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原來是神醫的弟子,難怪不把我們這些三流大夫放在眼裏。”李老一聽蘇柳的來頭不小,心裏就有了怨氣。
“李老莫生氣,我蘇柳也隻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本着治病救人的心來到麟州,我說出你們不對的地方,自然是有更好的方法讓傷口好的更快。”蘇柳笑了笑大聲說道,她要讓這兒的大夫都服她,不是口頭服,而是心服口服,蘇柳見大家都停了手看她,那些傷病人士也看着蘇柳,有的生氣,有的懷疑,有的滿懷希翼。
“我們都是大夫,希望大家好,不希望大家一直受着傷痛。”蘇柳看了一眼那些有年輕的有年紀的大夫說道。
“那你說我們救治方法不對,你又是怎麽救治的。”李老來了興趣,蘇柳說的話,有激也有捧,不禁讓他開始對蘇柳刮目相看。
“李老,請你起來一下,我給大家示範一下。”蘇柳有禮的對着李老笑着說道。
“好,神醫的弟子心胸廣大,免費傳教,我等一定用心去學。”李老站起身讓蘇柳坐下,這時,他對蘇柳已經是另一種看法了,蘇柳的醫術能在他們之上,這時無需置疑的,所以一聽蘇柳願意吧自己所學交給大家,大家都對蘇柳産生了一種敬意。
“這不難,隻要準備些針線,針用火燒過,線拿酒侵泡一下,用來縫合傷口,就能好的更快,還能減少發炎的次數。”蘇柳笑了笑,這些醫術她本來就沒想私藏,若是能夠傳出去,救更多的人,她何樂而不爲。
相信師傅知道了,肯定會誇她的。
上次那個摔傷的李樵夫,就是她用針線縫合的傷口才好的那麽快,不過虛影沒問,她也就沒說,擱淺下來也就忘了把縫合之術傳出去了。
蘇柳坐下身,先用清水洗淨了面前之人的傷口,他的傷口很大,皮肉都外翻了。
好歹是條漢子,一直咬牙沒喊一聲痛。
在蘇柳清洗的時候就已經有人去準備針線了,全都按照她所說的準備,其實隻要用針線縫合了,幾天就能結痂長好了。
“真是前所未聞,見所未見,若是真有那麽神奇,那麽以後又能就不少性命了。”李老看着蘇柳穿針引線,這兒的縫合技術不比現代,蘇柳隻是用雙手在酒裏過過,就當是消毒了。
“我也希望如此,到時候還請大家不要小氣,把這個法子傳出去,我們都是大夫,治病救人就是天職。”蘇柳沒看李老,專心的穿了線拿起針,按緊了傷者的手臂,一針下去,隻聽見他‘嘶、’的抽氣聲。
“當然,若是此法可行,我等一定讓它流傳到天下各地。”李老按奈這激動的心情說道。
“疼吧,忍一忍一時的疼痛,能換來長久的健康啊。”蘇柳見面前的男人痛的一抽一抽的,咬着牙的樣子看上去特别猙獰,蘇柳便與他說話。
“沒事,俺不怕疼,不怕疼,嘶……”男人一邊咬牙硬撐,但是那抽氣聲音,明顯就是疼極了。
蘇柳也沒有仁慈,隻是加快了手裏的動作,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要多久才能找到曼陀羅,一種可以用了制作成麻醉藥的東西,要是有了那種東西,縫合傷口的時候用一點,就不會疼了。
“這樣就好了嗎?”李老看着蘇柳剪斷了針線,然後拭去血,撒了藥粉就包紮起來了,便疑惑了問道。
“嗯。”蘇柳點點頭起身,看着大家半信半疑的神情,她也不多做解釋,反正等兩天有就有結果了。、
大家想的都跟蘇柳想的差不多,也就沒再懷疑,畢竟蘇柳熟練的手法在那裏擺着,單憑這一點就足以讓他們信服了。
“謝謝蘇大夫。”被蘇柳縫好傷口的男人連連道謝,然後就下去。
好在救災的糧草充足,所以也不至于發生什麽暴亂的意外。
蘇柳來到麟州轉眼就兩天過去了,除了來的那天睡足了覺,這兩天都沒好好合過眼,這也讓那些老頑童對她徹底的佩服了。
這天蘇柳跟以往一樣前往救災地點,經過那麽幾天的救治,病情已經基本得到了控制。
“蘇,蘇姑娘。”蘇柳聞聲擡起頭,隻見行雲那張百看不厭的笑臉近在咫尺,露着整齊的一口白牙對着她笑。
蘇柳一愣,朝他身後看去,卻沒看到期待的身影。一月不見,他可好!
“少主在客棧呢,少主猜測的沒錯,蘇姑娘肯定是在這兒。”行雲知道蘇柳瞧他身後的爲了什麽,便笑嘻嘻的打趣道。
“你們怎麽來了。”蘇柳面色一紅轉移了話題,她是不是表現的太明顯了。
“這次災情,嚴重的都是麟州一帶,嘉琳關隔得遠,倒是沒啥損失,不過少主拿出來糧草來救災,我自然就跟着來了。”行雲笑呵呵的解釋,看破蘇柳的尴尬也不點破。
“他在哪兒,我忙完就去找他。”蘇柳明白了幾分,看來他們還真是心有靈犀呢!
“不用不用,等你忙完了,少主自會來找你的。”行雲趕緊搖搖頭,見蘇柳還有病人要看,他也就不耽擱蘇柳了,起身讓開就跟蘇柳道别了。
他本身東方明澈派來查探的人,現在查清楚了,自然該回去報告了。
蘇柳見行雲走了,便又繼續給人看病,心裏卻是暖暖的,一想到俠岚那個家夥,就難免一陣搖頭,東方明澈都能想到的,他怎麽就想不到呢。
夜晚微涼,蘇柳依然未入睡,她在等他來找他。
“在等我。”久違的聲音響起,蘇柳勾唇一笑,沒等她回過身,就被一個溫暖的胸膛抱住。
“想我嗎?”東方明澈聞着熟悉的味道問道,用手挑起蘇柳的短發皺眉,将蘇柳的身子掰過來面對着她皺眉問“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