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一次生了一對雙胞胎兒子!
以前顧衍地位高,女婿厲害,女兒孝順,享盡榮華富貴,讓人是羨慕嫉妒,唯一能聊以**的便是顧衍是絕戶,再多的地位和銀錢,将來也是别人的。
仇視嫉妒顧衍的人時常在背後用絕戶或是更陰毒的話說顧衍,如今顧衍有了兒子,狠狠的落了他們的臉面,也讓屢次勸顧衍過繼的顧家人茫然無措,想盡辦法說兒子是野種。
可惜顧衍的兒子身上隻會在顧家嫡脈上出現的紅雲胎記!兒子們的身份容不得顧家任何人質疑,胎記不是畫上去的,也不是塗抹上去的,真正正正的存在,而且最奇特得是随着人體溫升高,紅雲越發紅豔,好似真實的雲朵。
因此南陽顧氏紅雲傳說傳遍天下!
這次是真真正正的傳播開去,不是隻有交好的故人知曉,世人對神鬼多有敬畏,顧氏嫡脈有如此奇特的胎記,對有紅雲胎記的人也多了幾分敬畏。
“聽說隻有嫡出有胎記?所以顧家人才會納悶顧衍何時成親了?竟然悄無聲息就成親了,婚書和媒人可以造假,可胎記是真實的。”
“老天爺是更偏愛顧氏嫡血啊,顧家完全不怕錯認嫡血,也不怕被居心叵測的婦人混淆血脈。”
“你們不覺得顧家庶出很可憐?一出生就分出個三六九等,難怪有傳說顧家規矩森嚴。”
北地戰亂多,世族或是将門大多廣納姬妾,多多繁衍子嗣,對嫡庶看得不大重,一樣的栽培,隻是稍稍側重嫡出而已。
“你這話就不對了,如今再朝上的兩位顧大人可都是庶出,肯定沒紅雲胎記,可顧家也很用心的栽培他們,隻是……隻是比平郡王的天賦差一點,顧家對庶出也不是輕賤的,不是說紅雲胎記的人都是天才?老天爺注定的東西誰都改變不了。”
酒肆,茶樓,街上,甚至官衙也多是議論此事,說着說着,自然說到了燕王妃身上,“據說嫡出女子未必都有胎記,你們說王妃有沒有呢?”
想想胎記長得位置,衆人笑容中多了幾分猥瑣,燕王妃肌膚賽雪,長有胎記的話……在随着房事越演越烈,紅雲怕是更加漂亮,肯定迷死個人。
“啪啪啪。”
說話的人被打了嘴巴。
面前站着身穿玄色铠甲,頭戴黑羽頭盔的男人,這是燕王麾下精銳,自從上次楚帝同蕭越失敗後,這支精銳就駐在京郊,随着越王到來,燕王直接把精銳中的四千人調進京城。
有這以一敵百的精銳在京城,楚帝覺都睡不好了,可惜卻沒有任何辦法。
黑甲男子并沒說話,冷哼一聲,大步離去。
這樣的場景出現在許多地方,被打得人成千上萬,議論燕王妃的話再沒人敢說了。
謀士曾建議蕭陽堵不如疏導,盡量轉移京城衆人的視線,可蕭陽偏偏采取了最爲極端的辦法,就是要打得多嘴人不敢說話!
他一聲令下,麾下全部出動,來往于市井酒樓,官衙府邸,無論說話的人是何身份,先打過再說。
書房之中,越王揮手讓回禀的人撤下去,身體向後靠去,手指别有深意的撫摸着嘴角,眸子越發的亮了。
近身侍奉的人小心翼翼上前,“是不是讓人繼續……”
“繼續什麽?散步燕王的謠言?這些話根本影響不到蕭陽對顧氏的感情,傳揚多了,隻會讓蕭陽找上門!到時你讓本王怎麽同他解釋?”
越王搖搖頭,隻怕蕭**本不屑聽自己的解釋,性這般驕傲,行事偏偏霸道得讓人……他心底猶如竄起一陣陣火苗,燒得他渾身燥熱,有多久沒在有這樣的感覺了?
明明他們不像,卻讓他的欲念是對英宗,還是對蕭陽。
“撤回來,把人都給我撤回來。”
“是,主子。”
越王明白這些話根本無法離間蕭陽和顧明暖,該怎麽讓蕭陽明白,女子都是貪慕虛榮的?
原本以爲這是個好機會,沒有男人旁人議論自己妻子的身體……蕭陽的做法太絕,也太狠了。
他隻期盼着能在蕭陽的心底埋下一顆種子,旁得事是不敢再做了。
“本王請的人何時到京城?”
“已經在保定了。”
越王點點頭,雖然路上出了一點岔子,損失了幾位高人,但他請到得最關鍵的人卻是平安無恙的,“有沒有查明劫殺的人是誰派去的?”
随從搖搖頭,低聲道:“一時很難查到,奴才隻能确定不是燕王和平郡王的人。”
還有人在暗中保護顧明暖?
越王面色變了變,這丫頭福氣倒是挺大的,可這人是誰?
能調動人手把他請來的人殺得血流成河,越王着實想不到京城還有這麽一号,而且這人在他身邊埋了釘子!
不是那邊出事,越王絕對想不到自己最爲信任的人的竟然是旁人的間諜,那人很快就自盡了,越王問不出他主子是誰,但卻清除掉了不少的釘子。
同時越王一陣陣後怕,不是那人暴露了,越王的命……随時都有可能被抹殺。
越王狠狠的說道:“繼續給本王查,本王倒要看看誰在渾水摸魚。”
此人不比蕭陽容易對付,隐藏得這麽深,隻怕所圖不小。
寺廟中,本該好好坐月子的趙皇後命令宮尚宮用細布纏住小腹,“再用一些力氣,纏緊!”
“主子,已經夠緊了,再纏下去,奴婢怕您受不了。”
“還不夠。”趙皇後臉色還很蒼白,喘息道:“再緊上一寸,本宮此時絕不能讓人看出任何端倪。”
她不求侍奉楚帝,可身材要是發福了,難免會引起猜忌,“這點痛算什麽?本宮不在意,你快些弄,一會小暖就該回來了!”
宮尚宮一邊忍者眼淚,一邊用力,主子這麽小心也是不想讓人把她同平郡王抱回去的兒子們聯系起來,畢竟誰都知曉顧衍這段日子其實一直在保護皇後娘娘。
門口,捧着湯藥的顧明暖緩緩低頭,肩膀輕輕抽動,轉身靠在門上,靜靜聽着屋裏的動靜,這就是她娘,既讓人敬佩,又讓人心疼。
趙皇後輕聲在宮尚宮耳邊道:“暫時讓他們潛伏下去。”
宮尚宮點頭,趙皇後抿了抿嘴角,總算是幫小暖拔出了隐患,可是越王這麽做……到底是爲什麽?她的不安又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