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把他所有的特點都說出來了。
甚至連男人最隐秘的命根子也不再是秘密,蕭越雖是風流好色,隐私一直保持着極好,今日被人當中捅破,還是在朝臣面前,蕭越比以往更覺難堪。
還是被幾個女人羞辱了一頓,被蕭越最爲看不起的女人。
出了一個敢于糊弄他的趙秀兒還不算,竟然幾個不知名的女子也敢在他頭上動土了,将至是他最大的嘲諷和污蔑。
“他那玩應兒不怎麽好用,一點不似男人。”
美人中亦有潑辣,不顧臉面的,她們深知道自己出現在乾清宮的原因和保命的根本,幫襯皇後娘娘狠狠打擊蕭越,越是讓蕭越名聲掃地,越是能得到趙皇後的賞識,她們将來的日子越是好過。
她們内心深處也是恨着蕭越,當初的确是她們故意接近蕭越,可蕭越行房之初對她們百般許諾,說給她們富貴,給她們一個榮華富貴的後半輩子,不會似楚帝一樣軟糯無能,不曾善待她們。
蕭越卻在要了她們的身體找皇後,翻臉無情,指使侍衛把她們滅口,不是她們早有準備,怕是……也能活到皇後娘娘派人過來。
偏幫皇後娘娘,可以讓蕭越難堪,也能出口惡氣。
“鎮國公主火氣這麽大,是不是蕭越根本不算是個男人?”美人淡淡的嘲諷,眼中卻露出同情之色,“您身上有番邦的血脈,同我們土生土長的中原女子不一樣,許是在房事上要求太多,你是不知啊,男人越是無能無用,越是受不得的要求。”
“胡說,蕭越對我很好,我和他一切都很和諧。”
鎮國公主爲蕭越背書,矢口否認蕭越不行,“他比很多男人都厲害,你們根本就不明白他的好。”
“我們好在曾侍奉過大行皇帝,鎮國公主……您是怎麽知曉他比别人強?”
顧明暖差一點被口水美人‘天真無邪’的反問刺激吐血,埋汰人沒有這樣的,這不是指着秃子罵和尚?
既說鎮國公主不貞,經過許多男子,才能比較出來男人在房事上的優劣,又讓鎮國公主爲蕭越的辯解顯得那麽的蒼白無力。
四個對一個,朝臣更相信誰?
妻子維護丈夫固然可敬,正因爲妻子和丈夫關系太親近,才不足爲信。
倘若殷茹還是蕭越的妻子,顧明暖相信殷茹再不好也不會讓蕭越被美人們責難,更不會如同鎮國公主對蕭越身上插了兩刀。
蕭越面紅耳赤,連鎮國公主都很恨上幾分,後悔自己竟然娶了鎮國公主這等蠢婦,倘若不是蕭陽步步緊逼,蕭越也不會孤注一擲娶了個蠢貨。
其實鎮國公主沒有蕭越想得愚蠢,成長環境使然令鎮國公主對女人之間的暗鬥鋒機不打擅長,她更喜歡直來直去,哪會似中原女子處處設套,彎彎繞繞多得能繞死人。
“你們都給我住嘴,在胡說我撕了你們的嘴,不,要了你們的賤命!”
鎮國公主撂下的狠話并沒無法威脅到她們。
“公主的意思是蕭越****的黑痣是我們胡說的?還是說鎮國公主你更喜歡殘暴,沒有人性的對待?”
其中一位美人撕開身上的衣服,“今日婢妾徹底不要臉了,拼死也要讓蕭越付出代價。”
她白嫩的身體青一塊,紫一塊,淤青觸目驚心,齒痕,手指印證明她受過怎樣的虐待。
這些都是蕭越做的?
連鎮國公主都忍不住看了蕭越一眼,以前隻曉得蕭越在那事上比較粗狂,持續時間不算太久,鎮國公主沒有母親女性長輩,即便蕭越力不從心,她也不好詢問蕭越,亦無法同外人說起。
在有些方面,鎮國公主還是滿保守的,畢竟越王隻有她一個孫女,自然希望她更似中原女子。
“不可能,本王同她們已經多日不見,本王根本就沒再找過她們。”蕭越大聲道:“她們身上怎麽可能還有……還有傷痕?”
“趙秀兒,你想借着太子攝政天下,真是無所不用。”
“你别以爲找來她們,就能讓本王失敗。”
“自古英雄好美色,她們敗壞不了本王……”
蕭越隻能自救,把戰火重新引到趙秀兒身上去。
“當日我們每人身上都有淤青,我皮膚白皙,且皮膚很薄,淤青不容易消失,除了我們之外,還有許多的女子被蕭越淩虐過。”
這句話一出,一時激起千層浪。
蕭越是出了名的好人妻,自從知曉他這個喜好,就算蕭越的下屬也不敢讓自己的夫人同蕭越碰面,沒想到他不僅愛好别人的女子,更是用殘忍下作的手段折騰女子。
朝臣知曉女子不好惹,本質上還是堅持男尊女卑,但是女卑并不是被男人折辱和淩虐,隻能在女人身上發洩的男人是沒用的。
“你之所以殘忍對待我們,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不這麽做,你根本硬不起來,還說自己一夜七郎,休要再掩飾騙人了,你根本……根本就是腎虛,精血不足,後繼無力,你……你不僅小肚雞腸,嘴碎不似男人,在房事上連尋常男人都趕不上。”
“我們甯可用角先生,也不會想要你!”
這句話足夠震撼,也足夠讓蕭越丢臉,直到今日此時,蕭越才明白原來以前在蕭陽面前丢失的顔面算不得什麽。
他連沒有溫度的工具角先生都不如,一般寡婦或是嫁給太監的女人才會用那樣的東西,豈不會說他下身那玩應雖還在,同太監卻不差什麽。
也就是蕭越的手筋方才被蕭陽斬斷,美人們才能肆無忌憚的攻讦蕭越,十句中有八句真話,夾雜其中的兩句假話,旁人也會相信。
“莫怪,莫怪,本宮在後宮中都聽說蕭越的近侍時常買些腌臜的東西,原來……”
趙皇後贊許的看了一眼美人,轉而對蕭越大有深意的勾起嘴角,打量的目光毫無顧忌落在蕭越雙腿中間,“原來你已經不行了,早知你有着毛病,皇上根本不必擔心你……橫豎無論皇位誰來坐,總不會讓一個狀似太監的人坐上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