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連珏,連朕的賢妃也敢動,我要殺了你。”齊紫銘松開手,大怒,一揮手,便有許多禦林軍将連珏圍了起來。
金玉咳嗽着,看着連珏一點都不反抗,她吓的一句話也不敢說,她不敢說是因爲她擔心她一說話,就會牽連到她了。
“給我關起來,三日之後斬了,要是他不說出賢妃的下落,便斬了之後将他的屍首挂在城門之中。”齊紫銘爆喝,一甩袖子出了金玉的寝宮。
金玉跌坐在地,看着連珏被拖出去,一句話不敢說,她沒想到會這樣的。
“娘娘。”柔兒吓壞了,但是還是扶起了金玉,畢竟她的公主。
“柔兒,連珏會沒事的對不對。”金玉害怕的哭了,要是沒有了連珏,這深宮之中,她該怎麽辦,如何立足。
“嗯嗯,連大使不會有事的。”柔兒點點頭符合,誰都知道不出事是不可能的。
“我沒想到會這樣的,要是知道會這樣,我不會這麽做的。”金玉哭泣着,然而暗衛回來之後的答案更讓她不安,蘇柳是死了,可是卻也搭上了連珏。
三日之後,連珏被斬首,金玉病倒了,她沒想到他真的會死。
屍首挂在城門,她連屍首都不敢去看。
“我的柳兒沒了……”陳氏一聲哀嚎,便昏死過去,蘇柳進宮不到三月,便傳來被賊人所害的消息,一家人悲痛不已。
“這怎麽可能呢,柳兒怎麽會死,不可能的。”陳遠安呢喃自語,身形晃了晃,一家人都沉侵在悲痛之中。
“天哪,你到底有沒有長眼睛啊。”陳母拍着心口,一臉的悲痛,陳府上下,全都沉侵在哀痛之中。
遠在嘉琳的東方明澈得到消息的時候,身形一晃,便一口血吐出。
“少主。”行雲驚呼一聲,扶住東方明澈。
“行雲,她死了,我爲何活着。”東方明澈朦胧之中什麽也看不見,他悔,若是當初,不曾傷害她,該多好,隻是現在回頭一看,一切都晚了。
“少主,主母不會死的,你别難過。”行雲根本不相信這個消息,隻是城門的屍首,又作何解釋,齊紫銘的大怒,又如何說的通。
“我要見少主,你們給我滾開,我是你們的主母。”蘇微在院子門外大吼,看着這些人,一個個都不把她放在眼裏。
“請回你自己的院長,少主怪罪下來,我們擔不起。”流雲冷漠的說道。
“你這個奴才,我是主母,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蘇微大怒,她以爲嫁到這裏,就能夠過上得心應手的好日子了,沒想到,卻是連一個下人也不如。
“蘇夫人,我們東方府的主母隻有一個,請你不要污了主母的名聲,不然流雲可就對你不客氣了。”流雲眼眸一沉說道。
“蘇柳那個賤人才不是。”蘇微大吼,然而還不等她說完,臉上就被甩了一耳光。
“你才是賤人,不準你說蘇姑娘,打死你,都是你,不然少主怎麽會跟蘇姑娘分開。”行雲從屋裏沖出來,對着蘇微就是拳打腳踢。
“你居然敢打我,東方明澈,你聾了嗎?你還不出來,你的奴才敢打我。”蘇微毫無還手之力,隻被打的尖叫連連,卻沒有誰上前幫她。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少主有令,這個女人,要是以後誰想上她,直接不用顧忌,咱們東方府的主母隻有蘇姑娘一個,你們都别忘記,她,隻不過是一個玩。。藕。”行雲臉色一狠說道,你敢壞我家少主的姻緣,我 就能叫你生不如死。
“啊,不要,不要,我錯了。”蘇微尖叫求饒,看着一步步朝她走了的男人,渾身散發着臭味,她後悔不已,她不該惹上這個魔王的。
若是當初,她不被蒙面人迷惑,好好的跟林哲,說不定就會不一樣了,然而現在,她驚恐的看着那些低下的男人,一個個垂,涎。欲。滴。的朝着她走來,顫抖這身子,一句話說不出來。
“啊……”一聲尖叫響徹東方府。
東方明澈醒來之後,對于蘇微的日子并不過問,整日将自己關在房中,誰也不見。
直到有一日,一個陌生的人跟他談了一宿之後,他便生了要雲遊天下的心思。
從此之後,整個東方府便從嘉琳消失了。
京城的陳府,一家人依然沒有走出哀痛。
“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柳兒爲了我們,豈能進宮,都怪我不好。”陳氏恍惚老了好幾歲一樣,整日神神叨叨的,精神在得知蘇柳沒了的消息之後幾乎崩潰了,她的柳兒沒有了。
