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出來。”外面突然來了幾個士兵,打開了蘇柳旁邊的牢房,從裏面拉出一個滿身是傷的人托了出去。
“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隻見那個人一直大喊,卻無人理會,來帶他的士兵還嫌吵,一鞭子抽過去,就見那人一聲慘叫昏了過去,幾個士兵拖着昏迷的他走了。
蘇柳咽了咽口水,她們該不會也會被嚴刑拷打吧,想到這兒,蘇柳咬牙,怎麽辦。
遠遠的都能聽見被拷打的哀嚎之聲,蘇柳緊張的直咽口水,怎麽辦,怎麽辦呢!
蕭山不知道她來了,小白也不知道靠不靠的住,她能怎麽辦。
“把門打開,把他們兩個給我拉出來,今日我要親自審問。”外面突然有人說話,蘇柳聽見那個她一輩子也忘不了的聲音,整個人都緊繃起來。
蘇柳抱着東方明澈,擡起頭看着牢房外面走過來的人,蘇柳護住東方明澈,一臉警戒的看着他。
“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你們有什麽目的。”大将看着蘇柳冷笑的問道,看着那雙眸子,竟讓他絕得心寒。
“你去找玉瓊将軍來,我說了,我是京城人士,我要找蕭山,他是我爹。”蘇柳冷冷的看着他說道,現在她從他眼中看到的竟是嘲弄,。
“四道臨頭了還敢胡說,來人,給我帶出來。”大将冷笑一聲揮手嗎,立即就有幾個小兵朝着蘇柳跟東方明澈走去。
“放開他。”蘇柳趕緊護住東方明澈,由于兩個小兵一松手,東方明澈的整個重量都撇在了她身上,蘇柳暗罵,該死的,你欠我的。
“哼,給我帶出來。”大将轉身,拿着鞭子朝前走去。
蘇柳被逼迫着跟着走,她吃力的扶着東方明澈,汗水順着額頭大顆大顆下滑,然而這該死的渾身依靠着他,蘇柳很想把他推開,但是他就像是知道她要做什麽似的,一把樓了她的腰,半撐着自己跟着大将走。
越跟着走下去,就越是心驚,一路而來,被拷打的人發出一聲聲慘叫都讓她心驚膽顫,有些被打的皮開肉綻的人,身上各處傳來腥臭的味道,蘇柳隐忍這作嘔的沖動往前走。
大将停住身,一邊朝着火刑盆走去,一邊頭也不回的冷冷開口“你們當真是不招?”
“你想逼我們招供嗎?”蘇柳扶着東方明澈反問,她倒要看看,他們是想幹什麽,實在不行,她還有空間呢!空間,是她最後不得不走的一步,要是這其中有什麽變化,她都不會冒被人說成妖孽的危險當着大家的面進空間。
“不,是你們就是敵軍。想來打探軍情的。”大将拿着燒紅的鐵咯勾唇冷笑,若是看到她能服軟求饒,他或許還不會這麽做,可是她偏偏就不說一句求饒的話,将軍将軍,什麽都是将軍。
将軍有什麽用,還不是連一個士兵都保不住。
“你這是濫用私刑。”蘇柳眼眸一咪,她可不想那滾燙紅紅的鐵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印子,再說東方明澈這麽俊美,她可不想因爲她讓他留下殘缺,蘇柳看着大将的一舉一動,做好了随時進入空間的準備。
“大将,要不還是禀報一下将軍吧,我看他們不像是敵軍啊。”一旁的小兵皺着眉,怎麽看也不像是敵軍,可是再看大将陰冷的眼神,他吓的縮了縮脖子。
“不用了,将軍事務繁忙,哪有空管這些。”大将陰冷的着臉說道,禀報将軍,那不是讓自己難堪嗎?現在,就算他們不是敵軍,也得是敵軍了。
“我最後問你們一句,招還是不招。”大将轉過身看着蘇柳問道。
“招不招有區别嗎?我說了我不是敵軍,我叫蘇柳,我是京城來的,我要找蕭山,他是我爹。”蘇柳直視她陰冷的眸子高聲道,她就是要讓别人聽見,她是不會屈打成招的。
“拉下去,給我狠狠的打。”大将一眯眼,轉過身,冷冷一哼說道。
蘇柳皺眉,看着朝他們靠近的士兵,一咬牙,閃身進了空間,該死,還是走到這一步了嗎?
“大将,他們不見了。”圍攏的士兵一見原本的人突然不見了,一個個都驚呼的不敢相信。
“什麽不見了,都是……”飯桶,大将轉身,飯桶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就看見原本存在的兩人的确是沒了蹤影。
“給我找,我就不行,他們能飛出去不成。”大将心裏震驚,但是表面還是一臉平靜,他相信隻不過是障眼法罷了,要是真能脫身,他也不會抓到他們到現在才逃走了。
士兵們開始了到處尋找,但是不管怎麽找,都找不到人。
“這怎麽可能,一定還在這裏,給我找,一定要找到人。”找了一會還沒找到人影,大将就慌亂了,聲音都顫抖了起來,難道真的能飛天遁地不成,不可能的。
蘇柳的确是還在地牢之内,隻不過在空間内罷了。
蘇柳把東方明澈弄到了小院子裏面,給他弄了一些吃的,空間内氣溫常年溫和,一進來,渾身的潮寒就消失不見了。
空間内有一塊小地,被蘇柳開采出來種上了新鮮的水果既然已經暴露了自己,她也不管後果了,先吃飽喝足休息好了再說,東方明澈身上的傷她也沒看,也不知道被打成什麽樣了。
蘇柳吃了一些水果喝了些水,又給東方明澈喂了些水之後,才打開随身的布袋,看着東方明澈腫成豬臉的臉搓了搓手。
怎麽感覺這麽猥瑣啊。
“喂!我可真的是爲了救你啊。”蘇柳再三強調自己隻是爲了救人,一邊才伸手解開東方明澈的衣衫。
随着他的整個胸膛路出來,蘇柳隻覺得眼睛一濕,看着他身上處處青紫的地方,還有一出突起的肋骨,這傻子,怎麽被打成這樣也不叫一聲痛呢。
蘇柳輕輕的紮針,把那些青紫的地方有淤血的地方釋放了淤血,最後才去觸碰那根突起的肋骨。