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安凝眉說了這麽一句後,自口袋裏掏出内容已經亂序請到 摘書閣 !了陰牌,将之放在桌面上後,他望着陰牌開口輕問:“小家夥,你吸了謝飛那麽多精華,你虧欠謝飛的,願意幫他的話,我就讓你和他去一趟。”
卧室内旋即響起了手機鈴聲,床上糾纏的男女聽的手機鈴聲,臉上都是露出了不悅的神色。
“不要錢了,就當我做善事了,地址發給我,我這就過去。”
當謝飛瞧到妻子和情夫進了卧室,嘻嘻索索的親熱聲響起來後,他自暗處走了出來,坐在了窗前的茶幾旁。
感覺溫度正常後,謝飛立時顫抖着問:“她……她走了?”
今晚天很黑,很陰,飄着毛毛雨,極爲符合謝飛的心情。
接着。
“小娃娃。”
楊安點頭應了一聲後,便是關掉了電視,開始擦腳。
晚上八點左右,客廳的溫度細微的下降了些許,緊接着,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響了起來。
……
謝飛詢道:“我該怎麽和他溝通?”
場中沉寂了片刻後,客廳内的一個花瓶突然落地爆裂,接着,客廳的溫度回複如常了。
楊安搖頭一歎,“唉,最毒婦人心啊…”
謝飛設計好了一個簡單的陷阱,他騙妻子要出差一個禮拜,然後佯裝離開了家。
情夫不爽的停止了馳騁,就當謝飛妻子準備按下接聽鍵的時候,手機鈴聲戛然而止,與此同時,床頭櫃的抽屜緩緩拉了開來。
是個可憐人……
那端傳來了楊安慵懶的問話,“陰牌用完了?”
“我的頭好疼……頭好疼啊……”
楊安猶豫了片刻,輕歎了一聲後,擺手道:“不要錢了。用完之後給我打電話,别用太久,那小家夥挺可憐的,我想早些送他去渡輪回。”
正如謝飛所料想的那般,當他前腳做出了已經離開家的假象,當天晚上妻子的情夫便來了。
“什麽意思?”
見狀,楊安不屑的輕哼了一聲,剛剛他的餘光清楚的見到,一個衣冠不整,滿頭鮮血的女子,憤怒的打翻了花瓶,然後甩身離開了。
來到走廊,楊安深呼了口氣後,把那個沒有吐出來的跑字,徹底吞進了腹中。
“我要是你,我就……”
謝飛望着楊安的背影,凝着眉,狠狠咬了下牙關後,重重的道:“我會去自首的。”
“我可不會邪術,不過我倒是可以幫幫你。”
話落。
現在的謝飛已經沒有理智了講了,菜刀剁在媳婦身上,他心痛卻也解氣!
楊安微微皺眉,朝右手邊輕掃了一眼後,擡起了捏着陰牌的手,指尖泛起了一點詭異的黑光。黑光出現的刹那,楊安淡淡的開口了,“小白眼,感受一下,你能是我的對手嗎?”
走在走廊裏,他捏了捏陰牌後,道:“小家夥,來世你還想做人嗎?。”
在謝飛對面方才坐穩後,楊安問道:“什麽情況?”
其實呢,他趁着妻子不注意躲在了書房内。
楊安一攤手,道:“怎麽幫?我就是個驅鬼的,情感糾紛我解決不了。”
他把媳婦和其情夫的屍體,拖到了廚房給解刨了,并把屍體剁成了一塊一塊的。
鬼娃娃藏到了陰牌裏,不敢去看這恐怖的一幕。
緊接着,一個渾身慘白的小娃娃自抽屜内鑽了出來,猛的跳到了床上,嘴裏發出了凄厲刺耳的尖叫。
話落,謝飛擡腳踩住了妻子的頭,接着,他掄起了球杆,朝妻子的腦袋無情的砸了下去。
楊安覺得這小娃娃可憐,這麽大就被人弄到了陰牌裏面,所以沒想現在就送小娃娃走,而是打算陪他多玩兒玩兒,讓他開心開心在離開。
……
鬼娃娃手拿着陰牌從卧室内走了出來,望着謝飛輕輕一笑。
其實這殺心,他昨晚就有了。
桌面上的陰牌細微的顫抖了一下。
謝飛深呼了口氣後,對楊安說:“請你幫我。”
這娃娃除了膚色太過蒼白之外,模樣其實并不可怕,和楊安玩兒起來,不時還會露出笑容。
他來的很早,等了大概一個小時後,楊安出現了。
楊安慵懶的靠在沙發裏,一遍看着電視裏的無聊綜藝,一遍捏着手裏的陰牌。
謝飛一夜未眠,腦子裏亂亂的。
未等她說些啥,謝飛甩起球杆把妻子也給打暈了。
五天後的下午,謝飛撥通了楊安的電話,“你好,楊安。”
楊安擡手輕輕撫了撫鬼娃娃的腦袋後,回頭望了一眼謝飛的家門,眼中裏泛起幾分同情。
今天下班回家,她和劉澤都聽楊安說了陰牌的事兒,所以自然知道楊安現在現在在和什麽鬼玩兒。
本來,謝飛隻是想教訓教訓這對狗男女的,可當他見到這對衣冠不整的狗男女後,卻是隐隐動了殺心。
話還沒說完,楊安卻是閉上了嘴巴,利落的推門出了謝飛的家。
聽着卧室内傳出的絲毫不加克制的叫喚,謝飛緩緩攥了下拳頭後,拿出了手機,撥通了妻子的電話。
次日,謝飛又約楊安在那間奶茶店見面,還是之前那個時間。
見狀,楊安道:“看來,他願意幫你。你可以用他吓唬吓唬你妻子,也算是解解恨吧。”
童妍起來上廁所,見楊安挂着笑意,不時對着空氣做出各種動作,不禁龇牙,“都快零點了,别玩兒鬼了,早點睡覺去。”
謝飛點了點頭後,試探着問:“謝謝,這次我該給你多少錢?”
