爹,你怎麽樣了?”羿後再也忍不住,急切奔出,跪于羿岚身邊查看他的傷勢。
“呀,各位師兄,這老頭的女兒長的還很标緻啊,要不咱們哥幾個玩玩,反正他們也活不久了”周品一眼看到伏于羿岚身邊的羿後,臉上露出淫笑,順手就去摟抱那羿後。邊上喻真也一臉淫笑上前來,抱住羿後的雙腿,羿後拼命的哭喊掙紮。計獸與白鴻滿臉怒容,上前一步正準許備幫羿後,那藍衣肖師兄一道閃電将計獸劈倒在地,而趙青峰一個冰球将白鴻擊得吐血不止,肖師兄看到還站立周子平等幾人似有上前幫羿後的動作,也不由分說,數道閃電擊來,蚩幽周子平句江每人一道,蚩幽翻倒在地,掩面灰袍散開,露出其皎美容貌,趙青峰上前幾步一手抓起蚩幽,大聲喊道:“哥兒幾個,今天咱們可是豐收了,有兩個小娘皮,能讓咱們幾個好好玩玩了”說完,捏了個法決一道水柱沖來,将蚩幽渾身上下沖洗了個通透,本來寬大的衣袍,打濕後貼于身上,使其身形玲珑凸現,此時那藍衣肖師兄眼中冒出淫光,也死死盯住蚩幽。
受傷的幾人死命的想爬起來,卻被那四人,每人一道法術,打倒在地,再也起不來,“嘩啦”一聲碎響,卻是那肖師兄一把撕開蚩幽的衣袍。
“住手,你們若是針對我周子平,那便沖我周子平來,何苦難爲這些無辜之人”周子平再也忍不住,站起身來大喝道。
那藍衣肖師兄,眼中閃過一抹訝色,輕蔑喝道:“你算個什麽東西,值得我們針對你,未免太自以爲是了”,邊說那雙大手邊朝蚩幽身上摸去。
那邊的羿後,也被周品和喻真按于地上,正在撕其身上的衣袍,周子平暴喝一聲:“再不住手,休怪我不客氣了”,趙青峰回過頭來,法杖一揮,一個冰球砸在周子平身上:“我倒要看看你如何不客氣”。
冰球在周子平身上撞得粉碎,周子平上前一步,一拳打在那趙青峰腹部,趙青峰慘嚎一聲,像隻蝦一樣撲倒在地,爾後回身又一拳将那藍衣肖師兄打的後退數丈,撞在礦壁上,那肖師兄悶哼一聲,嘴角血絲滲出。周品和喻真聽到動靜,回過身來,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皆被周子平一人一拳擊到在地,動彈不得。
看了看那幾個護法弟子,周子平躬身行了一禮:“諸位師兄,我隻想安安靜靜的在此挖礦三年,每月必不少所需份額,若有得罪的地方,請見諒”
藍衣肖師兄擦去嘴邊的血迹,扶起地上那幾人,陰陰的看了一眼周子平,才架着遁光離去。周子平趕緊扶起地上的羿後及蚩幽,兩女抱頭痛哭,周子平也顧不得安慰兩人,又一一查看其餘人等的傷勢,一個個血流滿面,羿岚傷勢最重,周子平将衆人扶起靠于礦壁上,又一一爲其擦藥包裹,衆人皆默然無語,一眼看去,此情此景,凄涼無比。
周子平讓兩女幫忙照顧衆人的傷勢,自己一個人挖礦。如此過了兩日,一陣喧嘩聲傳來,周子平停下手中的活,站起身來,數道遁光向此處飛來,靠于牆邊的衆人,看到又有護法弟子來了,臉上露出絕望之色,那羿後與蚩幽更是駭的面無人色,周子平回過頭去,遞給她們一個放心的眼色,再回過頭來時,數道遁光停在這處礦道中。
“周子平可在?”其中一名看護弟子高聲喊道。
周子平連忙上前一步:“周子平見過師兄”
那名弟子斜眼打量了一眼周子平,才大聲說道:“周子平,你無故襲擊看護弟子,可知罪?”
周子平回過頭去,看了一眼凄慘無比的衆人,低下頭歎了一口氣道:“我知罪”
那名弟子輕斥一聲:“既是知罪,那便随我上刑罰堂,領鞭罰五十,曝刑十日”說完一手抓住周子平,架了遁光,向外飛去,其餘遁光緊随其後。此得的刑罰堂是用來懲戒那些犯事的礦徒,裏面有各類刑罰,鞭罰五十,曝刑十日倒不是太重,一般人都能挺過去。
到了刑罰堂後,裏面有好些受罰的礦徒,那名弟子将周子平關押在一座手臂粗細的鐵籠子裏,冷冷丢出一句:“此時受刑礦徒太多,三日之後再行刑”。
周子平到是無所謂,心中沒有絲毫俱怕,隻是不知道小猴子如今怎麽樣了,還有回來沒有看到師姐一面,也讓周子平心中有些煩悶。三日時間轉眼即過,一陣熟悉咒罵聲讓周子平心中一愣,繼而十數名看護弟子走進來,其中有四名正是他那日打傷的弟子,這十餘名弟子每人手中還提了一人,周子平一看,臉色不由一變,這被提在手中的十餘人,正是羿岚等人,隻是此時他們比三日前更加凄慘。
看護弟子将羿岚等人丢于刑罰堂的大廳中,那肖師兄一把抓住蚩幽的長發,将其拖到周子平的鐵籠前,滿臉不屑的對周子平道:“小子,看到沒有,她依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說完“嘩啦”一聲撕掉蚩幽身上的灰袍,露出其潔白光滑的軀體,蚩幽驚叫一聲,不停的掙紮,那肖師兄反手一巴掌将其打倒在地,回過頭來對鐵籠裏的周鐵說道:“你不是愛英雄救美嗎?今日我還就當着你的面,來玩這個賤奴,玩完之後,估計我的兄弟們也有興趣玩玩,如今你關在這鐵籠中,又奈我何?”說完便是一陣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