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你喜歡,那就在這裏吧。”東方明澈勾了勾唇角笑道,失而複得的喜悅覆蓋了整個心房,他又怎麽能夠再失去。
第二天一早,蘇柳早早的起床了。
張小兵虎頭虎腦的跑到蘇柳身邊,眯起眼眸看着蘇柳開口“安然姐姐,你今天好漂亮啊,等小寶長大了,你嫁給小寶好不好啊!”
“不行!”蘇柳不由失笑,她現在已經嫁給東方明澈了,又怎麽能夠再嫁給别人了,不過張小寶這樣傻呵呵的樣子還真是讓她無奈。
“爲什麽呀!”張小兵擡着頭天真的問,爲什麽不能嫁給他呢!
“因爲姐姐已經嫁人了啊,等你長大,姐姐都老了。”蘇柳摸摸長小寶的頭笑道。
張小寶一聽,神情低落了。
“安然,你們今後有什麽打算。”張大寶走過來摸摸弟弟的頭笑着問道,雖然隻是在短短幾天的變化,但是張大寶心裏感覺怪怪的,雖然他早就知道,安然并不是她的真名,但是變故的太突然了。
“我們打算繼續住在杏花村,這兒的百姓都太苦了。”蘇柳笑了笑,雖然杏花村位于北魏的瓊州縣,但是這兒一點都不繁華,土地雖然有,但是過多都種不了,因爲水少,地多。
“真的嗎?太好了,。”張大寶一聽蘇柳說要繼續留下來,聲音異常的興奮。
東方明澈走出了,看到張大寶的表情,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将蘇柳用手攬住,這種下意識的反應讓蘇柳面色一僵,這占有,欲是不是太強了點。
“東方公子,我是張大寶,是安然的,大哥。”張大寶愣了一會,笑呵呵的看着東方明澈摸了摸頭腦,剛剛是不是太明顯了,既然安然已經嫁人,他就該将自己的心思好生的隐藏起來才是。
“她叫蘇柳,不叫安然。”東方明澈神色冷清的看着張大寶,似乎在說,我比你更了解的她,她是我的。
“蘇柳,柳兒,名字真好聽。”張大寶黝黑的臉上尴尬了一下,然後又笑着說道。
東方明澈的臉色更黑了,他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氣他的嗎?
“張大爹回來了嗎?”蘇柳無奈,隻好岔開了話題,再這樣下去,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不管東方明澈是有心還是無心,這樣的話題都不該繼續下去了。
“還沒有,今天村長把爹叫過去開會了,唉!”張大寶歎了口氣,每年春天,最讓人頭疼的就是春種,要是種好了一年的糧食就不愁了,
“帶我過去看看。”蘇柳心裏明白最關鍵的就是春種,想了想空間了一大堆紅薯,她心裏有了注意。
“柳兒,你身體剛好,還是好好在家休息吧。”張大寶笑了笑,然後看了看東方明澈陰沉的臉色想想來這麽有錢,肯定不會讓她過苦日子的。
“大寶,你可别小看我,走吧,畢竟我也是要在杏花村落腳的,坐吃山空再大的家産也會被吃空的。”蘇柳笑了笑,其東方家的家産,夠她吃幾輩子都吃不完。
東方明澈嘴角抽了抽,會吃完嗎?自然是不會,看來她是在嫌棄他賺錢太少了。
“好,那你跟我來吧。”張大寶看着蘇柳的神色,便轉身帶着蘇柳朝着村長家走去。
行雲便被留在了家中,因爲他有更大的任務,買房!
“行雲哥哥,你能不能教小寶武功啊!”張小寶看着行雲冷酷的站在門外,便鼓起勇氣走到他面前問道。
“不行!”行雲隻是撇了一眼小寶就拒絕了。
“爲什麽!”張小寶備受打擊,今天連續遭遇了兩次打擊,讓他的臉上堆滿了愁容,看着行雲,一臉的哀怨。
“因爲你太胖了。”行雲上下瞅了一眼張小寶搖搖頭,然後抱着劍走開了。
張小寶低頭看了看自己肚子上面的肉,頓時立志要減肥下去,他要學武功,以後才能保護好自己的媳婦!