陰牌微微震動了一下後,鬼娃娃自陰牌中鑽了出來,抱住楊安的胳膊,嘟着嘴搖了搖頭。
當謝飛妻子和其情夫奔出卧室的刹那,謝飛一甩手,用高爾夫球杆直接打暈了妻子的情夫。
在閃電的映襯下,謝飛猙獰的宛若魔鬼。
謝飛激動的道:“我殺了妻子和他的情夫,之後沒多久,我在家裏就經常能聽到我媳婦的說話聲。每次那聲音離我近了以後,鬼娃娃就會從陰牌裏出來,接着,我媳婦聲音就會離我遠很多。”
謝飛聽的卧室内響起的叫聲後,快步朝卧室走了去,“敢撬我牆角,王八犢子,吓死你!”
謝飛在其旁邊正襟危坐,滿臉緊張。
謝飛咬了咬牙後,皺着眉,道:“多虧有這陰牌,不然我可能早死了。”
謝飛苦道:“你說的沒錯,我妻子要殺我,也不怕你笑話,她出軌了,想要謀我财産,所以才對我動手的。”
楊安道:“直接對着牌子說話就成,你要是想見他的話就和他直接說,這娃娃也有點本事,隻要他想,就能現身給你看。”
當晚。
楊安手裏拿着陰牌,坐在客廳泡着腳,看着電視,不時會逗一逗在他身邊爬來爬去的小娃娃。
鬼娃娃見到此幕都吓得變了神色。
接着,楊安放下了手,望着電視,緩緩道:“你生前不忠在先,又想殺夫,你死完全就是活該。沒想到你居然還有怨氣,還能成鬼!和你一比啊,你那情夫還算要臉,沒啥怨氣所以沒有變鬼對吧?不要再打謝飛的主意了,不然,我會打得你魂飛魄散!不信你就試試看。”
楊安話音落下後,那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當即便沒了。
謝飛發狠道:“既然她無情,我又何必留情,她用陰牌害我,我也想用邪術來害她,你能幫我嗎?”
謝飛微微顫抖着道:“每晚都來,你能幫我嗎?你要多少錢都成,我要被折磨瘋了。”
處理了這樁事情後,繼續爲找工作發愁的楊安。
當日。
而且,她也見過那個鬼娃娃了,她不久前擁有了見鬼的能力了!不同楊安的是,每次想要見鬼,她都需要動用書上教的方式開眼,開眼時間也不能太長,極爲耗費修爲。
這樁生意,讓楊安心情有些不爽,真是應了那句話了,男人變心往花了變,女人變心往狠了變……
電話那端沉寂了好一會兒後,才又出現了楊安的聲音,“這娃娃倒是夠意思,你妻子現在還來鬧嗎?”
它的笑雖然沒有惡意卻也頗爲滲人,可此刻的謝飛并不害怕,他對着鬼娃娃點了下頭,“謝謝你”
楊安點了下頭後,站起身來,朝門外走了去,途中,他頭也不回的輕輕道:“你好自爲之吧…”
卻是不知道,用不了多久,他的工作就将絡繹不絕了……
愛的深,恨的濃。
謝飛妻子見到謝飛的突然出現,當即一愣。
這時。
謝飛家的客廳内。
途中,他撿起了放在客廳的高爾夫球杆。
不過,他們的糾纏沒有因爲手機鈴聲而停止,謝飛妻子輕吟着自床頭櫃拿過手機,見得來電提醒上寫着的老公二字後,趕緊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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