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楊安還要說些什麽的時候,樓上的井文浩詭笑着開口了,“你們兄弟兩個,今天隻能有一個人可以活着離開籠子。你們必須竭盡全力的動手殺對方,給你們十分鍾時間,十分鍾之後,你們若是不動手,就一起死吧。”
壯漢詭異的一笑後,沒有廢話直接拖着劉澤便朝外面走了去。
劉澤做夢也沒想到,他竟然會在生活中遭遇到這種事情。
……
他不是那兩個壯漢的對手,外加上那兩個壯漢可都還配有電棍,他若上去幫忙的話,不是被打,就是被一同帶走。
很快,兩人激動的抓住了彼此的臂膀。
楊安雖然沒用動用靈力,劉澤卻也招架不住!
透過那些屋子的鐵門的窗口,劉澤見到,裏面有人在殺人!
轉了幾道彎兒後,劉澤眼前豁然一亮,他來到了一個大廳!
與此同時,劉澤所在的牢房,鐵門被再度打開了。
劉澤一邊掙紮着,一邊滿面驚懼的問:“你怎麽知道我叫什麽?”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着,楊安和劉澤臉上都是滲出大量的汗水……
大廳内,還有好多手持電棍的守衛。
“山莊底子很幹淨不怕查,即便警察把山莊查個底兒朝天也難查到我們頭上。因爲我和小主人壓根就不是山莊的人,我們不過是暫住那裏而已。”二狗從容的翹起了二郎腿,“這一行我們做了很久了,還真就沒出過一點兒事。我們抓來的大多人,都是背包客,不是本地人。有時候我們抓人前,還會先調查一下獵物的家庭狀況。抓你朋友,完全是因爲魚餌一時興起而弄出的小小意外。”
這次那兩個壯漢直奔劉澤而來,根本沒有抓别人的意思。
他進來後,直接奔向了楊安,楊安也是立刻起身,奔向了劉澤。
抓住劉澤後,一個壯漢問:“劉澤?”
這裏很明亮,裝修也很奢華。
打的頗爲激烈,周圍衆人看得也都頗爲起勁兒。
某刻,劉澤吐了口氣後,忽然一笑,“這真是一次糟糕的旅行。”
“玩兒”二狗笑着說了這麽一句後,便是坐到了沙發上,“對了,這裏,可不是玩兒密室逃脫的地方!這裏是普通人的地獄,被抓來的人,都将成爲我們這裏會員的虐殺對象。”
那兩個高大的壯漢又進來了,這次,他們抓住了孔圖!
話落,他擡起一腳便是猛踢了一下劉澤,劉澤直接打了個滾,最後趴在了地上,沒了聲息。
不一會兒,劉澤被塞進了鐵籠。
在衆多受苦的羔羊中,劉澤看見了孔圖,他看到孔圖的刹那,正好瞧見,屠夫将一根針刺進了孔圖的右眼!
這是一條長長的走廊,頂上挂着一盞盞昏黃的燈,一邊走着,劉澤一邊慌張的打量着四周,走廊兩側都是一間間屋子,一樣的鐵門,有好多屋子裏不時會傳來痛徹心扉的哭嚎!
見得當下情況,楊安和劉澤都是驚呆了。
頓時,響起了一片叫好聲,也有一些不爽噓聲,發出不爽之聲的,都是那些輸了賭局的人。
出來後,劉澤被兩個壯漢駕着,向北面走了去。
孔圖即将被帶出屋子的時候,他望向了劉澤紅着眼,喊道:“孩子,如果你能活着出去,求你幫我找找我女兒,她叫孔小冉!右手手背上紋着一隻黑色蝴蝶……”
楊安問:“我不管你是什麽變得,我想不明白,你爲什麽抓我朋友?”
“大叔,大叔……”
當喧鬧聲小去一些後,樓上的井文浩笑着開口了,“你也是夠狠啊,殺自己哥們都能這麽利落。”
經過鎮鬼術的改造,楊安的身體比之前可是要強壯太多了,不是練家子的話,恐怕已經打不過他了。
屠夫的刑具,有刀,有錘,有斧,有鐮,還有一些電力家夥!
叫他們互相殘殺?這得怎麽做?!
縮在角落的劉澤,隻得滿面焦急的呼喚,卻不敢上前幫忙。
“出去了,一定要給我報仇!”劉澤流着淚,笑着說了這麽一句後,面色一變,直接一拳砸向了楊安肩膀!
楊安沒有廢話,當即閃身,躲開了劉澤這一拳後,帶風的碩大拳回了過去!
二狗不禁吃驚,“歲數不大,你還真有膽子啊!”
二狗道:“有的人在生活中因爲種種原因積怨已久需要釋放,所以想殺人,有的人因爲骨子裏的殘忍基因作祟,所以想要殺人。但因爲法律的限制他們想做卻做不到,而我們可以幫他們做到,隻要給錢。”
接着,一個守衛打開了鐵籠,就當鐵籠的門方才打開的刹那,楊安以閃電之勢,背起了劉澤猶如獵豹一般,向鐵籠的門口沖了去,途中他沉聲道:“抓緊我!”
