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兒,你在這兒等我。”蘇柳吩咐了一聲枝兒,便提着裙擺走進了禦書房。
蘇柳走進禦書房,發現裏面并沒有人,她皺眉,高公公在外面,齊紫銘沒有理由不在裏面才對,可是,他人去哪兒了。
蘇柳皺眉,看着牆上的畫像。
“窸窸窣窣……”突然聽見一陣奇怪的聲音,蘇柳皺眉,等她仔細聽的時候又什麽也沒有聽見,她皺眉,臉頰貼在牆上,聽着不知道從哪兒傳來的回響聲,蘇柳皺眉,禦書房居然有暗道?
想了想,蘇柳便沒多待,畢竟要是被齊紫銘撞破了不好,她便轉身走出了禦書房,故作一臉疑問“皇上不在裏面,他去哪兒了。”
“老奴不知。”高公公同樣一臉的疑惑,皇上明明在禦書房,怎麽會不再呢?
“那我先回了,皇上若是回來,勞煩公公通報一聲。”蘇柳笑了笑說道。
“娘娘客氣了,就算娘娘不說,這也是老奴的職責所在。”高公公低頭說道。
蘇柳笑了笑,心裏疑惑,禦書房裏面居然有暗道,裏面那聲音到底是什麽,蘇柳皺眉,等有機會,她非得查清楚不可。
齊紫銘從密室出來,臉色不說很好,到底該不該放了他,他不知道,皺了皺眉頭出了禦書房,看着站在門外的高公公,齊紫銘沉聲開口“今日賢妃娘娘可有找過朕。”
“回皇上,有的,賢妃娘娘請皇上過去一趟。”高公公皺眉,低着頭恭敬道。
“好,擺駕鳳栖宮。”齊紫銘面色一喜,難道是蘇柳想通了,想道此處,他便大步的朝着鳳栖宮而去。
蘇柳剛回到寝宮不久,就聽見皇上駕到的聲音,她起身,看見齊紫銘走進來,也不曾行禮,這是他給她的特權,何況現在懷孕了 ,她不想動不動就跪。
“你找我何事。”齊紫銘盡量讓自己顯得柔和一些,放輕了語氣問道。
“我聽說南齊公主要進宮了。”蘇柳直接進入話題,南齊公主是什麽樣的人她不了解,但是她的處境會因爲一個微妙的變化而變得被動。
“是,隻要你願意,你可以是我的皇後。”齊紫銘看了看蘇柳的臉色,看不出她的喜怒哀樂,眉宇之間盡是不解之意。
“不是的,誰是皇後我不在意,我隻希望安然度日。”蘇柳看了看他開口,他總是這樣自以爲是,但是現在,爲了孩子的安全,她不得不求他。
“n你放心,有我在,沒有人敢傷害你。”齊紫銘皺了皺眉頭,他以爲,她是吃醋了,原來隻是不想被人打擾她安穩的生活,轉過身,大步走開。
“娘娘,皇上,皇上怎麽走了。”枝兒跑進來,看見蘇柳已經躺回了榻上,便急急的說道。
皇上沒有一夜在娘娘這兒宿過,怎麽娘娘還是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看的她都要急死了。
“枝兒想他留下來嗎?”蘇柳勾唇,看着枝兒臉上的表情失笑,她不去解釋,枝兒也不敢問。
“枝兒沒有。”枝兒小聲否認,但是那眼神明明就是希望皇上留下來的。
“不早了,早點歇息吧。”蘇柳笑了笑,事情解決了,困意便上來了,揮了揮手,蘇柳便靠着床榻沉沉的睡了。
這一次,她做了一個美夢,夢裏有孩子,有東方明澈,有陳家人,一片祥和。
醒來便才驚覺是一場夢。
南齊公主封後的那天,北魏舉國上下,大慶了三天。
這一天,皇宮大擺宴席,然而蘇柳稱病未入席,宮内的人大部分都去大殿伺候宴席去了,所以一時間,後宮倒是一片冷清。
“娘娘,爲何你不去大殿呢。”枝兒不明白,爲何好好要裝病呢。
“不想去就不去了,沒什麽好的,我有點餓了,你去弄點小肉粥給我喝。”蘇柳笑了笑放下手中的醫術說道,這幾天,她便借口在禦書房找一些書籍來看,醫術醫理便是其中的一種。
“娘娘你等會,枝兒這就去禦書房嗎,不過估計要一會兒時間,你要是餓了,就吃點幹果解解。”枝兒雖然有好多好多的疑問,但是作爲蘇柳身邊的一等宮女,她還是很聰明的。
枝兒一走,蘇柳便下床了,如今宮中大部分的人都在大殿,她何不趁次機會去禦書房一探究竟,說做就做,蘇柳便提着裙擺走出來寝宮,手裏拿着醫書。
一路到禦書房都沒有碰到什麽人,蘇柳的心便放了下來,好在不用擔心被人看見。
禦書房門外隻有兩個公公在門外守着,見蘇柳來,便低頭行禮“賢妃娘娘金安。”
“嗯,開門讓我進去,一會就出來。”蘇柳笑了笑,将醫書拿在手中,至從那日她去了藏書閣一趟之後,齊紫銘便将她所剛興趣的書籍全都搬到了禦書房,蘇柳不知道,這是天意還是什麽,隻知道這給她一探究竟的機會。
公公打開門,蘇柳便走進去,裏面亮堂如明,蘇柳走到上次聽到聲音的牆邊,輕輕拍拍,然後摸索着前進。
通常有暗道密室的地方都是有機關的,那麽機關會在哪裏呢!