“晴芳,不怪你,你給我振作起來,柳兒不希望你變成這樣子的。”蕭山的頭發白了整個雙鬓,然而一家人,總不能都一阕不振,必須要接受事實,他相信,就算蘇柳站在他面前,也會堅定的告訴他,要活下去。
“我想這麽久,我們搬家吧,如果不是因爲我們,柳兒怎麽會沒了,我們去别的地方。”陳遠安沉默了好久說道。
“搬家。”陳父皺起眉頭,陳家幾代人定居京城,這搬家的話。
“好,我們就搬家,我的小柳兒是被這個如狼似虎的地方吃了,搬家好。”陳母開口說道。
陳父不語,也贊同了這個事實,好幾個月了,誰也沒有适應那個消息。
誰也不相信柳兒會真的沒了。
搬家已成定居,陳遠安沒有耽擱,說走就走了,關了酒樓,關了鋪子,搬家了,以後也不用擔心陳雲芳再來打秋風,搬家了,以後就不用擔心了。
“三哥,陳府搬走了。”齊子墨走進禦書房,聞着好濃的一股酒氣,他走過去皺着眉頭說道,他到現在還不敢相信,姐姐真的會沒了。
然而他們派出去的人到了瀑布懸崖上面,那一地血迹,從哪兒跳下去,絕無生還的可能,看着齊紫銘日漸憔悴的神色,齊子墨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墨兒,我是不是錯了。”齊紫銘擡頭,胡渣長滿了下巴,看着墨兒,他急需要一個人來告訴他,他做的沒錯。
“三哥,不管誰錯誰對,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齊子墨将酒壺從他身邊拿開說道,姐姐沒了,他也很難過。
“墨兒,若是三哥不将她納入宮,她會過的很幸福,會生孩子。”齊紫銘眼眸一暗,要是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他便不會這麽做了,蘇柳,你倒是死了,卻讓我的心也跟着死了。
“三哥,你振作一點,大漠的使者再過半月就要入宮了。”齊子墨沉聲說道,大漠跟北魏聯姻是遲早的事情,齊子墨歎了口氣,南齊的公主是皇後,如果大漠的公主也要争這皇後之位,那麽以後的日子。
“你放心,三哥永遠不會倒。”齊紫銘眯起眼眸,說到底還不是因爲女人之間争風吃醋嗎?他動不了南齊的公主,那麽便将整個後宮納滿,讓别的女人去鬥。
“各位愛卿,朕今年已經二十七了,卻膝下無子,今年的選秀便召集各個地方的才女子,朕的後宮,也該好好納一些人了。”齊紫銘高高在上,一手摸着龍椅,冷聲說道。
下方沸騰了,皇帝要納後宮了,這下家裏有千金小。姐的大臣們。一個個都各懷心思。
飛鷹跟着朗逸朱琳到了京城,朗逸朱琳性子活潑早已忍不住探出頭到處張望了“飛鷹,你看,北魏的街道好繁華啊。”
“公主,那趁次機會咱們好好看看,不然進了宮再想出來就難了。”飛鷹勾了唇角,蘇柳,時隔三年,我來北魏了,你可曾記得我。
“好啊,那年救治瘟疫的蘇柳不是在京城嗎?俠岚還交代了我一定要去看看她,然後寫信回大漠,咱們去好好會會她,看看她都變成什麽樣了。”朗逸朱琳笑了笑說道。
“好,隻是北魏的女子都嫁人的很早,也不知道她嫁人了沒有。”飛鷹皺着眉頭,也不知道她如願了沒有,飛鷹想,她倒是希望她是幸福的嫁了如意卡郎君。
“說不定都有孩子了呢。”朗逸朱琳笑着說道。
然而一打聽得來的消息卻吓了她們一跳。
“飛鷹,她怎麽會死了,要是死了,消息傳回去可怎麽行。”朗逸朱琳皺着眉頭,她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後果。
“她怎麽會死呢。”飛鷹皺眉冷下臉。
“既然她是被南齊公主害的,我進了宮,一定要好好整她才行,讓她知道,我們大漠的女子可是不好惹的。”朗逸朱琳狠狠說道,蘇柳是她父皇認的妹妹,也就是她的姑姑。
飛鷹沒有說話,她還是不敢相信她已經死了的消息。
金玉怎麽也沒有想到,大漠的公主會是這般厲害,性。情豪爽,很得皇上的喜歡。漸漸,變成了她在宮中最大的威脅,不管她怎麽示好,也得不了半點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