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澤舔了下發幹的嘴唇後,問楊安:“你覺得死手做的對不對呢?”
“對錯的都與我們無關,走,回家吧。”楊安輕吐了口氣後,道:“審問我的是刑警隊隊長,他叫陸嵩,他和我說,雖然放了我,但我仍有嫌疑,近段時間随時可能會找我配合案件調查。”
童妍做得了早飯,見劉澤都洗漱完上桌了,平日裏總早起的楊安卻還沒起來,便是動身來到了楊安的卧室門前,開始叫門,“楊安,出來吃飯啦!出來吃飯啦!”
這下子,童妍急了,沖着門外叫道:“劉澤,你快過來!”
楊安依舊不醒。
“這什麽東西?”輕疑了一聲後,楊安坐起了身來,把卷軸拿在了手裏将之輕輕的拉開了,發現是一副充滿古韻的畫。
……
楊安一聽,便不自禁的打消了腦子裏的疑慮,心中有些激動,動身朝女子緩步走了去,眼中竟然泛起了幾分貪婪。
具體怎麽個救命法,她沒多說,簡單搪塞就過去了。她的簡單搪塞,換來了兩家大人的安穩。
楊安不禁咽了口口水,喃喃道:“好美……”
楊安道:“警察能抓住他的,那一晚上,死手不殺他,今天警察也會抓了他!這一點,剛剛在裏面時,你不是也知道了嗎。”
然而,楊安絲毫沒有要醒來的樣子。
打了個哈欠後,楊安放下了畫,關上了燈,慵懶的倒在了床上,沒多久便昏昏沉沉的睡了去。
童妍一凝眉,當即用力揪了揪楊安的耳朵,将楊安腦袋都揪得,來回晃了晃。
楊安打了個激靈後,聞聲望了去後,見到聲音的主人後,他陡然驚道:“啊?這什麽個情況?”
轉日,清早。
劉澤問:“可法律懲罰他了嗎?”
童妍接着道:“我也那麽覺得。”
楊安現在腦子裏已經沒有理智了,小腹躁熱不已,欠身便是吻上了女子的唇,粗魯的撬開了女子的貝齒,伸進舌頭生澀的在裏面探知。
洗漱完,回到卧室後,楊安直接摔在了床上。
在床上折騰了一會兒,楊安忽然發現,他的床頭櫃上居然有着一個卷軸。
見狀,童妍覺得有些不對勁,趕緊用力推楊安,并提高了嗓門,“醒醒!楊安你醒醒!”
楊安凝了下眉後,道:“奸殺三個應召女,然後将三具屍體抛在了北郊的河裏,他還挖取了三具屍體的的眼睛,這家夥的日記裏說,他喜歡美麗的眼睛……”
劉澤匆匆奔進來後,不解的問:“怎麽啦?”
童妍不禁打了個激靈,“瘋子”
……
若不是,最後李然老媽出面給證明了二十萬的來路,兩家人不知道要折磨他和童妍多久。
李然老媽隻說,楊安和童妍救過李宗一命,這二十萬算是謝恩。
楊安想着這兩個家夥是有工作的人,明天都得上班,玩兒到太晚的話,難免會影響到明天工作,所以還是早點回家的好。
畫的是一個深邃的内室,裏面花燭明亮,布滿紅色,一派喜氣。
童妍笑道:“反正沒做虧心事,咱不怕的。現在咱們先不回家呢,正好中午了,今兒咱們就奢侈下,找個地兒吃飯去!吃過飯咱們到處耍耍,給你去去晦氣!”
童妍急道:“我叫不醒他。”
當然,雖然楊安二人請來了李然老媽來給證明,但也并沒有讓後者說明真實情況,楊安二人可不想吓到家裏人。
劉澤咂了咂嘴後,道:“反正我覺得死手做的沒錯。”
接着,他站起了身來,開始打量這裏的情況,随着入眼的東西越來越多,他發現,這裏的東西,好像都和他看過的那幅畫一樣。
話落,楊安突然覺得,畫中的女子好像正在看他,那感覺很奇妙。
他當即驚吸了口氣,“什麽路子?”
話落,楊安不禁一笑,當初,他和童妍一人分十萬,把錢帶回家後,兩家人都炸廟了。
他心道:“看來是做夢了,可做夢的人,怎麽會知道自己在夢中呢?之前,被那三個女鬼在夢裏折磨的時候,他可都沒有意識到那是夢。現在這是怎麽回事?奇怪啊……”
那聲音的主人,正是,那幅畫裏的新娘!
她推門邁入,來到楊安床邊後,擡手便是捏了捏楊安的鼻子,“起來啦,太陽曬屁股了,平常你也不賴床啊,今天怎麽啦?”
慵懶的在床上打了個滾後,他凝眉輕歎:“這種活兒真是不穩妥啊,容易碰到瘋子不說,更容易被當成騙子啊,警察局這地方,我可是不想再去了……要是次次都能和當初賺那二十萬似的容易,該有多好。”
這時,童妍問道:“死手殺唐永和的原因是什麽啊?”
那聲音勾人攝魂。
在他驚疑的時候,那穿着嫁衣的女子又開口了,“相公,你還在等什麽?快過來啊。”
等楊安來到床邊後,女子輕咬了下唇,望着楊安紅着臉,小聲道:“相公,吻我……”
……
楊安想跟童妍和劉澤問問,可當下時間挺晚的了,估計兩人都睡了,所以,楊安便也隻能等着明天在問了。
可楊安就是不醒,童妍咬了下牙關後,松開了手,緊張的道:“你看這正常嗎?”
忽然,他背後傳來一聲甜甜的輕喚,“相公,快過來啦”
……
劉澤不在意的一笑,“呦呵,睡得這麽沉啊,可能是被唐永和的事兒吓着了,你就讓他睡呗。”
晚上十點,楊安三人意猶未盡的從不涼酒吧走了出來,本來童妍和劉澤都想多呆一會兒的,可楊安不許就隻能提前出來了。
當楊安睜開的時候,發現自己并沒有躺在床上,而是趴在一張立有紅燭的桌上。
叫了好一會兒後,童妍見裏面沒反應,便下意識的去擰了門把手,門一下子就開了,楊安沒鎖門。
月洞門罩架子床上,端坐着一個穿着大紅嫁衣的女子,那女子模樣傾城,雙眸似水,十指纖纖,露出的皮膚白如凝脂,雪白裏透着粉紅,嘴角微勾含着羞澀,整體看上去,煞是動人。
楊安毫不猶豫的正色回道:“這個國家是有法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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