跟着張大寶走了一段路,便到了一處院子,村子的家雖然比張家大,但是人口可比張大爹家多了整整一倍。
村子内所有的男丁都聚集在村子家的小院子,便顯得又是擁擠了。
“新娘子,新娘子。”村裏的小孩看的蘇柳,便起哄的拍手叫到,畢竟蘇柳昨日大婚,請了全村的人,村裏人哪有吃過那麽豪華的婚宴,頓時,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都對蘇柳有了一種恭敬的态度。
“安然,你怎麽來了。”張老爹回頭一看是蘇柳,便高興的喊道,現在他也算是村裏的名人了,家境要比村裏許多人都好,就連村長,大小事也會過問一下他的意見,但是張老爹可沒有忘記這一切是怎麽來的。
“安然來了啊,過來坐。”村長笑眯眯的抽了一口旱煙,吧嗒吧嗒的抽了幾口,也朝着蘇柳招招手。
“沒事,你們說道哪兒繼續說。”蘇柳笑了笑,拉着東方明澈走到張老爹身邊找個位子坐下。
東方明澈這樣俊美的男子不多,所以不少婦女都會看着她,或者是交頭接耳的說上幾句。
東方明澈皺着眉,直直的挺直的背,有種坐如針灸的感覺。
“老張啊,咱們今年這種天氣啊,估計要種麥子跟玉米了,要是老天可憐,收成就好啊。”村子抽了幾口煙,有些憂心忡忡的說道。
“是啊,今年這天氣,怕是要幹旱啊!”說話的是村裏的一個男人,叫張有财,一張黝黑的臉,一雙眼裏盡是愁容,蘇柳記得他,他家裏十口人,六個孩子,上有老人下有孩子,沒人比他更擔心春種的事情。
“咱們村一向缺水,種不了水稻那些嬌貴的東西,也隻能種玉米跟麥子這些畢竟耐幹旱的了。”張老爹沉思了一會,歎了口氣,要是有足夠的水就好了。
“張老爹,村長,不好意思,我打斷一下。”蘇柳笑着打斷了村子跟張老爹的對話笑道“是不是隻要解決了水源的問題就可以解決幹旱了。”雖然在這杏花村住了一年多,但大多數的時候蘇柳都是卧床的。
就算能走了,也沒怎麽出去過,所以對于村裏的情況她并不是很熟悉,既然現在好全了,就該爲這麽村子做出一些回報。
畢竟當時她卧床的時候,東家西家的雞蛋跟零嘴沒少吃。
“安然啊,你雖然在我們村裏一年了,但是很多事情你還不了解,咱們這春種就是靠天,老頭下雨就好,不下雨能夠幹旱上一兩月,所以每年春天,這春種就成了大家的心頭患。”村長看了一眼蘇柳歎氣道。
“那爲什麽不修一個水庫。”蘇柳皺眉,如果修一個水庫的話,不就能夠解決水的問題了。
畢竟吃過了那麽多的糧食,還是大米最好吃,可是大米在瓊州縣就是奢侈的,頂多就是玉米飯。
“水庫,那麽高的地方,如何能修。”一直沉默的村民問道,這麽多年,誰心裏或許都這樣想過,可以從來沒有人提出來。
“自然是能修的。”蘇柳開口自信說道,她既然敢說,那肯定就是能夠修的。
“那水從哪裏來。”村子想了一會兒問道,如果修水庫的事情能夠成的話,那麽就不擔心水源了,種出來的糧食收成肯定也要好上一把。
“下雨啊,每年都有一個季度安素雨季,隻要我們雨水積起來,不怕沒水的。”蘇柳笑了笑,水庫工程并不難,而且要在各處設多一些的水庫,多修幾個,就不會擔心水源了。
“我覺得安然說的在理,不管成不成,也沒有損失,反正修水庫也費不了多大的功夫。”張有财贊同的說道,反正他一家十口人的重擔都在他身上,想比其他人,他要更加敢做一些。
因爲不管是豐收還是不豐收,那點糧食,都不夠他一家十口人吃的。
“嗯,我也覺得有理,這麽多年,我想大家心裏都有這個想法,隻是不敢嘗試而已。”村長點點頭,道出了心聲,眼看這收成一年不如一年,可怎麽好。
現在蘇柳提出這樣的提議,所以便讓很多人生出一股想要嘗試的想法來。
有人要嘗試,自然 也有人不敢去嘗試。
“村長,萬一這個法子不行,那我們一年吃什麽,修水庫雖然不費多大的事情,畢竟也是要費力的,耽擱了春種,到時候水庫也不好,這一年不都是要餓死了。”說話的是村裏最滑頭的一個男人,叫張有力,他家才四口人,肩膀上的擔子要比很多人都輕松,加上他整個人油頭滑腦的,一家人倒是從來沒有愁過吃喝。
“安然說的是爲我們好,不想參加修水庫的,我張立成也不勉強,要參加的都到我這兒報名登記,不參加的,要是今年幹旱,莊稼不好,也不能到水庫取水。”村長聲音都高了幾個調調,無非就是想告訴他們,修不修在自己,可要是想把責任推到别人身上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