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集體強化,讓他們在今後的戰鬥中會更加安全。
特别是對于包從走來說,這種固定式的四圍增加非常可貴,因爲自格瑞斯華爾德之後,他就再無一次強化。
即便是先後斬殺了許多惡魔與樹頭木拳和艾尼弗斯巨樹。
就像是遇到了瓶頸一般,此刻的增加無疑讓他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接下來這些護送傷員的幸存者們,在百忙之中難得空閑好好休息了一天。
這天晚上青萍與包從走自然又住進了一個房間。
兩人就像是一對怪異的夫妻,明明觸手可及,又都不願去觸碰最後那層底線。
包從走雖然不好男女之色,也經不得這般長久的誘惑,内心一直徘徊在當禽獸,與禽獸不如的選擇題中。
最後,那柄無光的漆黑匕首,無疑成爲了最好的滅火器,快速幫助包從走入眠。
由此可見,那些沒有男人緣的女人,也未必全部都是長的難看的。
次日天亮後,能夠戰鬥的幸存者與包從走一同前往黑暗森林,去追上大隊伍的腳步,一同向後面推進。
可是這來回兩趟的路程加上一天的休息,已經讓他們慢了先頭部隊接近三天的路程。
不知道他們追上去時,會是什麽樣的畫面。
就這樣,包從走等人自華爾德村出發,途徑冰冷之原、石塊曠野、崔斯特瑞姆、地底通道,再次來到黑暗森林。
經過一番大戰後,這裏安靜了不少,一路行走未能遇到大股的怪物襲擊,穿過森林,艾尼弗斯樹因爲太過巨大被人類遺棄在這片荒地上,孤零零矗立的它顯得有些孤寂。
聯軍已經消失在這片土地之上。
“包老大,我們現在怎麽辦?”一人上前問道。
“順着他們留下的标記追上去就好!”包從走回答道。
包從走等人與王大孬他們商量過,會留下一些标記來讓包從走等人更快的追上他們,這些标簽有刻在樹上,有挂在低矮的灌木上。
就算是沒有它們,有瑪麗這個原住人在,衆人也知道接下來的路該怎麽走。
“唉,晚了這麽多天,想必女伯爵早就被他們清理幹淨了,那裏面應該有很多金币才對。”王侯耷拉着一張臉說道。
“什麽?”在黑獄面甲覆蓋下的金玄瞬間跳了起來,一想到前方有大把的金币等着,卻被自己耽擱了,就感覺虧老鼻子了。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黑色荒地裏應該有一個高塔,裏面住着一個變态的女伯爵,以她高貴的身份,斂财無數是肯定的。”王侯聳了聳肩道。
“那這個女伯爵漂亮嗎?”楊黎上前急色道。
“漂亮不漂亮我不知道,倒是聽說她是經常吸食處女的血液來永駐青春。”王侯有些惋惜的解釋道。
“靠!那麽那些處女還在不在?”金玄瞬間也激動了起來。
一群女人被關在一座高塔内,似乎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一個不錯的去處。
瑪麗看着他們那急不可耐的模樣,鄙夷道:“别想那麽好的事情了,那隻是一個傳說。而且根本不存在一座高塔,隻有一座廢棄的城堡,很久很久以前就沒有人在那裏居住了。”
“啊?”王侯有些詫異。
“的确是這樣的。”瑪麗再次肯定道。
這樣的話非但沒有讓衆人傷心,反而都松了一口氣。
不管自己有沒有拱到小白菜,隻要不是被别人拱了,就是令人開心的事情。
在衆人的低語攀談中,他們漸漸邁過了黑暗森林,來到了另外一處土地上。
這裏是通往泰摩高地的最後一塊平原。
這裏是一片黑色的荒地。
不知道多少場戰鬥在這片平原上打響,曾經這裏一度被血液所浸透,土地被無數的血液灌溉成暗紅色,最終變爲黑色。
即使過去了很長時間,人們還是能夠嗅到那些濃重的血腥味道。
女伯爵的家,在這樣的背/景下毀滅也是理所應當的。
這裏就是一塊被遺忘的黑色荒地,哀魂肆虐的土地,讓人類很少夜晚在這裏行走,就更不會有人在這裏生活了。
衆人沒有行走多遠,就看到了那座巨大的城堡。
從殘缺破敗的模樣來看,顯然已經廢棄很久了。
“去查看一番?”楊黎問道。
衆人點了點頭沒有反對,這才陸續向這座破敗的城堡内走去。
當他們踏向城堡之後,才發現路邊躺着一些黑暗獵人的屍體,還有一些被敲碎了的骷髅。
有一種一米長的生物到是中衆人都沒有見過的,紅色的皮毛,有着一對翅膀和長長的尾巴,尖牙利齒的它們看着就像魔幻小說中的西方龍一般。
“這些紅色的生物應該是血鷹。”王侯解釋道。
随着衆人深入,裏面的怪物屍體越來越多,顯然人類在這裏發生了一場慘烈的大戰。
可以假象一下,這個廢棄的城堡被一群魔化的怪物與惡魔占據,前進的人類攻向這裏,一口氣将這些怪物清剿幹淨後才離去。
包從走等人錯過了一個刷經驗的機會,隻能跟着衆多先驅的步伐緩緩前進。
“大家找一找有沒有什麽密室一類的東西。這個城堡絕對不止這麽簡單。”王侯大喊道,直到此時他才想到,女伯爵所處的地位是高塔地牢五層,那麽就不應該在地面上方,而應該在地面下方才是。
就這樣一行人開始在這廢棄的城堡内翻箱倒櫃敲敲打打,企圖能夠找到一個密室,然後去看一看那些關在裏面的處女與女伯爵。
一陣折騰後,衆人毫無發現。隻得垂頭喪氣的離開這座破敗的城堡,繼續向東前進。
沒有多遠,一塊豎起的墓碑引起了衆人的好奇。
“這上面寫的什麽?”王侯問道。
溝通無礙規則雖然可以讓他們聽懂對方說的話語,卻無法讓他們懂得這庇護所世界的文字。
瑪麗上前盯了一會兒,才斷斷續續的說道:“殘暴的女伯爵伊麗莎白在她所屬的領地内犯下的諸多罪惡,爲了她永駐的青春,殘忍囚禁了許多處女,每天吸食她們無暇的血液來減緩自己的衰老……”
“這個迷信黑巫法的女伯爵将她的領地鬧的怨聲滔天,最終由薩卡蘭姆教會将其誅殺,從而遏制了災難的蔓延……光明終究會照耀在庇護所的每一寸土地……”
“似乎你們渴望的女伯爵真的死了!”瑪麗聳了聳肩說道。
“不!她沒有死!我感覺到我們身下有一股特殊的氣息!”金玄興奮的大喝道。
“什麽特殊的氣息?”王侯疑惑道。
“一種類似畢須博須的氣息,或者是火焰的氣息,就在我們身下不遠處!”金玄笑道。
楊黎高高甩起屠夫切肉刀,大喝道:“讓開。”
“嘭嘭嘭嘭嘭!”
連續五次劇烈的擊打,一個窗戶大小的石洞被楊黎砸出。
“真他娘是上天眷顧啊!金元寶好樣的!”楊黎看着下方的洞窟興奮道。
“你他娘才是金元寶。”金玄反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