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給你,解毒的,世上隻有這麽兩顆。”齊紫銘拿出一隻紫色的玉瓶子遞給蘇柳,眉頭緊鎖的說道。
“隻有兩顆你還給我。”蘇柳好奇的看了看那隻瓶子,不由暗歎,皇家就是不同,一隻瓶子都這麽精貴。
“拿着,若是不小心感染了,這個一顆能拖延十天,至少能讓你多活十天。”齊紫銘将玉瓶子放入蘇柳手中,語氣柔和了下來。
“爲什麽要給我。”蘇柳低下頭,爲什麽要找上她,又爲什麽要對她這麽好,是想讓她欠他多一點,然後心安理得的娶她嗎?
“因爲想讓你活着。”齊紫銘頓了頓身形說道,這兩顆藥在當今世上就隻有兩顆,全數給了蘇柳,就是想在關鍵的時刻能夠用上。
他不知道爲什麽這麽做,隻是想讓蘇柳活着,齊紫銘看着蘇柳的臉,眸光在黑暗之中有着柔意,想必隻有她活着了,他才能慢慢想明白吧。
“你沒有什麽話跟我說嗎?”齊紫銘沉了了一會,蘇柳也沉默着不說話,過了半響,齊紫銘沉不住氣的問道,在她面前,他開始越來越沉不住氣了。
“還真是沒有哦……”蘇柳老實的搖搖頭,他又不是東方明澈,她有什麽話說,說多了,無非是給以後增加負擔,還不如不說的好。
“我走了。”齊紫銘沉了沉聲,許久才忍住不上前掐他脖子的沖動說道。
“好。”蘇柳愣了愣說道,她還真是惜字如金,在齊紫銘面前,她是能少說話就少說話,能不說話就不說話。
“呼……”齊紫銘低沉的呼吸在黑暗之中顯得特别沉重,聽着很是壓抑,蘇柳屏住了呼吸大氣不出。
直到一陣冷風吹過她的頭發,她才深深的吐出口氣,有些無辜的聳聳肩,她做錯什麽了嗎?爲何感覺他好像極力的在忍住什麽一樣。
起身打算去把門關好,看着吉娜軟軟的倒在地上,蘇柳不忍,掐住了她的人中。
“啊……”吉娜疼的一聲尖叫,打開了蘇柳的手。
“你醒了。”蘇柳蹲着看着吉娜,該怎麽跟這姑娘說呢。
“大人,你沒事吧,剛剛有人闖入了。”吉娜一清醒,就是關切的問着蘇柳,見蘇柳一臉笑意的看着她 ,也是完好無損的樣子,她才放心下來。
“不知道,沒看見。”蘇柳搖搖頭,表示自己真的沒看見。
“大人,你還是進屋去吧,這件事吉娜要去報告塔格爾大将。”吉娜神色嚴肅的說道。
“好,我去茅房一趟就回來。”蘇柳點點頭,朝着茅房走去,隻是意思意思了一下又回來了,進了屋,吉娜看着蘇柳關上了門,這才放心的去找塔格爾。
蘇柳回到床上,也不管外面怎麽折騰,她睡了個天翻地覆,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了。
起床洗漱好之後不久,飛鷹就帶着一大包的東西過來了。
“準備好了。”蘇柳看着飛鷹的眼睛紅紅的,昨晚應該沒少哭吧,隻是她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見蘇柳問她 ,也隻是點點頭。
“那我們走吧。”蘇柳其實沒什麽好準備的,該說的昨晚都說了,将齊紫銘給的玉瓶子小心的收好了,便跟着飛鷹一起出了皇城。
皇城外面是一片草原,前路廣闊。
蘇柳看見俠岚跟齊紫銘都站在皇城之上像她揮手道别,蘇柳搖搖手,因爲騎在馬上也有些距離,聽不到俠岚在喊什麽,蘇柳猜測,應該是照顧好自己,等她回來之類的話吧。
“我最愛的大漠皇城,我一定會回來的,帶着勝利跟平安。”飛鷹回頭對着皇城用大漠語言大喊着。
蘇柳聽不懂,看着飛鷹有些失控的情緒說道“我們會回來的,走吧。”
“蘇柳,你有家人嗎?”兩人騎在馬上,飛鷹主動跟蘇柳問道。
“有啊,怎麽了。”蘇柳點點頭,她當然有家人了。
“那爲什麽還來這裏呢!不擔心你要是死了,你家人傷心嗎?”飛鷹不解的看着蘇柳,她是王後撿來的,死了了無牽挂,可是蘇柳有家人,爲什麽還這麽不怕死呢。
“如果我一個人是死會換來兩國的和平,你說是你你會不會來。”蘇柳迎着太陽看着飛鷹,太陽刺眼,隻好眯着眼,這樣看的蘇柳平凡極了。
“我佩服你!”飛鷹看着蘇柳一字一句說道,蘇柳長相并不是特别的美,北魏的女子大多數還是很漂亮的,至少飛鷹是這麽認爲的,至從見了蘇柳之後,她就不這麽想了。
蘇柳笑了笑,沒說話,佩服她的人不少,但是卻是第一次喜歡有人這麽稱贊她,若是能活着回去,她們應該能成爲好朋友。
“飛鷹,等解決了瘟疫,你來京城玩吧。”蘇柳頓了頓說道,算是邀請吧。
“好。”飛鷹點頭答應了。
“飛鷹,若是我死了,你一定要幫我問問我師兄,他到底有什麽秘密瞞着我,不然我會死不瞑目的。”蘇柳苦惱着臉看着飛鷹說道,想破頭都想不明白,俠岚能有什麽秘密告訴她的。
“噗……這事你自己問吧。”飛鷹噗嗤一聲失笑,冷冰的臉一下子柔和起來,深邃的眼眸變得格外明亮,一時間讓蘇柳失神了。
“你笑起來好看,以後别闆着臉了。”蘇柳笑着說道,見着飛鷹一下子收回的笑容有些可惜,她沒在繼續問飛鷹,一個人習慣了孤獨,突然有人說要帶她出去看看外面,總是不适應的。
慢慢來,蘇柳相信,沒有融不化的冰,隻有不夠大的火。
飛鷹看了看蘇柳,沒在說話,兩人一路沉默,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往北走了一天路程,就到了另一座城池,這兒已經被瘟疫完全占據了這座城池,這兒隻許進,不許出。
“來者何人。”城門上面的士兵帶着口罩,大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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