蘇柳皺眉,沿着禦書房可疑的地方找了一遍,也沒發現機關,她歎了口氣,身子靠在書架之上,将手裏的醫術随手放到書架上架。
“轟。”隻聽見一聲細微的聲音,蘇柳頓時站直了身子,看着身後的書架移開,一個門邊出現在她面前了,蘇柳皺眉,閃身進去。
一進密室,書架便又移回來原處。
暗道的密室被夜明珠照的雪亮,蘇柳輕輕的走進,見着那個守在裏面的人,蘇柳屏住呼吸,手裏的銀針飛出去,見着那人倒下,她才緩緩走進。
“誰,是誰!”然而還不等蘇柳靠近,便聽見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
蘇柳走進,推開石門,還不等她走進去,便聽見一陣稀裏嘩啦的聲音。
“你是誰。”齊問天隻是到了蘇柳面前一步就再也進不了了,身體又因爲他的掙紮溢出血迹來。
“你是誰,怎麽被關在這裏。”蘇柳反問,她沒想到會有人關在這裏,頭發亂七八糟,烏漆墨黑的神情,讓她看不清他的臉。
“救我出去,我給你一個天下。”齊問天看了看眼前的女人,總覺得有種莫名其妙的熟悉,隻是突然想不起在哪兒見過了,這三年的暗無天日,将他都快逼瘋了。
“你,你到底是誰,竟敢口出狂言。”蘇柳皺眉,這人好大的口氣,動不動就說給她一個天下,隻是,他被齊紫銘困在這密室之中,那麽他的身份是誰。
“你不相信我!”齊問天低沉沙啞的嗓音有些抓狂,但還是擡起被鐵索困住的手,從嘴裏扣着,扣了一會,扣出一個玉戒指來,遞給蘇柳。“來,拿着,拿着這個,你就知道我說的不是謊話了。”
“這是什麽。”蘇柳皺眉,從他嘴裏摳出來的東西,不得不說,她的确有點反胃,用帕子包着結果,借着光看了看,蘇柳清洗的看見,上面印着一個天字。
“這是身份的象征,隻要你擁有這個,你就可以控制殺手組,那麽天下便在你掌握之中。”齊問天滿是驕傲的說道,建立這個殺手組便是給他自己建立一個後盾,他隻是沒想到,爲何皇宮會有如此隐蔽的地方,連天下第一殺手組都找不到這個地方。
“你到底是誰。”蘇柳退後兩步,将玉戒指丢在地上,她開始有些後悔了,因爲當他看着他擡起頭,看清他整個臉龐的那一刻,蘇柳怎麽也想不到,這個不成人樣的人既然會是齊問天。“是你!”蘇柳忍不住驚呼,她怎麽也沒有想到,齊問天會被困在這裏,這是怎麽回事,不是說放了他了嗎?爲什麽他會在這裏,身上還有鐵鏈,肩膀也是被鐵鈎穿透了。
“你是誰!”齊問天一聽蘇柳那話,便皺起眉頭,想要上前,突然撕裂的疼痛讓他皺眉,看着那張驚訝的臉,他眯起眼眸,将她跟另一張臉重合到一起。
“是你,是你。”齊問天發狂了,不顧一切的抓向蘇柳,肩膀瞬間血流不止,他怎麽也沒想到,那個不起眼的小少年既然是個女的,而且,還害的他淪爲階下囚,被困在這兒整整三年。
“你别動,你肩膀流血了。”蘇柳見他掙紮着朝她伸着手,蘇柳心裏有愧,心裏仔細一想便知道他落到這個地步是爲什麽。心裏仔細一想便知道他落到這個地步是爲什麽。
“好你個蘇柳,你竟還敢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真想殺了你。”齊問天疼的冒汗,停下之後便靠在地上,看着蘇柳,恨恨的說道,天知道他發現他的炸彈變成石頭的時候是怎樣的心情,勝者爲王敗者爲寇,這麽多年,他始終想不通,那些炸彈到底是什麽時候被人掉包的,還是一開始,他弄上船的就是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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