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紫銘陰沉的臉黑的要滴水,那女人居然連一個道别都沒有,完全當他是隐形的嗎?
“柳兒,我真的是佩服你,能夠認識你,我塔格爾也是三生有幸了。”塔格爾帶着飛鷹跟蘇柳朝着王宮走去,一路上的人全被撤走了,伺候王後的也就隻有一兩個送飯的。
“塔格爾,我才佩服你呢!”蘇柳笑了笑,塔格爾身上的豪爽氣概,想讓人不佩服都難,這樣的人,才永遠不會在你身後使刀子。
“柳兒,到了王宮裏,我就在外面,隻要你一聲吩咐,我就進來了。”塔格爾大笑着拍拍胸膛,王宮的寝宮不是誰都能進,所以他隻能在外面,若是蘇柳不喚他,他便不會進去。
“好。”蘇柳應道,帶着飛鷹推開門,進了寝宮裏面。
飛鷹的話很少,一路上沒看見她的說話,隻是蘇柳觀察了一下她,她還是會聽她跟塔格爾說話的。
“王後,飛鷹來了。”走進寝宮後,飛鷹就走得比較快,把蘇柳甩在了後面直直奔向王後的床榻,一到王後的床榻,飛鷹就跪下拉着王後的手說道。
“飛鷹,你來幹什麽,快出去。”王後一見飛鷹,并沒有想象的那樣高興,反而是甩開了飛鷹的手,一激動,王後就咳咳咳的咳嗽起來。
“王後,飛鷹不走,飛鷹的命都是你給的,飛鷹要留下來陪你。”飛鷹被王後甩開,又拉住了王後說道。
“王後,你隻是染了風寒,并不是瘟疫,這一點你放心,就别趕飛鷹走了。”蘇柳上前說道。
“我,我真的不是……瘟疫。”王後擡起頭,摸着嗓子艱難的說道。
“當然了。”蘇柳見一日不見,王後的病情似乎重了些,也是,偌大的寝宮也沒别的人影,冷冷清清的,就算是大夏天也是很容易生病的,濕氣去不掉。
“大王他……”王後欲言又止,她也是傷心的吧,但同時也是欣慰的,畢竟大王還是愛她的,沒把她送去隔離區,就已經是盡了最大的努力了。
“王後放心,大王給了她七日的期限,若是七日後你好了,便能重新回到大王身邊了。”飛鷹趕緊寬慰道。
“飛鷹說的對,王後你别擔心,好好養好自己才能回到大王的身邊啊。”蘇柳笑了笑,情之一字,誰也逃不過這個字啊。
“我,我還能會大王身邊嗎?”王後顯然不自信,低落了情緒說道。
“能,當然能的,她的北魏神醫的徒弟呢,就是十年前來過皇城的那位老神醫。”飛鷹指着蘇柳激動的說道。
“真的嗎?”王後看着蘇柳問道。
“真的,我是他徒弟。”蘇柳點點頭,想不到師傅還來過大漠啊,看來他去過的地方還不少,也不知道這時候在那裏。
“那就好,那就好。”王後看着蘇柳一臉的放心,跟吃了定心丸一樣。
“飛鷹,我在這兒給王後針灸祛濕,你去煎藥。”蘇柳寫了藥方子給飛鷹,現在這兒沒一個下人伺候,什麽都要自己來,飛鷹出去把藥方子給了塔格爾,塔格爾就去抓藥了。
然而飛鷹自己在寝宮外面弄的小爐子生火熬藥。
“王後,飛鷹她……”蘇柳疑惑的問道。
“飛鷹是我撿來的,她是個可憐的孩子啊。”王後看了看蘇柳歎氣道,飛鷹向來寡言少語的,卻唯獨能夠蘇柳說上幾句,王後便給蘇柳說了說事情的經過。
從王後的口中,蘇柳知道了飛鷹原來是被抛棄的孩子,看來不管時代多遠,都有重男輕女的人。
七天的時間說快不快,說慢不慢。
王後的病是好了的,身上也沒見出什麽意外的狀況,七天過後,大王也就解除了對王後的隔離。
“這杯,我替王後敬你。”宴席上,大王喝多了幾杯,站起身搖搖晃晃的對着蘇柳說道。
“大王,這萬萬不可,還是讓臣等來代替吧。”蘇柳不明白大漠的習俗,所以一看大王敬她,便站起身回敬,這可把那些群臣吓壞了,一個個站起身激動慷慨的說道。
“有何不可,我王後不過是一個發熱,若不是她以性命擔保才能保住王後,如今那裏還有我的王後,我今日還真要與她結爲異性兄妹不可。”大王紅着臉,粗狂的說道。
“什麽,異性兄妹……”蘇柳大驚失色,這大王年紀大的可以做她老子了,開什麽玩笑。
“大王,此事還請三思。”齊紫銘眉頭深皺,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蘇柳看了她一眼,也沒看出他心裏所想。
“你們都不要勸說我了,我心意已決,不知柳兒可否願意跟我結爲異性兄妹。”大王搖了搖手,走向蘇柳說道。
“我……”蘇柳看了看齊紫銘再看看其他人,那一個個眼神分明就是希望她拒絕的啊,蘇柳正色的看着大王,咬牙說道“我願意。”開玩笑,這要是真成了,那身份還不是遇水而漲的事情。
蘇柳見着齊紫銘陰沉的臉,突然一想,齊紫銘年紀跟朗逸布朗差不多,這麽一比,蘇柳倒比她大了一個輩分,難怪他臉色那麽差了。
“好,從今日起,異性女子蘇柳,就是我朗逸俊大王的皇妹,誰要是還有半句多說,就自己回家放羊去吧!”大王攬了蘇柳的肩膀笑道。
“謝大王!”蘇柳眼眸閃閃發亮,爲了占了齊紫銘的便宜而興奮。
“現在還叫大王!”大王臉色一變,看了蘇柳說道。
“謝皇兄!”蘇柳眉眼彎彎,然後正色的看着大王又說“皇妹有一事相商1”
“什麽事,直說便可。”大王笑着走回座位上一臉嚴肅的問道。
“皇兄,我這次來就是爲了瘟疫而來,此次在皇城已經耽擱了一些時日,還請皇兄替我準備一些東西,明日便去往隔離區找出瘟疫的源頭,好對症下藥!”蘇柳将自己的決定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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