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幸存者表現出攻擊念頭的同時,羅格們也抽出武器虎視眈眈。
事情還是發展到了這一步。
所有人都被憤怒所支配。
包從走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爲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雙方已經達成一緻意見,應該比以前更加克制才是,爲什麽會成這樣?
王大孬與李永康也很是疑惑,這事情從頭至尾都透着一股子詭異。
“哈哈,果然沒有錯,你們早就做好了動手的準備,不然怎麽會人員這麽充足。”一幸存者大喊道。
“你們早早将羅格營地的出入口偶封鎖住,不就是爲了這件事情嗎?怎麽着?難道還想屠村?”一羅格嬌聲喝到。
“屠村到是用不着,隻要将這些殺人兇手抓起來就地正法就好!我們的五個人不能白死!不管再怎麽樣,我趙長生的兄弟絕不會是賤命一條。”趙長生猙獰大笑道。
“真是好笑,貨物在這裏,就證明人是她們殺的嗎?如果這些貨物全部丢在包從走那裏,你們今天是不是就要将包從走當場殺死?”弗拉維開口反駁道。
趙長生咧嘴笑了笑,冷喝道:“都到這種時候了,你們還在爲這件事情找借口嗎?殺人償命,哪來那麽多廢話!兄弟們,将那裏面的鐵匠全部給我抓起來。”
将裏面的鐵匠全部抓起來?
這句話如同炸雷一般在包從走腦袋裏嗡嗡直響,瞬間全身毛孔都炸了起來,大喝道:“都他媽給我住手,誰敢動手一次試試!”
巨大的咆哮讓幸存者瞬間愣了一愣。
在所有人都齊心協力準備讨伐這些羅格戰士時,包從走卻跳出來在庇護這些羅格。
又一次,這個人類中的戰神,站在了人類的對立面。
“怎麽?包老大?難道這事是你們聯合做的?這麽一清二楚的事情,還有什麽可以解釋的?你到底想要做什麽?再一次站到人類的對立面?”趙長生緊抓手中的武器,死死盯着這男人。
“這事情多麽明顯,鐵匠鋪裏面的恰西就是包老大的小"qingren",我們将屠刀伸到他小"qingren"身上了,包老大自然會跳出來制止我們。再說了,與所有人爲敵的事情,他又不是沒有做過。”又一人冷嘲熱諷道。
幾乎是在包從走開口維護這些鐵匠的同時,所有幸存者就将矛頭對準了這個人類中的頂梁柱。
幾千年的文化底蘊,不但讓人類擁有了豐富的知識,更讓他們樂此不疲的投入了内耗的戰鬥之中。
不管何時何地,内鬥都從來不會消失。
因爲,當你讨厭一個人的時候,總能找出一萬個理由來讨厭他。
而你所求的,不過是在看到别人痛苦時,心底湧起那一絲快感。
人性惡劣如此。
“我絲毫不在乎你們給我扣上什麽違逆的大帽子,我隻是想讓你們冷靜一些,看清楚現狀!這件事情上有許多漏洞可以挖掘,不能就這麽盲目的将矛頭指向這些毫無戰鬥力的鐵匠,雖然她們力氣很大,但讓她們來做出這些事情,是不可能做到!”包從走大喝道:“她們根本不懂得戰鬥,隻是一群單純的鐵匠。”
“呵呵!在這個世界還有人不懂得戰鬥?我看是人人善戰才是,不管如何,先将這些鐵匠抓起來再說。”趙長生大喝道。
“誰敢!”包從走猛然一腳,将鐵匠鋪門外的一個石墩給踏碎,大喝道。
卡夏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包從走與這些人,明明矛頭都指向羅格,怎麽忽然就又開始内鬥了呢。
“軍子,老虎!”趙長生大聲喊出兩個人的名字。
瞬間就自人群中沖出兩人向那些鐵匠姑娘撲去,驚呼的鐵匠姑娘引起一陣騷亂。
“找死!”
