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好眼力!晚輩正是狂風徒弟。”連珏笑了笑,天下深藏不露的人多得是,他不與人結怨,所以不管什麽時候,都是一臉笑意的。
“這位小公子的手法是我前所未見的,倒是讓我有些猜不着了。”中年男子看着蘇柳皺了皺眉頭,然後又道“北魏有神醫虛影,南齊有毒王狂風,這小公子的手法不凡,不過聽說神醫虛影性情古怪,我不敢妄加猜測。”
“前輩多禮了,晚輩正是虛影弟子。”蘇柳笑了笑說道,看來這人對于虛影應該是有一定了解的,隻是她在針灸上面有了自己創新,所以他才不敢斷定。
“哈哈哈,南齊毒王北魏神醫兩位的徒弟都在這兒了,敢問誰與争鋒!”中年男子大笑一聲。
“來人,将兩位公子請到上房,好生伺候着。”中年男子笑過之後,便沉聲吩咐了身邊的小厮說道。
蘇柳跟連珏走後,中年男子再看這一屋子的人,便沒了什麽興趣,不過該該選的還是要選的。
一番篩選下來,就留了兩個大夫,兩個年級差不多,都在三十多歲左右,不過他們的待遇比不上蘇柳跟連珏,但是也不差。
看着一個個搖頭出來的大夫,一老者看着一個個出來的人皺眉,直到最後都沒看見那兩個小毛孩出來,他皺眉,難道他真看走眼了。
“老兄,你怎麽也出來了。”直到他看到他同僚也是搖頭出來的時候他趕緊上前問道。
“唉,技不如人啊。”來人搖了搖頭,看着老者,突然響起他們兩人之前朝嘲笑那兩個小毛孩,可是人家那後台,一個比一個硬,醫術毒術,豈是他們能夠攀比的。
“不能啊,那兩個小毛孩呢?”老者皺了皺眉頭問道。
“這你可說了,人家的本事,是咱們一輩子都趕不上的啊。”那人趕緊搖了搖頭 ,現在想起來都一臉紅,老臉無光啊。
“什麽,他們還能有什麽本事,毛都沒長齊的毛孩子。”老者一挺胸,有些不削的說道。
“毛孩子,人家一個的南齊毒王的徒弟,一個是北魏神醫的徒弟,咱們有眼無珠目不識丁啊!”那人看了看老者不削的神情,不想在與他多說,然後便轉身走了。
“什麽……”老者呆呆的站在路邊,然後如同受了很重的打擊一樣,默默的走了。
接下來的日子倒是沒什麽事情了,蘇柳這幾日便去了歸魚村附近逛逛,看看大海,踩踩海灘。
五天之後的一個早晨,蘇柳跟連珏便被人叫了起來,說是出發了。
當然兩人都明白這個出發指的是什麽意思。
“這船真的好大啊。”連珏看着船不由贊歎,船身雖然是木頭做的,但是底部,卻是用鐵封住了船身,看樣子,這後面的賣家可是花了大價錢。
“是好大,走吧,難得出海一次。”蘇柳看了看,的确是大,近看比遠看更大更宏偉,雖然是新船,可是看得出,船上的船長跟水手,絕對是十幾年幾十年的老手了。
“況老大,我沒騙你吧,你看看這船,多好,這次出海,絕對沒問題。”林七的聲音傳了過來,蘇柳回頭看了他一眼,隻見礦老大依然沒說話,蘇柳心想,海面上的事情誰能說個肯定,一看這林七就是沒出過海的。
“兩位公子,裏面請吧,甲闆上面風大。”還是那個中年男子,客氣的對着蘇柳跟連珏說道。
“謝謝。”蘇柳沒有說話,轉身朝着船内走去。
這艘船一共分爲四層,第一層便是民工,用來給船加燃料的,第二層是水手,第三層便是一些身份高一點的,蘇柳他們便住在了第三層,第四層是什麽誰也不知道。
船很大,每一層都有幾十間小房提供休息,除了水手雜工,還有一些侍女,蘇柳上了船,便到了房間内休息。
船很快便離了岸,蘇柳在迷迷糊糊之中醒來,一開門,發現已經是晚上了,她扭了扭肩膀,肚子有些餓了,便朝着第二層走去。
因爲現在已經的晚上了,大多數的人都活動在船内,天氣入秋了,這麽冷,也沒人會在甲闆上面瞎逛。
“嗯……啊啊啊……”蘇柳剛走下樓梯兩步,就聽見一陣喘氣聲音。
“别叫,小心被人聽見了。”男人壓低了聲音說道,捂住了女人的嘴。
“唔唔唔……”女人被捂着嘴,依然還嗚嗚咽咽的哼哼。
蘇柳皺了皺眉頭,她這是走到哪兒都能碰見這事?
“小賤人,老子一眼就看出你不是個好貨,随便一逗你,就送上門了。”男人一邊賣力的抽送,一邊壓低着聲音說道。
“唔唔……”女人隻是給她這樣的回應,男人奮力的動作。
“哦……”直到最後,男人一聲舒适的低吼,便抖了抖身子沒動了。
蘇柳有些惡寒,便趕緊下樓,朝着船内走去。
“來,來,下注了,下注了啊!”船内确實另一片景象,一大群人圍聚在一塊聚衆賭博。
“阿力,咱們收手了,别賭了,在輸下去,可就什麽都沒有了。”齊達看着阿力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莊家手中的篩子,根本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他急了。
“齊達,要走你走吧,要是不把本賺回來,我就不走。”阿力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開了,我開了,我開了啊!”莊家一掃這些一個個嗜賭如命的人群,然後啪的一聲将竹筒定在桌上,一打開,三個一,又是小。
“哎呀!怎麽又輸了。”阿力一拍額頭,一臉的不甘。
“阿力,别玩了,這些莊家都是高手,你赢不了的。”齊達眼看阿力又要下注,便趕緊拉住他說道,在這樣下去,非輸得全身空不可,若是現在收手,也還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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