楊安掙紮大勁兒了,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吃痛的叫了一聲後,望着二狗吼道:“在你們山莊失蹤了人口,你認爲警方會不管嗎?”
這簡直是美劇裏才有的情節!
這時,頭如草垛的那個年輕男人歎息了一聲後,開口了:“他女兒死了。”
聽得大叔漸行漸遠的喊叫,還有附近那一道道不知從何處傳來的慘叫聲,他不禁緊緊抱住了膝,眼淚無聲落下。
二狗在他旁邊,正饒有興趣的盯着籠子裏關着的那個人!
每個屋子裏都是兩個人!屠夫和羔羊!
劉澤顫抖着緊抓着楊安,嘴巴裏無力的吐出了一句,“你大爺的,下手還真狠……”
這裏,簡直就是屠宰地獄!
一些穿着暴露的侍女,持着裝着酒水和一些點心的托盤,不時會在觀衆席裏穿梭。
二狗聽得楊安的話,又見楊安隻是震驚,卻并不怕,當即疑道:“你不怕?”
不久,鐵門再度打開。
楊安重重喘息着,仰頭望着井文浩,道:“我赢了,放了我。”
二狗滿不在乎的道:“或許吧”
“虐殺對象?”楊安臉龐陡然變色,“你們殺人玩樂?”
“瘋子!”楊安身子緊繃,瞪大了眼睛,開始瘋狂掙紮,一邊掙紮一邊怒吼:“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懂嗎!!”
劉澤一愣,“啊?”
二樓正位上坐着井文浩,懷中抱着一個美人,笑眯眯的打量着下面,他身旁有侍女伺候着,四周又站滿了護衛,簡直是王侯貝勒的待遇。
楊安松手握拳輕砸了下劉澤的肩膀,輕訓:“下次注意,别見到女的就走不動道。”
楊安點頭,“嗯,很糟糕。”
他話音剛落,觀衆席上那些人開始下注了,賭楊安和劉澤哪一個會先死。
……
接着,兩人拳來腳往!
劉澤被打的起不來了,口鼻竄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狀态。
“我有說要放你嗎?我說今天你們兩個人,隻能有一個活着走出籠子,而不是放勝利者離開!我說話算話,今天讓你活着走出籠子。”井文浩搖頭笑着說了這麽一句後,望向了鐵樓旁邊的幾個守衛,命令道:“把他帶下去,另外,再去提溜一個犯人過來!我還有别的遊戲要玩兒。”
楊安平息了一下心中波瀾後,沉聲道:“你有什麽好怕的?!”
那男人道:“這屋子裏有過一個叫孔小冉,右手紋着蝴蝶的年輕女孩,兩天前和她的兩個朋友都被拖出去了。”
劉澤吓得不敢去看兩旁的房間了,任由兩個壯漢拖死狗似的拖着他向前走,他的眼淚不斷流淌,身子不斷的顫抖。
當下的楊安,腦子有些昏沉,四肢有些無力。之所以這樣,是因爲他被關進這裏之前,一直在激烈的反抗,故而激怒了守衛,被守衛用電棍電了一陣兒。
楊安聳了下肩,苦笑道:“還不是爲了找你”
楊安重重喘着粗氣,眼中都要噴出火來了。
劉澤激動的渾身發抖,望着鐵門,咬牙切齒的道:“一群禽獸!這到底是爲什麽?!!爲什麽啊?!!!”
那不是别人,正是楊安。
楊安狠咬牙關沒有說話。
劉澤流着淚,問:“你怎麽也到這兒了?”
楊安狼狽的靠着鐵籠坐在地上,目光全然鎖定在了,被人押着逐漸走近籠子的劉澤。
任憑孔圖如何掙紮,也是無法掙脫。
不久。
劉澤望了望四周的情況,擦了擦眼淚,苦笑道:“哪裏還會有下次……”
鐵門再度關上了,那咣當的關門聲,令劉澤的心狠狠的一震。
劉澤問:“我們還有别的選擇嗎?”
有的羔羊被鐵鏈綁在老虎凳上,有的羔羊被吊在半空,有的羔羊被綁在絞刑架上。
很快。
劉澤瞧得楊安狼狽的模樣後,松開了手,頭微微垂下了一些,苦道:“對不起,怪我好色,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喝了杯紅酒再醒來,就到這兒了。”
劉澤重重點頭,回道:“大叔,我一定幫你找到你女兒。”
楊安激動的率先道:“總算是找到你了!”
他們都正在被穿着黑色皮圍裙,戴着小醜面具的屠夫殺虐!
大廳中間有着一個大鐵籠,鐵籠周圍散開的是一排排皮質豪沙發,說白了就是豪華的觀衆席!觀衆席上坐着不少人,有男有女,他們飲着酒水,談笑風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