包從走大喝一聲,竄了出去,後發先至抓住那軍子與老虎丢了出去,大喝道:“你們應該先去河裏洗一個涼水澡,冷靜一下再來說話。”
“包從走你欺人太甚,别當所有人都怕你,那黃傑是軟蛋,我可不怕你!”趙長生針鋒相對的抽刀大喝道,顯然爲了替江大頭報仇,他準備玩命了。
“王大孬,李永康,你們還準備袖手旁觀嗎?”包從走轉身看向那兩人。
“我隻是還沒有想明白怎麽回事而已。”李永康站出來說道:“大家先把武器放下,得搞清楚狀況後再動手,不能糊裏糊塗就被人當槍使了。”
“媽的,我都有點糊塗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王大孬撓了撓腦袋站出來,擺了擺手示意衆人放下兵器。
“我來說一說,這是一個什麽情況吧!”金玄站了出來,說道:“首先我們要找出殺人動機,如果隻是爲了我們這兩萬多金币,那麽着實不值得羅格的戰士們去動手。你們若是與阿卡拉大人比較熟悉的話,就會明白,她那裏随随便便拿出一件東西,就已經超過了這份數額。簡單來說,這點錢我們的盟友看不到眼裏,萬萬不會爲了這麽點小錢而做那些糊塗的事情。”
“哼,就算再有錢,也隻是少部分人。絕大多部分人對這些錢還是非常眼紅的,這樣就會有極個别人铤而走險的人,來打這些錢的主意。”一人開口辯解道。
金玄嘿嘿一笑:“這個情況是不存在的,就算存在他們也不可能來坑害自己的鐵匠,這些鐵匠的存在是他們今後更好活着的最大保障,如果真是羅格所謂應該将這批貨物丢到我們幸存者的陣營才對。”
“羅格的戰士比我們更加了解這個營地的機關,他們也更明白無法将這些大額資金帶出去,那麽這樣的話,他們又爲什麽要去涉險呢?邏輯上就是行不通的。”金玄再次說道。
“說白了,你們就是想包庇這些鐵匠,然後才扯出這麽大一堆問題!總之東西在她們這裏發現,她們就必須給出一個答複。”一人大喊道。
“等等,東西在她們這裏,東西在她們這裏……”金玄眉頭緊鎖似乎在思索這什麽,許久後大喝道:“我明白了!”
這是一場有意的陷害,幸存者方死人,丢失的貨物在羅格的鐵匠鋪内出現,這件事情不管如何都會撕開雙方的間隙與擴大矛盾,甚至是火并。
這樣下去的話,最大受益者是誰?
趙長生?是他嗎?通過一件詭秘的事件來提高自己在幸存者中的地位,甚至不惜連自己的兄弟都殺死。
又或者,是一些想要上位的小團體所做。
再或者,這些事情就是由羅格營地的人來做,他們在尋找機會打壓這些越來越強大的外來人,因爲隻有在羅格營地内,他們才擁有更大的勝率。可是這樣的話,不可避免他們也會受到極大的創傷。
這件事情顯然是不明智的,那麽有意挑起這場矛盾的最大受益者是誰?
這個最大受益者究竟是誰?
一時間金玄腦袋如同塞滿亂麻一般,怎麽理也理不清楚。
“你明白了什麽?”趙長生詢問道。
“兇手一定是一個不熟悉這裏的人,又偶爾得知了我們有大筆貨物,然後就爲财冒險!等他拿到這些财産後,才發現無法将它們帶出羅格營地,就随手丢在了鐵匠鋪的廢品房,既能洗脫嫌疑,又可以禍引他處。”金玄頓了頓指向鐵匠鋪後方的西南側說道:“他想要去的方向是西南側,而符合這些條件的人,就在那座花車之上!”
金玄顯然撒了一個小謊,因爲很多事情不能擺在桌面上來說。
最爲重要的是,必須将這件陰謀的矛頭挑向别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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